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5)
那是两年前的一个下午,我正坐在中医门诊室里悠闲地看着杂志。我这中医门诊是全医院最闲的。 真正想看中医的人都去那些有名气的私人诊所了,到这国营大医院的都是看西医的。所以除了知道我特长的内部医务人员介绍来的,以及一些本来挂的是其他门诊的号、但实在等不了那里排的长队、只好“退而求其次”被“推荐”来我这里的,一天没见几个人,顶忙的时候也就一天十几二十来个。 故此也怪不得院方曾动过裁减中医门诊部的念头啊,呵呵。我这人不追名不逐利的,也乐得清闲。 但闲着闲着又不禁觉得有点闷——怎么今天就没个漂亮的女人来看病呢?色念一动,就想起早上的插曲来。一个熟人的老父亲要在我们医院动手术,主刀医生的红包送过了,但就是找不着麻醉师,听人说麻醉师这一关也很关键,就托我查查当天的麻醉师是谁,然后把红包转交给他。 昨天查过是“孔变态”,一时找不到他,后来就把这事儿给忘了。等想起这事已是深夜了,于是那天一大早就奔手术室去了,一问当值的护士,说孔医师还在1号手术室给一个病人做麻醉。 再问,原来熟人老父早被推进3号手术室了,正在那冰冷的活动担架上躺着等麻醉呢!咱中国现在的很多医院真他妈不够人性!明明主刀大夫9点才来,非要把病人7点不到就推到手术室去等。不少胆子小的病人躺在空无一人的手术室里,吓得血压都升高了,麻醉师过来一量血压,说这个不适合今天做手术,嘿——又给推回去了!您说这叫人事儿吗?满肚子为可怜的中国病人抱着不平,我轻轻推开了1号手术室的玻璃门。 “呼哧、呼戚”的什么声音?有点像那个……挨近屏风透过缝隙一看,您猜怎么着——诺大的手术室里就一个女病人,好像已施过麻醉,躺在活动担架上毫无知觉。有位问:那孔医师呢?别急,我看到他的头了,正埋在女病人的胯间呢!大家都知道,待手术的病人都只能穿一件手术服,里面必须一丝不挂的。 这时,女病人就像一只待宰绵羊,手术服被掀到腰上,两腿被打开,胯间阴户、阴毛被人舔得湿乎乎的也不知觉——看样子是个腹部的外科手术,全身麻醉。 我瞄了一眼那女病人的脸,长得还真不错,是个30岁左右的少妇。她家人一大早帮着役工把她从病房送到手术区,这会儿多半还在在外面大门口候着呢。 要知道自己的妻子或女儿、姐妹正被人如此猥亵,不气死才怪呢! 看来以前关于这个“孔变态”被护士撞见乘麻醉猥亵女病人的传闻是真的!对个毫无知觉的女病人伸出魔手、魔舌,这种龌龊的事只有“孔变态”这种人干得出来!我鄙视!但鄙视归鄙视,我的鸡巴却是老实地翘起来了。为了不撕破脸皮,我悄悄地退了出来,故意大声地在门外问护士:“孔医师到底在几号手术室啊?”“不是跟你说了吗?1号!”“瞧我这记性!咦?小陶,新做的发型啊?好看多了!”“真的吗?还是刘医师介绍的,在“飞丝名剪”做的,三百八呢!”“一分钱一分货嘛……好,那我进去找找!”给了那个变态这么长准备时间,应该收拾好了吧?果然一推门,他正若无其事地往外走呢。 就把熟人的事儿跟他说了,悄悄把红包一塞,赶紧走人。现在闲着,一想起早上的一幕,心里骂着孔变态,鸡巴却又抬头了。 正难受间,耳边响起细软好听的声音:“你好,请问徐医生在吗?”抬头一看,哇,好标致的一个小少妇啊——30来岁,瓜子脸,细弯眉,水汪眼,鼻梁挺,鼻尖翘,小阴唇对不起,打错了,是“小樱唇”啦!脑子里全是早上孔变态舔弄着的那两片少妇阴唇了,妈的皮肤白嫩透着粉红,一件白色紧身无袖连衣裙把丰乳、柳腰、翘臀包里得凹凸有致、曼妙无比。看得我是上面抬头,下面更抬头!“哦,我就是!有什么事?”我赶忙收回大概有一秒半钟失态的眼神,脑子里马上设计怎样给少妇“看病”的“程式”来。 “是你们财务室的郭娟介绍我来您这儿的。请你给我儿子看看,这动不动就咳嗽的毛病老是不见好。 看过很多医生了,就是不断根……”“哦——是这个小帅哥吗?来,让伯伯看看……”我赶忙掩藏起失望,向少妇牵着的一个4、5岁的小男孩讨起好来——以友善亲切的态度对待被我看中的少妇的家人,尤其是她的小孩,以博取她对我的良好的初次印象,也是“诱杏”的秘诀之一哦。小男孩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毛病,拿中医说法,就是体质偏燥容易上火,易发咳嗽、咽肿等症状,多开些温凉草药慢慢调理就成,能长期燉些蛤士蟆喝就更好了。 但我却花了二十多分钟给她儿子看病,这可是我给人看诊的记录啊!不为别的,就为了能和少妇多说几句话,旁敲侧击地瞭解一下她的情况,以便“对症下药”,嘿嘿……少妇文静略带羞意,但说话却直爽,好像没什么戒心,加上我的问话技巧,从小孩的饮食、卫生习惯入手,七转八拐的,居然让我对她家的整体情况瞭解了个十之七八。她和老公原来是一个事业单位的同事,几年前老公辞职下海,赚了大钱;去年,为了专心带儿子,她也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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