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3)
忍不住了,他掏出了阳具,从后面抽插。 虽然菊花比较方便,但工头用煤把它封死了,大傻直接抽插蜜穴好了。套大辉那句说话,前洞还真是暖和。 肉包子哭哭啼啼的继续把车子拉上山。“到……到……到了。”大傻把阳具拔出来,射在她翘起的屁股上。 “喔……好的,停下来吧。”大傻的话语简直不像是刚刚从后抽插完她,好像把强暴她变成一件非常随便的正常事一样。大傻下了煤车,望望风景。 煤矿第八期的工程就在遥望远方那块的开始施工了,那是他住的那块地。因为这片土地下被发现含有丰富的煤矿,这一带的农民很多接二连三被政府逼迁,农地也遭发展商强行清拆,赔偿金根本补贴不到他们的损失。 大傻指着第八期煤矿给肉包子看说:“我刚收到家人的信,他们连那块田也拆了,那棵柚子树可是陪着我长大的。”肉包子望望大傻,瞬时觉得,其实这儿大家都很可怜,大家本身都是有田有地的农民,因为发展採煤,大家都被逼打煤工。“对不起……”肉包子说。 大傻一巴掴在肉包子脸上:“闭嘴!你才不会明白!把整个山头的煤都挖遍了,结果呢,我们穷得连晚上烧个煤的钱都没有!辛辛苦苦储点钱过活,现在呢?连家都回不去了!“肉包子的脚趾成爪状地曲起来,她明白呀,她也能明白呀,肉包子想说点什么安慰他,但现在大傻那么激动,再说话只会引来更多掌掴。大傻坐在崖边好一小时了,肉包子屁股上的精液都要风干了。 肉包子试开口说话:“肉包子明白的,磊健。”大傻猛然抬头,肉包子害怕的缩起身子。 大傻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人人都只叫我大傻。”肉包子望一望他的眼睛,又缩回视线。“平日工作时,听到有人这样喊过你一次,就记住了。”大傻想到她平日一字不说,不代表她什么都听不到,那真是蠢到极点的想法。 他没有想过这货会思考。既然是这样,干吗刚才又会跟她说那么多呢?大傻摇摇头,他只是想把心事说出口罢了,就算是木头也好。 肉包子再说话了:“肉包子的家原本是……第一期工程……跟您一样,被逼迁了。”大傻睁大眼睛望着她,想到一些他从来没想过的事。“工人们拿着电锯、拖机要拆房子,妈妈哭得死去活来,把我双手用铁丝绑在门口铁栏上,说“要拆就先把我们两母子宰了!”。 妈妈抱着我在门前,跟工人们彊持了八小时……我爸妈被活活打死了。”大傻问:“那么你的手是……”“彊持了八小时,也就是说,我的手被铁丝勒在铁栏上八小时,血液不流通,截肢了,幸好工头老板肯收留我。”大傻看着赤裸身体钉在拉车上的模样。这样叫做收留吗?把当时年仅七岁的女孩脱光衣服钉在拉车上,还斩去她的双手,虽然是因为血液不流通……真的是这原因吗?大傻迟疑的想。 “你还感谢他?他可是把你爸妈打死了的。”肉包子摇摇头:“爸妈想追生男孩,因为会超生,我没有出生证。他们根本没有当过我存在,是收地一刻才会想到借我来要胁收地的。”大傻不发一语,他从来没听过肉包子说那么多话,也从不知道她的背景,他根本没有想过。 月光下照亮了她的眼睛。大傻从来没想过她是那么漂亮的,平日污黑的煤粉划花了她的脸容,她的眼神总是躲在头发下。 今晚在漆黑的夜空下,月光把她脸蛋轮廓都照得特别清楚,比中午的阳光清楚多了。何等的花容月貌。 肉包子说:“对不起,我说了坏心眼的话,我……真不孝。”“对啊,你真不该,为什么要说这些给我听?”大傻咕噜着。肉包子没说话,难得敞开心扉,她没勇气去再受伤害。 大傻从车上捡回皮带,说:“要是我同情你了,那怎么办?我还要每晚干到你腿软啊!以后不准说!知道吗?”嗖……啪!皮带打在乳房上了,这比打在背上痛多了。肉包子惨叫。 嗖……啪!嗖……啪!嗖……啪!皮带在煤矿山上不断的挥舞,胸前两颗乳房没有停止弹动。肉包子脸容扭曲,却没有哭,她在失去双手后就发誓不会再哭了。 第二天,肉包子被工头惩罚了,因为车子上的煤沙很明显的减少了,工头不知道是大傻坐上去时弄泻的。工头把两枚一吋长的钉子硬生生用鎚子敲进脚底,是脚掌正中间的位置。 肉包子痛得不能走路,但她还是必须拉车,必须踮起脚尖拉煤车。她如常的在斜坡上来回拖拉车子,没有人发觉她脚底插了两杖钉子,也没有人发觉她身上被皮带鞭打一整夜的血痕,大傻昨晚随手抓了一把煤炭,把她全身都抹黑了。 其他工人经过时也是习惯性地往她乳房抓捏,用力得非让她不叫出来不过瘾,可是,她再没有叫过一声,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她知道即使流泪,也没有一双手可以拭去泪水。 每晚,工人们吃完饭就会走出去轮奸肉包子。她腿连坐下来都没机会,现在连平放脚掌都成问题了,但男人们还是会把粗壮的身体压在她背上,猛力冲刺。 不管她拉车拉得多累,工人们都毫不在意,这是他们生活中唯一的女人。有些男人家中有妻子,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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