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3/5)
电源插头,是三相电源插头地线部分接触不良,他修理了一下,再试水龙头,没有了发麻的感觉。杜陵认为修好了,走出来让颦儿再进去试,颦儿也说没事了,可以洗了。 杜陵就放下心来,自己继续看电视,让颦儿在里面洗澡。颦儿走进卫生间不一会儿,,里面传出一阵哗哗的的流水声。 不知怎么,这哗哗的流水声让杜陵心有些乱,电视节目的内容怎么也无法让他定下心来。这孩子,洗澡怎么也不把卫生间的门关好,还留下拳头宽的门缝,让流水声传出来,杜陵心里想。 或许是心魔在作怪,他突然产生了一个极想窥视颦儿身体的欲望,这孩子的身体一定很美,和他的妈妈当年一样。这个奇怪的念头搅得他六神无主,心里不得安宁。 但他旋即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狠狠得用巴掌在自己脸上掴了一记耳刮,深深谴责着自己的无耻,你要做一个衣冠禽兽么?正是这种内心的自我谴责,让的心他渐渐安宁下来,归复了平静。电视里的内容也渐渐映入大脑。 那是一档中央电视台一套的《说法》栏目,主持人好像是张绍纲。具体内容仿佛说得是,一个无罪的人因为初、中级法院的法官们的草率断案,被一二审法院判处了死刑,幸亏最高人民法院办案人员的认真负责,将此案发回重审,这个人的人头没有落地。 但却仍然被无故关押在监狱里,羁押了十一年才得以平反。杜陵很是为那位无辜者的不幸不平。 正在这时,突然听到卫生间里发出一声尖叫,容不得杜陵在大脑中多想,他一跃而起,冲进了卫生间:“怎么了?颦儿------”颦儿双目紧闭,全身赤裸,软塌塌地倒在了杜陵怀里。杜陵急忙把颦儿抱出卫生间,放在卧室的床上,当魂飞魄散的杜陵摇撼着颦儿的身体,急迫地呼唤她的名字时,颦儿突然伸出双臂紧抱住了杜陵,眼睛也睁了开来,卟哧一声笑出来。 颦儿的这一声笑,让杜陵意识到颦儿在恶作剧,魂魄才又重新回归到他的体内。惊魂未定的他,摇动着颦儿的身体:“颦儿,颦儿,你这是在干什么?你要吓死爸爸么?”“我才不想吓死爸爸,我想让爸爸爱我-----”颦儿搂住杜陵的脖颈到道。 杜陵还想说什么,但他被眼前的另一幅瑰丽景色摄住了魂魄。颦儿的玉体冰清雪洁,玉峰挺立,白雪覆野,黑郁郁的丛林,幽深白雪掩映的峡谷,好一幅摄人魂魄的冰雪美人图,美不胜收。 杜陵不由自主地俯下头来,像虔诚的信徒朝圣冰雪女神般,在颦儿的肩胛、玉峰、雪原、莽林、峡谷间如痴如醉地亲吻起来,一如当年他对周敏的第一次朝圣------“我爱你-----要了我吧,我要做你的妻子---爸爸----”颦儿忘情地道。颦儿的那一声‘爸爸’如惊雷入耳,猛然惊醒了沉醉中的杜陵,他像受到了巨大的震撼,猛地把头颅抬起来,惶惑地道:“我这是干什么?-----原谅我---原谅我-----”“你要了我吧,爸爸-----”颦儿说,欲再次把杜陵的头颅揽进自己的怀抱。 “不,不----颦儿,你在说什么呀?都怨爸爸----我是你的爸爸啊!”杜陵满面羞惭,挣脱开颦儿伸出来的臂膀,退出了卧室。那天的夜里,杜陵对颦儿说:“颦儿,你还时回自己的卧室里去睡吧----”“我不------我一个人睡害怕-----。”“原来小妈妈活着的时候,你不也一个人睡么?再说你都多大了,又什么可害怕的?听话,爸想一个人清静些。”杜陵央求道。 “我不,爸爸是想躲我,我是洪水猛兽,有那么让你害怕么?”颦儿越发固执地道,“爸爸快赶上圣徒了,你越这样我越爱你,如果是一个轻率放荡的人,想让我留下来我也不会留,还会把自己的卧室锁起来。”“有我这样的圣徒么?你再说,我都无地置容了。”“圣徒也不是没有七情六欲,圣徒在于能掌控自己的欲望,爸爸,我知道你也想,但你能够用理智和定力控制住自己,你越这样,我越爱你。”颦儿说。“颦儿,说心里的话,我也爱你啊,绝不亚于你对我的感情,可是,我们之间不能啊,我们是父女关系,隔着一重伦理的大山呐,传出去,吐沫星子都得淹死我们,你还年轻,哪里能承受了这种重负,你应该有更美好的前程。”杜陵说。 “可是我们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你只是我的继父-----爸,你知道么,我从九岁那年就开始爱你,到现在,这种情感,一直没变过,而且越来越炽烈,过去是因为妈妈,我不能表白,可现在妈妈不在了,上天给了我这个机会,我不能再放过,我是在延续妈妈吗对你的爱,这既是妈妈临终的意愿,也是我们是前世的姻缘。”“但是,没有人会相信我们------我们总不能向全世界的人挨着个去解释吧,再说许多事情越抹越黑---颦儿,你还是听我的,去寻找一个爱你的,你爱的,和你年龄相当的年轻人去相爱吧,爸爸老了,不配你的爱,耽误了你,爸爸会觉得一辈子愧对你的妈妈啊----”“我不听-----爸爸,你太固执,我说服不了你,但总有一天会征服你的----”“别说傻话了,睡吧,爸爸累了-----”杜陵索性闭上了眼睛。“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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