第二十六章(2/3)
的痛楚而幻灭,扣着乳环的钢针终于离开了身上,但并未代表这“改造手术”完结,尤其是喷射那支极“”的消毒剂,就是这种可怕的东西令雪儿痛得泣不成声。 不独是高潮,原来痛楚也一样有余韵的存在,痛感的抽搐一下一下在乳尖上传来,像是没完没了的折腾。原哥心想这晚的折磨都应该到此为止,眼看雪儿汗湿了身,兼且全身乏力,软软的靠在兰姨身上,只余微弱的呻吟。 由结结实实的肉体交欢到这时纯肉体上的折磨,已经满足了他的兽欲。兴头已过,再弄下去也没有意思,而且实在没有必要将她再弄得半死不活。 这就是原哥和一些虐待狂的分别,虽然他爱令女人受辱和被虐待,但他保留了一条下划线,不会只为纯为虐待而去虐待他人。他是享受虐待女人时的快感,只要对方满足了他的兽欲,他会变成另一个人似的,他会对“她”又怜又爱,这时候他绝对是个理想的情人,呵护备至,甚至比起那些所谓的好丈夫﹑好情人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正是反映他内心并非只是一个被兽性支配的人,他也是一个“晓得”爱情的男人,只不过他的表达方式并不为世人所接受,而因由是他成长环境中培养出的病态行为。 在常规的中国社会中会用一种较为极端的评价,称之为:正和邪的分野。但在西方社会中,用现代心理学的角度去诠释,这只是一种平常不过的行为,正如硬币的两面,是同时存在在一个驱体之中的正反两面,因为人性的当中“人”也是存在两种极端的混合体,有所区别的只是偏重于哪一方,如果是偏向于礼教的人,就会接受社会道德的规范,绝对不会做出越轨的行为﹔当然有例外,但这都是在特殊的情况之下所发生。 另一极端是兽性支配了行为,通常这些人是欲大于情,是极端的冲动派,一受到外界的刺激,就会做出一些可怕的事情,往往在一时的冲动之下,头脑转不过来,甚至会做出杀人放火的行为。但是在两者中间也有着像原哥这种,分不清是在两极中的哪一方,而且又不能介定他是何种类型的例子。 当然“人”在不同层面中,会有着不同层次的分别,像原哥的例子:他在工作上有着很大的发展空间,在工作的时候可以用尽各种手段去发泄了他的冲动,消减了他大部份的精力,剩下来的,只是人类原始的冲动。然而性行为正是人类最原始和最直接的心底反应,这也是直接影响人生积极与否的关键位置,像原哥他一生追求的本来是情爱,但在他生命中所发生的事,总是令他偏向负面方向去。 如果,原哥不是在工作上有积极发挥的一面,他不难成为一个暴力的淫魔。现在他将雪儿拥抱入怀,抱着轻轻震颤的她,在她耳际温柔的细语安慰,细心的抹去脸颊上的泪水,又为她整理凌乱的发鬓,更轻轻的抚摸她纤巧的肩膀。 景像就如一对正在互相挑情的男女。雪儿哪会想得到,在几分钟之前,对自己狼心肆虐的恶魔,完全不理会人家痛得死去活来,还要在她乳头上穿戴上两个冷冰枷锁的男人,在这一刻会变成另外的一个人,就像那天柔情蜜意给她揉手脚时一样,心中依然迷惑,但是渐渐的陶醉在抚摸的乐趣之中。 在享受原哥爱抚的同时,纤手不经意之下碰到那支抖动的热棒,火热的感受立刻撩起并未熄去的欲火,心猿意马之下手已经握着热棒在套弄﹔而原哥的手也不客气的由玉山移到小溪上,两只手指沿着草丛向下探索,发觉她的嫩穴已有些少淫汁存在,心想这个浪蹄子,几下的抚弄就舒服得淫心起,穴水流,这么小的年纪已是这样,后一些日子也不知会如何的荡?他当然不知道雪儿并不是因为他一阵子的抚弄而变成春心荡漾,而是因为在肉体痛楚的同时会生出情欲一样的快感来。肉洞被撩拨后,雪儿不仅春心荡漾而是春情勃发,流出来的淫水已经将原哥的手指弄湿,手上握着肉棒的手也改变了力度,正想着是否应先用口给他弄弄,哪知还没有想清楚,原哥已先说:“浪蹄子,尝过肉棒的乐趣之后,竟爱不惜手呢!还未够吗?”在他不断的揉拈之下,雪儿只能勉强的从呻吟声之中点头回应。 “但今天不会再给你尝肉棒的滋味了,独食难肥,好东西也要留点给兰姨尝吧。”雪儿一听原哥的话,心就慌乱起,若果他真的不肯给她肉棒来止痒,那她已经在抽搐的肉洞不痒死才怪!但说什么也难以启齿向他求爱,但是欲火无情,越是彷徨肉洞深处的空洞感受就越强烈,不知是否错觉,在小腹之中的子宫好像也在抽搐着,而刚穿上乳环的乳头也又硬得有点痒,兼且在乳头肉内的金属令人生出极为异样的感受,被上下里外的欲火夹击和煎熬之下,说实在羞耻的情况下,别无选择的说:“嗯……原哥,我……实在……很痒……”“哦!痒?是哪里痒?说我知,我给你搔搔它。”“是……”想不到,第一次向男人求爱,竟然要说出这些令人难堪的话。原哥看到她脸儿本已红得像过苹果,现在羞得连耳根也发红,知道她内心因为害羞而说不出来。 这本来没有大不了,个个女孩子都是如此,但是雪儿不同,她自从来了这里大部份时间都是赤身露体的给人凌虐,羞耻之心像搁到不知在哪里去,这就是他觉得这个女孩子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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