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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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错眯起眼目, “嘭——!!”一声,重重的将晁青云扔在地上。

      晁青云的肩膀被银枪#刺伤,摔在地上闷哼了一声, 伤口似乎有些撕裂,但他的笑容便没有断过, 仍旧道:“有趣,当真有趣……堂堂梁主,也不过是一介凡夫俗子。”

      刘非微微蹙眉,他方才观察了梁错的反应,说梁错怀疑自己,但有那么一瞬,梁错的眼神很是坚定,自己没有枉费这般多的功夫,与梁错“培养感情”“套近乎”。

      但不知为何,梁错坚定的眼神之后,竟然掩藏着说不出来的复杂,好似一团毛线,拧成了团,交织在一起,根本找不到根源。

      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刘非拱手道:“陛下,臣有要事想要呈禀,请……陛下借一步说话。”

      梁错看向刘非,道:“你要与朕单独呈禀?”

      刘非道:“回禀陛下,正是。”

      梁翕之奇怪的道:“太宰,有甚么事情,孤不能听么?”

      梁错微微思量,道:“与朕入内罢。”

      幕府大帐之后,还套着一间内室,是为了处理公务之间休憩所用。

      二人进了内间,梁错站定,道:“刘卿有甚么话,四下无人,你可以说了。”

      咕咚……

      梁错的话音刚落,刘非竟突然屈膝跪在了地上。

      古代行礼有许多种,其实并非每个朝代都像清朝一般,动不动便要下跪作礼,在大梁,下跪作礼除非隆重的祭祀典礼,或者朝参,便只有请罪了。

      梁错蹙眉道:“刘卿,你这是何意?”

      刘非道:“回禀陛下,臣……有罪。”

      “怎么?”梁错道:“难不成,你当真如同晁青云所说,与南赵的北宁侯……关系匪浅?”

      只是说出关系匪浅这四个字,梁错心里那股酸涩的苦闷又冒了上来,说出来的奇怪,甚至还会发酵,在胃里不停的膨胀,肆意的蔓延。

      刘非道:“陛下,臣并非有意隐瞒,但臣与南赵北宁侯的干系……臣自己也不知。”

      “你也不知?”梁错追问:“这是何意?”

      刘非深吸了一口气,随即淡淡的道:“回禀陛下,其实……臣曾失忆过,许多事情都不记得了。”

      眼看晁青云揭露了原主与北宁侯的“往事”,身为外来者的刘非根本不知具体剧情,因此无法反驳,但也不能任由梁错怀疑,毁了自己苦心经营的一切。

      于是刘非干脆以退为进,但又没有一步退到底。

      梁错没想到会得到这个答案,道:“失忆?”

      刘非面色不改,还是那般镇定自然,道:“正是,罪臣不敢隐瞒,但罪臣的确记不清楚一些事情。”

      梁错沉思道:“何时失忆?从何开始?”

      刘非回答道:“从新婚之夜开始。”

      梁错再次陷入了沉思,那不是朕与刘非第一次行亲密之事那回么?当时的刘非……梁错仔细回忆着。

      刘非又道:“罪臣并不记得对徐子期之感情,随即第二日请陛下休夫。”

      梁错恍然大悟,怪不得新婚第二日,刘非便在朝参大殿上,“明目张胆”的休夫,还出言羞辱徐子期,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徐子期生不出孩子,所以要休了他,这不是羞辱是甚么?

      当时梁错很奇怪,刘非心仪徐子期,要死要活,身为一朝太宰,不惜以男子之身委身下嫁,结果新婚第二日便要休夫,坊间流传徐子期那方面不行,被刘非厌弃,但只有梁错知晓,新婚之夜刘非一直与自己在一起,如何能得知徐子期那方面到底行不行?

      梁错一想到这些,登时觉得事情被捋顺了,不只是刘非对徐子期绝然冷漠的态度,还有刘非这些日子的改变,也说得清道得明了。

      “失忆……”梁错道:“这么说来,刘卿是不记得北宁侯了?”

      “罪臣不敢隐瞒陛下,”刘非道:“但罪臣的确不记得北宁侯,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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