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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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之间的沉寂再次充盈了整个空间, 云宫律有一搭没一搭的啜饮着杯中清茶,他不甚明显的打量着跪坐在对面的云雀恭弥,出神的想着。

      他和阿纲、和恭弥、和大家认识了十年了。

      十年时间,他们走过了十年时间。

      他们瞒了他十年时间。

      听起来似乎很过分, 但云宫律对这一点倒不是很生气,他现在非要说在关注什么, 那就只能是那个十年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讳莫如深,无人提及。

      “我的确不会告诉你,因为我也是欺骗你的人之一。”

      云雀恭弥突然出声道:“这是只有你才能去找到答案的命题,未来已经到来了, 全靠你准备好了没有。”

      云宫律歪了歪头,嘴唇有点惊讶的开合片刻。

      云雀恭弥从不与人推心置腹, 现在的发言与其是安慰或是其他,倒不如说是他作为【家人】立场上的含蓄点拨。

      云雀恭弥:“云宫律, 你所不知道的,比你想象的更多。”

      “我猜你应该向他提起过不少有关我们的事迹,也知道你恐怕现在还没打消想要招揽他进入彭格列的打算,但你对他又知道多少。”

      云宫律收敛了神色,云雀恭弥的话语不可为不清醒,云宫律乐的给安室透的任务行点便利,偏执的控制欲让他乐于为自己的情人创造一些小小的便利,而安室透看透了他的心理,也乐于借此行走,这算是两人心照不宣的情趣。

      “你以为不够在意他,律。”

      云雀恭弥甚少用这种堪称亲昵的名讳来称呼他,这位年龄上甚至比他还要小的学长在这种事情上确实超乎寻常的洞察力。

      神色的眼眸注视着云宫律,云雀恭弥的声音冷淡而意味深长,他看着云宫律甚少露出的、堪称迷茫的神色,静静地说道:“你对他的过去没有好奇,你对他的目的不加理解,云宫律,你以为你只是在爱爱着你的【安室透】。”

      安室透没有过去,不想未来,他永远温和而知进退,永远是站在吧台里等候光临的人气店员。

      他是云宫律的情人,无奈的包容着云宫律的突发奇想的想法,疼惜云宫律鲜血淋漓的过去,却从不打算在他身边停留多久,这些卑劣的人儿都是这样,他们都在口口声声的说只争朝夕。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要为白兰如此愤怒。”

      云雀恭弥直视着他:“回答我,云宫律。”

      “如果覆灭组织的代价包括他的性命,你会像以前那样处理逢场作戏的旗子们那么干脆利落吗。”

      这是一个陈述句,意味着云雀恭弥并不需要他的回答。

      因为不会下手,显而易见,说是沉没成本也好,说是用情至深也罢,云宫律杀不了安室透,大局已定。

      “……”

      云宫律眨了眨眼,半晌才露出一个气音笑道:“这样的指责也太严厉了吧。”

      说着他仰了仰头,似乎是在活动着颈部僵硬的肌肉,语气飘忽不定道:“我不知道的……嘛,的确蛮多的。”

      说着,他从衣袋中取出一个绒面的首饰盒子,长条形的包装盒限定了他的形式相对局限,云宫律将他放置在木质的矮几上,随后用左手撑住下颌微笑了起来。

      云雀恭弥看着他的动作,目光从人流连到首饰盒身上,自己却是岿然不动,静静地等待着云宫律自己开口。

      而云宫律也没有让他失望,只见他垂下眼眸注视着那只绒面的盒子,右手食指轻轻拨弄了一下用作装饰的小蝴蝶结,语气平淡又闲适:“恭弥,你听说过莱布尼茨的【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这个理论吗?”

      云雀恭弥垂眸,抿茶不语。

      云宫律也不恼怒,他自顾自的接着说道:“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也不会出现两个完全一样的人。”

      说到这里,他又缓慢的支起身子,他拾起那只首饰盒子,扣住盖子缓缓揭起,语气中甚至带上了两分兴味,右眉微微挑起,他看着盒中的物件儿,缓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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