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3)
一阵狂风,刮开了屋门,把屋里的灯也吹灭了。一道闪电划开了夜空,可能照到了我的脸,嫂子说:“你怎么有点紧张。”我说:“没有,我紧张什么。”说这话的时候,我觉得我的心在蹦蹦地跳,脸上火辣辣的。 为了让自己放松下来,我关上了屋门。嫂子说“插上吧,省再刮开了。”我回到嫂子身边,往炕上摸洋火想点上灯,一把摸到嫂子身,我觉得嫂子一颤,其实可能是我颤。 我没有摸到洋火,却握住了嫂子的手。我再次感觉到她的颤抖,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嫂子,你冷吗?”嫂子没有说话,我顺势坐在的旁边,我们听到了彼此的心跳,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和一个女人坐得这么近,甚至她的呼吸我都能感觉的到。 我终于摸到了洋火,点了好几下才划着。油灯下,嫂子已经涨红了脸,她见我看她,就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你既然这么喜欢嫂子,嫂子就让你摸摸。 不过得吹熄了灯。”听了这话,我本来已经紧张的神经,更加紧张了,我竟然连续吹了好几下没把灯吹灭,最后把嘴凑到跟前才勉强吹熄了。嫂子已经缩到了炕里面,并自己解开裤子,露出了半边屁股。 我还不知道,就往炕上摸,我的心嘣嘣直跳,当我摸到那柔柔的一团的时候,几乎是趴了上去。嫂子说:“你去把门插上吧,别有人来了就不好了。”我说:“刚才你不是已经让我插上了吗!”嫂子说“再去看看,插结实了没有。”我听话地又去把门插了插,回来也干脆脱鞋上炕。 这次我镇定了许多,习惯地左手先伸过,像打针一样捂着,我闭上眼睛,回忆着她屁股的样子,轻轻地揉着、捏着。我的右手又去把她的裤子往下蜕了蜕,捏住另一个屁股。 嫂子说:“你的手好热啊!”我说:“我可以亲一亲你的屁股吗。”嫂子说:“我先放个屁,你揉得我直想放屁。”我说:“去你的!”并在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然后,我伸过头去在她的屁股上亲吻起来。 她在我疯狂的亲吻中开始嘴里哼哼起来。嘴里还小声喊着“要我!要我!”当时我真的很傻,以为她是在喊“咬我呢”,我不敢太用力,轻轻地咬着她的屁股。 这时,她的手开始摸过来,她在找我的下身,一把抓住了我的命根子。这时,我才有点无师自能地主动脱掉衣服。 然后又帮她也脱掉,两个人赤裸地面对着,我把她的身子搂在怀里,在她的引导下,我好不容易才进入她的体内,没几下就泄了。我搂着她的手一直没有松开,她也把我搂得紧紧的。 我们都没说话,她趴在我怀里,开始亲吻我的身体,不一会儿,我又硬了。这回我主动地把她压在身下,像个男人似的我觉得自己今晚才真正地成为了一个男人或者准确地说,像个流氓似的,享受着作为男人流氓的快乐。 在我享受的过程中,我发现她也在享受,她的嘴里一开始哼哼叽叽,后来我觉得她想大声的喊叫,所以自己咬住被子的一角,咬得很紧,她浑身颤抖。我也加快了速度,和着她的节奏,最终把彼此推向高潮。 这回是她搂着我不松手了,她像一条蛇一样缠绕着我,让我透不过气来。我说:“我想抽烟。”说着,我把两只手抽出来,去摸烟荷包。 我耐心地摸索着把烟卷好,摸出洋火,嚓地一下点着,深深地吸了一口。我看不到自己的表情,我想当时我一定很得意,得感谢这场雷雨,他把我从一个毛头小伙了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身边这个女人帮我打开了一扇门,我对她只有感激。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她又凑过摸我的命根子。我想,男人长这个东西就是当流氓用的,也是天生给女人长的,不让女人玩让谁玩呢。 尽管中医上说男人不能过度,可是我这么年轻,又是第一次,偶然放纵一下也没关系。那天晚上,我也记不清弄了几回,总是睡着了又弄醒,反反复复,第二天我走路都直打晃。 为了不让外人察觉,天不亮我就从她家出来了,回到家门口推了推,好在没插门。那个年代真是夜不蔽户,路不拾遗,所以经常不插门。 再者,家里也确实没什么好偷,除了能将就吃上饭,再没什么值钱的东西。爹还是听到了动静,问了一声,我说下雨病人家里留我,我早早地回来了。 回到自己的屋里,我倒头便睡,第二天,娘叫我好几遍我都没起来。自从和嫂子有了那种关系,我反倒不像以前那样天天去了。 一是觉得不好意思,二是怕外人看出来,这就叫做贼心虚。很长一段时间,我心里觉得很对不住红旗,他把年轻的媳妇交给我照看,我却自己先做了贼,等他回来,我还有什么脸见他。 我一连四五天没去,终于被嫂子堵到一个墙角上,她生气地说:“你这个没良心的,干了一次就把嫂子甩了。”我赶紧辩解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觉得对不住红旗哥。”嫂子不依不饶:“这个时候想起来对不住你红旗哥了,早干什么去了。”我被她说的无言以对,只好低着头说:“我知道你对我好,今晚我一定去,还要带上蜜去。”嫂子这才高兴起来,小声地说:“晚上,我给你做好吃的。”我也激动起来,当时就想搂搂她,可被她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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