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2/2)
贺司宴起身,朝他走过来:“下次归下次,这次归这次。”
谢秋被抱了起来,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我明天要上早八。”
贺司宴抱着他,往浴室方向走:“我知道。”
进了浴室后,谢秋几下就被剥光了。
头顶的花洒打开,在温热的水流中,他没办法睁开眼睛,只能仰着脸承受贺司宴的吻。
吻着吻着,两人的气息都变了。
谢秋转身面对墙壁,被迫塌下腰,掌心抵着冰凉的瓷砖,背后紧紧贴着滚烫的身躯。
贺司宴吻他的耳后根,嗓音哑了下去:“宝宝,站好了。”
谢秋被烫得打哆嗦:“要是我站不住呢……”
贺司宴握着他的腰,将他往上拎了拎:“要是站不住,惩罚加倍。”
谢秋还想说话,下一秒却什么也说不出了。
浴室里水气缭绕,空气湿得能拧出水来。
谢秋努力踮着脚尖,手心根本按不住湿滑的瓷砖,很快就只能哭着讨饶。
贺司宴咬他的耳垂,恶劣地说道:“宝宝要接受惩罚了。”
谢秋被抱出浴室时,整个人都挂在贺司宴身上。
男人的手臂肌肉结实而强壮,托抱着他就像抱一只娃娃那样轻松。
湿漉漉的水痕从浴室一路蔓延至卧室,来到了窗台前。
主卧做了大飘窗,台子上垫了厚实而柔软的毛毯,高度正好。
谢秋指尖抓着飘飘荡荡的窗帘,腿软得几乎跪不住,完全依靠身后两只大手牢牢钉死了他。
“宝宝。”贺司宴嗓音又低又哑,“叫我。”
谢秋颤颤巍巍地唤道:“贺司宴……”
贺司宴亲他的后颈:“不对。”
谢秋呜咽一声:“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