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反派鳏夫盯上了(女尊) 第88节(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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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上下打量了着沈黛末,看到她腰间除了一枚玉佩之外再无其他,问道:“沈卿的佩剑呢?”

      沈黛末忙跪下,道:“陛下,外臣不能携利器入宫,这是规矩。”

      “规矩、若是人人都守规矩,也不会天下大乱。”楚绪嘲弄地笑了笑,被火烧燎过的一截焦黄的发梢也跟着颤了一下:“沈卿说宫中出现了刺客,那你腰无利器,遇到刺客怎能保护朕的安全?从即日起,朕准许你佩剑入宫。”

      此话一出,满殿皆惊,这样的信任可是绝无仅有啊。

      “陛下、”沈黛末也震惊了,一定要这样给她拉仇恨吗?

      师英一党已经看她不顺眼了,楚绪来这一出,师英一定恨她恨得牙痒痒。

      “怎么?”楚绪看向沈黛末。

      此刻她的眼睛里已经完全没有了方才的失态,仿佛刚才那个惊魂未定,害怕流泪的女人已经被她活活掐死。

      沈黛末沉默了。

      事已至此,她只能一条路走到黑,和师英决出个生死来。

      “臣,谢陛下隆恩,臣一定不负陛下厚望,为陛下肝脑涂地。”

      无数的蜡烛灯火将寝殿照得亮堂刺目,沈黛末跪在地上,躬身伏地行跪拜大礼,额头贴着冰凉的地面,干净的指甲在地板上划出一道白阴阴的印子。

      *

      另一边,冷山雁兀自坐在窗前,冷风呜呜嘶着从窗户缝里吹进来,像男人惨惨的叫唤,衬得冷山雁的瘦削的身形更加寂寥阴森。蜡烛快燃尽了,热烘烘的蜡油滴在冷山雁修长的手上,但他仿佛没有知觉一样,眼神含着清冽的冰。

      白茶知道,今晚冷山雁是彻底睡不着了,守着那样好的妻主,却夜夜独守空房,谁受得了?

      他犹豫了一下,重新点燃了蜡烛,插在烛台上,然后默默退了出去。

      *

      第二天,原本兴高采烈准备再去厨房的阮鱼被人轰了出来,得知原因后,他顿时委屈地跑回花园里哭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娘子怎么就不再允许我近身伺候了呢?”

      兰草安慰道:“我也不知啊,或许是你哪处举止不得体被娘子嫌弃了?主子们的心意都是很难揣测的。”

      阮鱼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哪里知道,明明才见了她一面,昨夜娘子还对我和声细语的,很是欣赏我啊,怎么一夜之间就……”

      靳丝也知道了消息,跑来安慰道:“是啊,昨日我也在场,娘子的眼神绝对不是厌恶你的,怎么一夜之间……定是我们走了之后,有人对她说了什么。”

      阮鱼满脸泪痕的抬起头,抽抽噎噎地:“昨夜我们走后,房间里就只有郎君……”

      兰草一脸不敢相信:“不会吧?”

      “怎么不会?除了他还能有谁?”阮鱼泪汪汪的眼里满是愤恨:“早听说沈家的雁郎君是个小性、刻薄、阴毒的主儿,从前我还不信,今日算是见识到了,传言一点都没错,这冷氏比卢氏还可恨!我一个做小侍的,讨好侍奉娘子是我的本分,怎么就碍着他的眼了?竟然吃我的酸醋。”

      “阮小侍快别说了,谁家好人刚一进门,就霸占了厨房,将厨房管事的给轰了出去,又是谁越俎代庖替郎君张罗起晚膳?郎君心眼好心肠软,不说什么,娘子看不过去点你两下,你不但不知反省,反倒埋怨起来?还说是宫里出来的,这德行连我都瞧不上!”

      一个模样伶俐的小奴,手里抱着一盒鱼食,冲着阮鱼就是一个白眼。

      “你、你竟然敢这样跟我说话?”阮鱼指着他。

      小奴哼了一声:“你一个小侍都赶在背后议论郎君,那我又有什么不敢的?还不跟着某人,有样学样。”

      “你——”阮鱼气的哆嗦。

      “行了,怎么就吵起来了?消消气啊。”靳丝帮阮鱼顺气,并冲着小奴使了一个快走的眼色。

      谁知小奴非但不领情,反而嗤笑一声:“靳小侍您也别装作一副好人在这里收买人心,难道刚刚拱火的人不是你?话里话外挤兑郎君的人不是你?充什么么大尾巴狼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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