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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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昭在一旁听得撇了撇嘴,补充道:“主要是好喝......王爷嫌药苦,闹得令大夫没法子了才翻出这招。”

      谢凌安白了钱昭一眼,骂他“少揭我短”。严翊川拿过酒壶,凑近了一闻,瞬间一脸嫌弃:“一股子酸味,你们这边的葡萄酒是这个味吗?”

      谢凌安抬眼看他,疑惑道:“葡萄酒不是你们北境传过来的吗?我以为就是这个味诶。”

      严翊川眉头紧锁,表情复杂,摇头道:“胡扯,这味和北境葡萄酒八竿子打不着,跟开了酸菜坛子似的。别喝了,这不比药还难喝?”

      谢凌安努了努嘴,喃喃道:“哪儿有,我觉得还成啊?你别光闻,你尝尝?”

      严翊川斩钉截铁地道:“不尝。”

      “尝尝——”

      “不。”

      “矫情。”

      潘海林在一旁听着,一边庆幸睿亲王终于不找自己的茬了,一边感叹西疆军兄弟情真是好啊。他正乐滋滋地看着戏,忽然谢凌安转头道:“我上次与大人商量的那件事,大人考虑得怎么样了?”

      潘海林一愣,道:“什么事?”

      谢凌安瞥了一眼潘海林,悠悠道:“北境的马已经在来的路上了,约莫两日后便到。介时我们结账,还要仰仗大人帮忙。”

      潘海林眼珠子一转,赔笑道:“好说,好说。西疆帮我们蒲阳县这么大一个忙,于情于理我都不会推辞。过两日我便派人将银子送过去。”

      谢凌安见潘海林一改往日的油腔滑调,答应得爽快,道了声“多谢”便没有再说话。他又嗅了嗅酒壶里的飘出来的香味,小心翼翼地看着严翊川注视他的神情,讪讪地抿了一口,就把酒壶系在了腰间。

      驻扎在蒲阳县的西疆军逐渐启程回西疆。谢凌安和严翊川稍慢一步,留下来善后,帮着潘海林处理一些琐碎的事务。

      是夜,窗外早已没了昨日的风雨晦暝,被暴雨洗刷过的夜空显得格外澄澈明亮。严翊川俊美的脸庞映在摇曳的烛火下,伏在案前书写着一封信。

      门“吱呀”一声响,谢凌安和钱昭踏进房来。谢凌安见到房中人时微微一愣,神色无奈道:“你就没有自己的房间吗?”

      “没有,都住满了,”严翊川头也没抬,正色道,“不信你问钱昭。”

      钱昭思忖着左厢房不就是空着给你住的吗,难道严中郎还有什么特殊的用意?一定是严中郎心疼弟兄们,想让大家有个宽敞的地方休息,还想要看住王爷不安分的动作,如此煞费苦心,舍己为人,实在是感天动地......

      钱昭思索着,忙道:“啊是是,兄弟们还没来得及撤,实在是住不下了。王爷......严中郎都愿意屈尊来陪您,您就体谅体谅......?”

      谢凌安挑眉,不屑道:“谁屈尊谁呢?不会说就闭嘴。”

      钱昭“哦”了一句,转身就要向屋外走去。谢凌安双臂撑在桌案上,低头看着严翊川疾书的笔,饶有兴趣地问道:“给谁写信呢?”

      “玉桢。”严翊川淡淡地道。

      正走到门口的钱昭忽然顿了脚步,猛然回头,一脸惊喜地道:“玉桢?你的妹妹严玉桢?”

      严翊川抬眸,直愣愣地看着钱昭,疑惑道:“是啊,怎么了?”

      钱昭被严翊川直勾勾的眼神看的心惊肉跳,好像心事忽然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等待着被戳穿。他脸上闪过一丝绯红,支支吾吾道:“没......没怎.......啊有怎么!我......我有些问题想请教她,若严中郎给她写信能不能......也捎上我的一份?”

      严翊川脑中一瞬间警觉,神情严肃起来。谢凌安乐呵呵地看着钱昭神情千变万化的脸,戏谑道:“哟,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学了?不远万里求师问道,可歌可泣啊!可以写进你那破烂话本里了。”

      “你的话本才破烂!”钱昭愤愤道。他回眸又对严翊川强挤出一个比鬼还难看的假笑,道:“严中郎,的确是我写话本的时候遇到些问题......我想着令妹不是阅话本无数嘛,对我这话本一定有深入的见解,所以我想请教请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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