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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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行,这么高都敢往下爬。

      看来是很有体力。

      司绍廷直接走到床边,将怀中的人抛入床褥之中,然后紧跟着覆盖了上去。

      ……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雨珠滴落在含苞待放的玉兰花上,花瓣盛满了雨水,终于坠不住,满溢而出。

      清晨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花园里郁郁葱葱,桃红柳绿,鲜嫩的花瓣因为雨水的滋润变得更加娇艳欲滴。

      姬桃悠悠的醒转,甚至没有尝试着睁开眼皮。

      她的身体好像是躺在铁轨上,反复被火车碾压了一夜,浑身的骨头都碎成了沫沫。

      即便不睁开眼睛,她也能感觉到紧贴着她的后背的男人坚实火热的身躯,还有紧箍在她腰间的手臂。

      昨晚所有的记忆一下涌上脑子里,没有断片。包括她是怎么拉着孟叶去跳舞,把孟叶跳歇菜后,她却越跳越嗨,干脆跳到了桌上。

      然后又是怎么被男人从桌上拽了下来,还有自己是如何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扭来扭去跳什么膝上舞,还口出狂言要爆炒他……

      还有从车上到卧室,整个晚上的潮起潮落……

      “醒了?”男人的嗓音贴着她的耳朵,带着清晨特有的沙哑。

      姬桃依然闭着眼睛,没有出声。那只搂在她腰间的手轻轻地揉捏着,耳边的声线低沉温柔,“还疼吗?”

      疼,哪儿哪儿都疼。

      尤其是他的……咳,大卡车,停进她初次开张的小车库里那一下,真的很疼。

      而且还出出进进……

      身体里那股不正常的亢奋早已消退,一晚上又是跳舞,又是被翻来覆去的……爆炒,她的体力严重透支,连头发丝都不想动一下。

      “受伤了么?”司绍廷蹙眉,仔细的审视着她的脸。

      昨晚最后一次结束后抱她去洗澡的时候,他检查过,除了红肿,应该没有受伤才对。

      半晌,姬桃才开口,声音嘶哑得像是在悉尼歌剧院里连唱了三天三夜的花腔女高音,“我好渴。”

      司绍廷起身下了床,走出卧室,须臾回转,手里端着一杯温水。

      就看见他的小妻子趴在地上。

      “……”

      他放下水杯,把她抱起来放回床上,听见她嘶哑着嗓子小小声解释,“不小心滚过头了。”

      本来是想滚到床沿边,再下床,结果一下没收住,滚下去了。

      “摔到哪儿了吗?”司绍廷见她摇头,还是垂眸仔细的检查她的胳膊和腿,语气不温不淡,“真是一会儿不看着你都不行,就不让人省心。”

      姬桃想争辩,可是嗓子实在干哑得不行,索性抿着唇不语,只是表情很不服气。

      司绍廷端起水杯喂到她的唇边,看着她小口小口的喝下大半杯,转手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脸色严肃起来。

      “还不服气?是谁不听话偷跑出去?这里是二楼,这么高的阳台都敢翻,有没有想过摔下去会摔断腿?”

      “……”

      好吧,姬桃承认翻阳台这个行为是有一定的危险性,那会儿也没想太多,不过她不是很安全的着地了吗?

      司绍廷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就那么想去给你那个认识有些年头,是苏城老乡还是师从同一个老师的同门,一直都很仰慕很敬佩的师兄过生日?宁愿摔断腿都要去?”

      ……提到钟师兄的定语一定要这么长吗?

      被水滋润过的喉咙稍微舒服了一些,姬桃的嗓子还是很哑,“我为什么不可以给钟师兄过生日?不要因为你自己在外面……在外面,呃,”她一时想不出一个合适的词,又不想用“重燃旧情”——那不得暴露她视奸程筱宁的微博啊,显得她好像很在意似的。

      呃了半晌才选了个词,“花天酒地,就以己度人。”

      司绍廷淡淡的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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