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我与莫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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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我来北京电视台新闻部已经三年了。三年来,我从一个实习记者,已经慢慢地成为了台里新闻部的业务骨干。
 我先后独立或与别人合作完成很多重大的新闻采访,稿子也多次被评为全国好新闻。我不仅拿到了一笔笔很可观的稿费,还在新闻界和大大小小的市长们的眼中,声名远扬。
 有一次在北京一家企业采访,中午结束后,我们几个记者到楼下餐厅用餐。当我和中央电视台,中国新闻社的几个姐们儿说说笑笑地离开会议室时,我发现莫白坐在那里没有动,我就喊他:“哎,莫白,吃饭去。”莫白看了我一眼,不冷不热地说:“我不饿,你们去吧。”我知道他要抢着发稿,就没有理他先下楼了。
 但是到了餐厅,我还是找到了负责招待我们的工作人员,说楼上会议室还有一位记者在赶着发稿,给他打个包送上去。那天回到单位,我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把写好的稿子放进了抽屉里,跑到别的办公室聊天,到了晚上下班我才发稿。
 第二天早上一上班,领导找到我说:“小陈啊,你是怎么啦,居然让人家领先啦?”我笑了笑说:“领导,我再有本事也不能总领先吧。”那天,莫白第一次主动给我打来电话。电话里他说,谢谢我昨天中午让人给他送午餐。
 我说没什么,就挂了电话。从那以后,每次再采访碰面,他对我的态度好多了。
 他常常会凑过来和我坐在一起,还时不时侧头看我龙飞凤舞的采访速记。我当时虽然已经找了不少男人,但是,我给自己定了个原则,那就是新闻圈子里的男人不碰。
 但是,我这道防线很快就轻而易举地被莫白给攻破了。
 那次,我们一同去一个沿海城市A市,采访房改的进展情况。主意是他出的。
 因为当时A市在全国率先全面推行城市住房制度改革,成败与否,对下一步全国的城市房改,甚至整个中国经济体制的改革进程,都将产生至关重要的影响。为了能够掌握真实第一手资料,我们俩去之前,没有和A市的有关领导打招呼,算是微服私访吧。
 
 
 到了A市,为了暂时不暴露身份,我们俩没有用记者证办理登记,而是用莫白开出来的介绍信和我们俩的身份证,住进了靠近海滨的一家公寓。这是个独门独院的两层小楼。
 楼下是客厅、厨房、洗手间,另外还带间卧室。楼上是一个也带卫生间的大套房。
 和莫白商量过后,我住楼上,他住楼下。安顿完之后,我们俩就搭乘公交车,进了市区。
 我们走访了几个街道居委会,还有几家商店,学校,机关,详细询问了A市全面住房制度改革启动后,他们经济上乃至心理上的承受能力。从他们的言谈中,我们准确的掌握了这场改革,对当时整个A市社会带来的震动和影响。
 当时我们表明的身份是作家,想写报告文学。我们俩一直走访到晚上人们下班,才随便找了家小餐馆坐下来。
 等到吃完结账时,莫白说这顿他请,我心里很高兴也就没有和他争。回到了宾馆,我们俩就各回各的房间,整理白天的采访纪录。
 到了十点多,我才从楼上下来。已经洗过澡的我,穿着件半袖白色文化衫和棉麻休闲裤,披着还有些湿的头发,身上还洒了点儿香水。
 当时,莫白也早已经整理完笔记冲过澡,正斜靠在客厅沙发上,一边听着舒缓轻柔的音乐,一边在看下午路过一家书店时,买来的两本新书。我们俩东拉西扯地随便聊了一会儿,突然没有了话题,我们陷入了沉寂。
 听着房间里回响的轻音乐,我突然想到了跳舞。我打破沉默说:“莫白,你会跳舞吗?”莫白说:“大学时跳过,工作后就没有了。”我说:“那我请你跳一曲怎么样?”莫白笑了笑说:“好吧,那我去换双鞋,穿拖鞋怎么跳啊。”很快,他就换好了一双皮鞋。
 在他去换鞋时,我起身把客厅的灯光调暗,音乐声调小。整个房间的气氛一下子就不一样了,变得很温馨,很浪漫。
 他轻轻地搂着我的细腰,握着我稍稍有些发凉的手,我们俩一句话不说,随着隐约的轻缓音乐,跳了起来。我感觉到莫白有些微微激动。
 柔和的灯光下,我看见他的脸泛着红光,双目微垂,气息如丝,久违的男人气味扑鼻而来,我没想到平时工作十分干练硬朗的他,也会变得如此温柔。一只曲子还没有跳完,我就隐约看到他的下面硬了起来。
 一不小心,我的大腿碰到了它,我感觉到他周身一颤,他像触电一样马上躲开了。一次,陪客人喝酒,由于莫白不能喝白酒,等客人一走,他就扑腾一下倒在沙发里。
 我去洗手间投了条热毛巾,给他擦了擦脸,然后,又扶起他软绵绵的身子,喂他几口刚刚晾凉的茶水。我虽然感觉自己也有些晕晕乎乎,但是,我还是扶起莫白,跌跌撞撞的到了他房间,把他放倒在床上。
   我给他脱去鞋和袜子后,又用湿毛巾为他擦了擦脚,给他盖上了一条薄薄的毛巾被。当我要关掉床头灯走开时,莫白突然醒了,他伸手拉住我的胳膊,柔声地说:“留下来陪我,好吗?”这时候我才发现他的脸上竟然流出了两行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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