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入骨相思知不知(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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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救我。”

    他托起她的下颌,狭长深邃的双眸一路披荆斩棘,冲破千山万水,箭矢般看入她心底。

    男人乌黑如墨的眼瞳里似有烈烈火焰在烧,像是永不放弃的决心,更像是日月可监的誓言,他直直盯视她,一字一顿地说道:“事已至此,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绝对不会。”

    袅袅被这惊人之语震住。

    于一个朱门锦绣里娇养了十六年的纤质nV孩儿而言,从未见过他这般蛮横强y又不顾脸皮的言行,她一时无言,连眼泪都止了,只愣怔地呆呆看他。

    殷瀛洲却忽地将她压倒在床上,挑眉一笑,邪气顿生:“老子生得就这般好看,让心肝儿看傻了?”

    几缕长发随之落在她的脸侧,搔弄着脖颈处娇nEnG的肌肤,麻丝丝的痒。

    “脖子还疼不疼?”

    “饿不饿?要不要喝水?”

    他的鼻息沉热,扫在面上,袅袅握拳忍着脖颈和脸颊的痒意,一声不吭,双目紧闭,不愿看他一眼。

    “跟了我,嗯?”

    “不说话,我便当妹妹默认了。”

    意料之内,没有回应。

    挑开松散的襟口,指下雪肌温软滑腻,诱惑着殷瀛洲在美人圆润的肩头上亲了一口,又g弄着小衣的红sE系绳,轻吻颈下那道淤紫的勒痕,语气带着明显的威胁,使得那点笑意也成了刀锋上刺目的冷光,“再不说话,我就扒了你的肚兜,亲你的nZI了!”

    “昨晚上m0着黑g你,我也没看清这对宝贝,白日里亮堂,正好看看妹妹的身子是不是同脸一样的白,一样的美。”说着,他拢住一团N儿r0u了一把,恶意一笑:“想必是无甚分别。”

    于此事上,男人总是有得天独厚的天然优势,玩弄nV人于GU掌之间。

    袅袅立刻像奓了毛的小雀浑身一颤,羞气交加,挣扎着捶他推他,却被他轻松挡下,终是忍无可忍,怒目而瞪。

    殷瀛洲倒是所言非虚,确有自矜自傲的本钱,皮相生得极好,却不似世人追捧的白皙文质,弱不经风。

    高鼻薄唇,眉发浓黑,肌肤是JiNg悍的蜜sE,黑亮眼瞳里清晰倒映出了她的两个小小影子,眼底深处还有些难以隐藏的灼热情愫,丝丝缕缕,细密粘稠的蛛网般将她缠绕。

    她是落在蛛网中的蝴蝶,用尽全力,却再挣脱。

    昔日的名节,自尊,矜持,骄傲在他身下统统破碎,化为乌有。

    他高高在上,言行轻狂,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将她如娼妓一般作贱。

    此情此景,倘若见辱于旁人,她必定冷若寒霜,不假辞sE。

    然而,对着他,那些难言的恨意却似雪狮子向火,未触即融。

    袅袅再未如此刻痛恨她的软弱无能。

    身上的这座山丝毫没有挪动的迹象,袅袅不想理他,于是自暴自弃地别开眼睛,可他威胁的话犹在耳边,不似作伪。

    话在心底滚了好几个来回,袅袅凄楚开口,言辞悲切,含羞忍酸:“我未曾对不住你,却平白受你折辱,你又何必b人太甚……欺凌nV子,非大丈夫所为……我既落于你手,也犟不过你,你替我送封平安书信回京,便将我那些仆从婢nV放了吧……”

    语至末尾,袅袅想着自己双亲俱亡,又横遭无妄之灾,对上他这么个虎狼脾X的男人,不禁悲从中来,已成呜咽之声。

    殷瀛洲微怔,随之肃容,答得认真:“我心悦妹妹,岂敢折辱欺凌。”

    心悦二字入耳,不啻于头顶炸开个响雷。

    眼泪唰地夺眶而出,袅袅哭得愈加伤心,“甚麽心肝儿妹妹……天底下有你这么心悦人的吗?你、你昨夜还……”

    眼前有寒光忽地一闪,袅袅一惊,泪眼婆娑中,他的手上竟是不知何时多了把三寸长的匕首。

    殷瀛洲拉过她的手腕,强行将刀柄塞给她。

    ……刀尖却直戳着他的x膛,幽幽利光雪亮。

    男人拂去她的泪水,浓眉一展,冷峻的眉眼瞬间柔和,“妹妹心中恼我,就多T0Ng几刀解恨,我殷瀛洲绝无二话。”

    刀柄尚存他掌心余温,仿佛重若千钧,袅袅咬着牙,双手颤抖,几yu握不住这把轻巧的兵器。

    利刃相对,殷瀛洲不见半分惊慌,反而微微向刀尖处使力,袅袅只觉匕首一点点刺破他的玄衣,陷入肌肤中。

    一丝鲜红的血沿刀锋缓缓流下。

    殷瀛洲对沾了血的匕首视若无睹,双臂撑在她两侧,面上是一派的优哉游哉,还有心思笑,“心肝儿怎的不用力?……是舍不得T0Ng我?还是不恼我了?”

    “要是不恼了,就笑出个酒窝我看看。”

    他是疯子吗?!……

    她只想哭,又怎能笑得出来。

    殷瀛洲犹自向前,刀尖渐深,血流变急,袅袅快要让他b疯,一颗心似在沸油冰水里反复煎熬。

    很疼,疼得她那点摇摇yu坠,风中危烛似的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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