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夜山(2/4)
踢下山?”肉包子几乎用哭的表情问。“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同情你。”大傻说,语气一点也不傻。 肉包子还是哀恳地望着大傻,她刚刚以为自己要死掉了,是大傻亲手把她推下去,他居然可以这么轻描淡写。身体的痛楚还未舒缓到可以站直的地步。 “你当我是什么?性玩具?出气袋?”肉包子流下眼泪来。大傻说:“你很烦啊!向前行啊!”肉包子一动不动地望着大傻,第二行眼泪流出来了。 “我说,行啊。”肉包子咬着嘴唇,忍耐小腿上的割刃、肩膊瘀伤、脸颊黏着的叶子,还有全身刺骨的寒冷,用那双插了钢针的双足,继续步行。大傻走在她后面,用电筒照着她的背部。 “磊健先生要肉包子走在前面的话,是不是该把电筒给肉包子呢?前方漆黑一片,肉包子很可能会再滚下山的。”“离开了煤场便变得那么多话了吗?我现在一点也不觉得你像性玩具了。”“所以肉包子现在是个被先生偷走的性玩具了?”“不……”大傻否认。他不是个聪明人,不能漂亮地说出自己心里想要什么,甚至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你是可宁……嗯……就这样。”“磊健先生?”大傻语气软化起来了:“不要称呼自己做“肉包子”好吗?你都叫我做磊建了。”肉包子停下来回过头,大傻望着她,一脸认真的。“可……可宁不介意的。”她有点害羞地说。 突然,被踢下山的怒气全消了,眼前这个男人突然变得这么亲近。在大傻面前叫回自己的本名反而会害羞。 大傻说:“那好吧。”可宁继续在前面走着,大傻的电筒照明就是不肯照着前路,只在她玉背上游走。电筒光落在她屁股上,上面沾了叶子。 大傻说:“你滚下山时有坐到地上了。”可宁惊慌地问:“可宁有吗?”跌在溪间最后一个姿势是趴着的,途中屁股有没有坐过下来她真的不记得。大傻说:“屁股碰到地面应该要受惩罚吧?”“对不起……”可宁急急道歉,然后回答:“是的,可宁除了站,就是骑三角木马,不然就是跪着或者被乳吊起来,可宁是完全不允许坐下来的。”“那你自己说了,要不要受惩罚?这是力工头的规则,你还要遵守吗?”可宁吸了一口气,说:“可宁……不会背叛力叔叔的。”大傻说:“那么半蹲下来,我要在背包拿点东西。”“是的。”可宁双腿向两边打开,坐低身子,让大傻从背包上拿东西。 大傻拿了一堆类似金属细线的东西。他把金属细线绕着肉包子的身体绕,像为她穿着没有布的比坚尼一样。 这是金属线制的比坚尼。乳头和阴户的地方不仅没有布,还有邪恶的金属线在比坚尼的三角位延伸出来,绑住她的乳头和阴核。 大傻在手提盒的开关上按了按。“啊啊啊啊啊啊!”原来,连着项圈的延长电线并非幌子,它是可以通上电的。 刚刚的金属线比坚尼是挂颈的款式,换言之,就是给金属线接上项圈电源的地方。现在可宁所穿的比坚尼,每一刻都像千只蚁咬般刺激她乳房和下阴,还有乳头和阴核作重点电击。 “继续走吧,走多半小时再决定饶不饶过你。”钢针脚板继续往前摸索。现在是清晨四点是时分,山间的空气特别湿,寒意特别冷,大傻即使戴上帽子围上颈巾,也觉得有点禁不住寒风,他从可宁的背包中取出了两个暖包,一个放在左边裤袋,一个放在胸口袋,搓搓手掌,继续命令前方裸体的可宁向前走。 忍受着电击煎熬,在寒冷中边发抖边扭着屁股前行,在星光下,她特别显得少女。大傻内心那一份悸动再次袭来,这份悸动只有首次在煤山上,月光晒在肉包子脸上的轮廓时才经历过。 现在大傻明白那一份悸动代表什么了,当大傻发现她只不过是一位十七岁的高中生少女时,虐待的味道就会改变。“电筒好像没电了。”看着愈来愈微弱的光线,大傻停下脚步。 “不如现在这儿扎营,睡个觉,我很睏了。”大傻望一望天空,四时半的天还未亮,冬天此刻是最寒冷,薄雾也愈来愈浓。大傻的暖包也有点抵不住寒意了。 “喂!可宁,蹲下来给我拿个帐篷,帐篷在背包上格。”“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呀呀……呀……”持续被电击的身体没有休息过,乳房、小蛮腰、下阴和双腿继续暴露在极寒之中,气温明显又下降了。听到大傻的命令,可宁张开双腿,让自己的下盘降低,缠在下体的铁丝拉得更紧了,阴蒂的电击更加强烈。 “你不坐低一点身子我怎么拿帐篷呢?它在背包最上面啊。”可宁的双腿分得更开。她是不会蹲下来的,力工头教导她,女孩子不可蹲只可跪。 若要坐低身子就只有大大打开双腿这个方法,让自己的大腿内侧羞耻地向前展示,让身体姿势永远保持性感。可宁如此格守力工头的教晦,彷彿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背叛力工头,即使是离开了煤场,被大傻带离了六小时的山路,她的心依然是力工头的。 大傻看见可宁大大张腿的模样,撩起欺负可宁的欲望,不过现在这么冷,真的没有心情掏出老二。大傻咕噜说:“再低点,我拿不到帐篷。”大傻以前是不为意地使用她,把她当作是男人的玩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