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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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月彬在那头又是沉默片刻,才说:我腰疼。

      年寒锁上门,平声静气劝他:不会的花样别硬学,我们俩都多大年纪了,比不了小年轻。

      侯月彬冷笑一声:嫌我老?你一次才二十分钟我说你阳痿没?

      不知道哪个男人第一次被你强能撑二十分钟。

      年寒叹气,在楼下买了瓶云南白药喷剂:就那一次,你把我绑成那样还遮眼睛,我能硬起来就不错了。

      这人特地弄了个改装豪华医疗床,束缚带是用来绑精神病的,死紧,年寒睁开眼睛面前一片黑,身上光溜溜凉嗖嗖,只有胯上一片湿热,还好是被人坐腰上了。

      差点以为那群缅甸人千里迢迢来割他几把。

      还好摘开眼罩后,坐他身上的是钓了他半辈子的长头发漂亮发小,一丝不挂汁液横流,自下而上那景色,年寒当时死那儿也认了。

      侯月彬恼羞成怒:我弄死你,你死一个小时更硬。

      确实差点死了,腹肌上老大一个疤,但他记得侯月彬看见的时候嘴没那么硬,眼眶红了一圈,一声不吭坐到了底,爽是很爽,年寒真担心给他胃顶出来。

      现在他也很释然:也行,牡丹花下死。

      老婆长那么漂亮,被弄死也值,做鬼都得意。

      贺延赋在车里已经五分钟没有跟付若说话了。

      车在限速范围内开得飞快。

      因为付若从上车起就跟他没有一丝一毫的眼神交流。

      这算什么?年寒回来了,丧偶又变回已婚了,他付若也要和其他男性保持距离了?

      那他贺延赋算什么?藕断丝连的前男友还是破坏军婚的不要脸小三?

      这能怪谁,谁知道连葬礼都办了的人能死而复生,贺延赋耐心等待,等待付若拿出个态度。

      离婚,这还有什么好说,他们的关系已经昭然若揭,年寒但凡还有点男人的尊严就该主动退出,付若又不爱他。

      但在漫长难熬的等待后,付若选择小心翼翼地对他说:哥哥,我说一件事情,你不要生气。

      贺延赋看他,脸上风平浪静,实际风雨欲来:你说。

      付若很发愁:是宝宝的事情,嗯...很复杂,其实我一开始跟他结婚,就是希望宝宝能有个完整的家庭......

      够了,不用说了,贺延赋打断他:我们也可以有。

      付若愣了一下:是...是吧,但是我想跟你说的是...

      贺延赋这些天陪付若听胎教音乐、学幼儿抚育,听几乎不存在的胎动、接送他做孕夫瑜伽,自认比生父做得都多,现在怎么可能甘心:他是孩子的爸爸,但你和他没有感情,你有没有想过宝宝在这种家庭长大会有多大的心理创伤?

      干嘛突然这么激动,付若踢他一脚:乱七八糟讲什么呢,我还没说呢。

      贺延赋忍气吞声。

      说的什么话,搞得好像付若犯多大错一样,男人家家的莫名其妙那么大声干嘛,付若越想越气,瞪他一眼:我不说了,你会说你说吧,我看你要说什么,反正你们做老板的官瘾大,在我面前也要演讲了。

      贺延赋倒是想讲,平时堵的要命的道莫名其妙通畅,他还没打好腹稿就到家了。

      付若踢开鞋子,走进去就叫小梅小芬:气死我了,我要吃冰淇淋,看我干什么,是我开工资不是他。

      贺延赋沉默如海。

      只因这种场面这几个月发生太多次,付若孕期情绪波动大,好的时候把他当掌上宝,生起气来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

      他有本事一气之下一走了之,付若就有本事十天半个月不联系,把自己嫁给另一个体贴的好男人,不是无的放矢,每次在瑜伽馆丈夫存放处等待,下了课先看到一张香汗涔涔、光艳粉白的小脸,见了他就是眼睛一亮,小跑过来叫一声哥哥,声脆人甜,贺延赋能明显感到周围有阵隐秘升腾的妒意。

      小芬犹豫着,小梅倒是手脚麻利地做了个色彩鲜艳的冰淇淋碗,付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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