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3/11)
着看着父亲。“是不是怕我也咬你呀,傻丫头,”想象中咬着女儿奶头干她,可那不应该是咬,而是含着。 “爸,你坏。”肖玫肯定也想到了这一节,脸像一块刚染过的红布,“你喜欢咬呀。”眉眼中就瞟了父亲一眼,瞟得将军心飘飘儿的,像是悬在半空中。“还怕爸呀,傻丫头。 爸可不那么粗鲁。”他伸手摸住了她的乳房,“你不去北京,爸还能看……”放在手里掂了掂,说得肖玫羞涩地低下头。“爸,你弄了我吧。”将军撮着她下巴的手有点儿哆嗦,“你已经经历了父亲的侵犯,我怕你恨父亲。”他始终不敢畅意,怕的就是被女儿怨恨。 “他不是我父亲。”肖玫说得很果断,“再说他折腾人,爸……”她声音低下去,似乎不好意思说下去,“他不但又掐又咬,还……还用烟头烫人家。”“你说什么?”将军睁大了眼睛,他知道这个畜生肯定是变态。“他弄人家的时候,喜欢用烟头烫人家那里的毛……”一股气愤涌上将军的脸,让他的脸几乎成了紫色,这畜生干那事还这么变态,他要是活着,非得惩罚他一下不行,奶奶娘。 “那一次,他烧焦了我上面的毛,就拿烟头戳在我的……爸,那上面还有疤痕。”“你是说,他烫你的……屄?”将军脱口而出,倒没觉得一丝羞口。肖玫用眼角瞥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将军一把抱在怀里,忘情地说,“好闺女,你受苦了,来,让爸爸看看。”一时间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肖玫扭捏了一下,脸羞羞地没动。 将军一下子领悟过来,尴尬地一笑,“傻丫头,还怕爸看呀?”肖玫在他怀里轻轻地拐了他一下,“你坏。”“呵呵,”将军宽厚的笑了,“爸坏,爸坏。”他说着手就摸了过去,肖玫偎在爸爸怀里,任由他摸到了裤带。悉悉索索了一阵,将军在那个钮扣上费了好大一会儿,农村里的裤带自然比不得城里人,将军感慨着,这要是姗姗,只轻轻地一按,就会罗裙半解。 “玫儿,你是不是弄了个死扣?”摸索了半天,得不到要领,将军自我解嘲着。肖玫刚要表示,就听将军松了一口气,“好了。”跟着感觉腰间一松,一只大手凉凉地爬了进去。 “玫儿。”触手是高高鼓鼓的柔软和浓密的硬硬的阴毛,将军从大腿间一直摸下去,他想到了在敌占区常听到的《十八摸》中的一句:“再往下摸,再往下摸,一摸摸到个老鼠窝。老鼠窝边一堆草,长虫就从草里过。”可不是软软地,就忽然出现了悬崖,杂草丛生的,一条飞溪隐没而去,将军的魂儿游荡着,在那悬崖边上跋涉。 “爸……”肖玫一声娇吟让将军从悬崖边停住。低头看看女儿,已经裙裾全无,只有一条内裤遮盖着自己的大手,在里面鼓涌。 “爸看看好吗?”他贴到女儿耳边悄悄地问。“你……坏死了。”肖玫脸上红霞飞起,低下头不敢看。 将军就蹲下来,脸几乎和女儿的腰部一样高,他双手伸到内裤里,从肖玫的屁股慢慢脱下,浑圆丰满的臀部隐现着迷人的臀沟,在阳光照射下,透着桔黄的光晕。肖玫圆阔的肚脐眼不深不浅,成圆弧似的被内裤覆盖着,将军轻轻地拉着内裤的边缘,一点一点地脱下,那从浓密的阴毛夹杂着几根被烧焦的蓬松着,覆盖了整个大腿间,偶尔地将军看到稀疏的地方漏出一点乳白。 他两手扶在女儿的大腿上,欣赏着眼前的一切,内裤半遮半掩,阴户半漏不漏,正应了那句“羞抱琵琶半遮面”。一条乳白色的内裤从大腿底部兜起,恰如其分地紧勒在那轮廓分明的阴户,连同中间那条细缝都清晰可见,看得将军怦然心动,手不自觉地触到那里。 将军觉得眼前的一切都颤抖了一下,跟着那白色的内裤水淹了一样,触到手里全是湿漉漉的。心下一急,就麻利地一褪而下,映入眼帘的是山羊胡子一般的浓密阴毛,跟着那处白白胖胖的阴户起势像女人的酒窝似的没入腿下。 将军心急地把肖玫的两条大腿分开,看着那肥厚的阴唇夹在腿间,成隆起带般的勾起人的欲望。“在左边。”肖玫轻声指点着,倒让将军脸红了,他的意图和欲望显然是分离的。 他捏着那厚厚的有点肿胀的阴唇,凑到阳光下,贴近了脸仔细地看,明显地一个浅浅的紫色疤痕,“是这里吗?”“嗯,爸……”肖玫感觉到将军的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心在急剧地飞荡。“还有没有?”将军眼光迷离着,看遍了四周,然后分开那扇紧闭的大门,两叶重重花瓣似的花蕊盛开着,展露出一栋迷人的洞府。 “玫儿……”他呢喃着,手从她的肛门摸起,渐渐地从阴唇里穿出,捏住了那颗豆粒大小的阴蒂。“爸,弄我。”肖玫再也忍受不住父亲的挑弄,那朵花如期开放。 将军知道那个“弄”的意思,在农村里,这个弄就代表着“日”,肖玫要他弄她,就是要自己日了她,日了自己的亲闺女。他双手按在肖玫的屁股上,舌尖探出来,深深地插入女儿的花蕊。 “爸,别……”肖玫用手推拒着他的头,力图让他离开。将军已是欲罢不能,他不知道女儿此时为何要拒绝他,但是当他听到“脏”字时,他刺激地连同鼻尖插进去,在女儿的田地里耕耘着。 “爸,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