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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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跑路吧。

      斯雨做总助的第三年,他向明显有精神病的疯狗老板推荐了自己的丈夫,一位脑肿瘤科医生。

      当然,他是这么说的:南先生毕业于牛津大学,此前是hampstead最好的心理医生之一。

      陆但年对他微笑:我不需要心理咨询。

      当然,斯雨肯定他的屁话:据我所知成功男士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精神压力,当boss并不简单,南先生在职场心理学以及工作家庭的平衡方面很有心得。

      陆但年看起来兴致缺缺,但斯雨知道他已经濒临发疯了,夫人今年生日给他织了一条红色围巾,听说夫人第一次和其他男人约会的时候脖子上戴的就是红色围巾。

      其实他怀疑夫人当时只有一条围巾。

      要斯雨说,要么就当场发作,要么就大度一点,用这条围巾抽空把其他男人勒死。

      但精神病就不会,陆但年就不会,他会收下,当晚很正常地用完两盒套,亲完夫人的嘴,然后出门工作,七天不回家,可能参加活动可能谈生意,新闻上必定有个浓妆艳抹的omega挽住他的手笑得得意又挑衅。

      他看过心理医生,因为七天后他回家,乐朝哭得很厉害,但是一直没有喊他的名字,也没有痴迷地摸他的脸。

      心理医生的建议是...没有建议,他刚确定了陆但年有精神问题这件事,陆但年就站了起来,他风度翩翩地微笑着,说抱歉我有急事今天到此结束。

      走出门的时候他冷笑了一声,对斯雨说:开除他。

      有点贵,因为要先把机构买下来。

      那时候,斯雨意识到,他能在陆但年身上赚够一辈子的钱。

      南溯不懂心理学,斯雨也不懂,最棒的是,陆但年更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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