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部之一(1/2)
我是一个正直的人,一个不太善于说谎的人,但很容易通过长期的网络谈情说爱中学习说谎的本领。比如,我想对一个美眉说“我想上你”,她一定大惊失色,说:“你能怎么这样啊!”我估计她想听我说点别的,比如我爱你什么的,除了上她。 不幸的是,只有上床才是我内心真实的表白。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到底多久?我记不得。 我的生活像无数碎片,五颜六色、闪闪发光,而凑上去仔细看,却是支离斑驳,都是一些灰色的东西。偶尔有一些绚烂的烟花,一阵风过,马上在城市的上空吹散了……边静从马路对面走过来的时候,我就认出了她。 虽然没有见过,但我百分之百肯定是她,她在王府井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太醒目了。我们在网上聊了半年多,我软磨硬泡要她发张照片给我,她死活不肯,说怕我打手枪打到精尽人亡。 我说不会的,我可是老枪,见多识广。她又说怕我看到以后爱上她,我说你干脆点,要么给我照片要么见面。 她说我们才认识半年,我还不了解你呢。我说我跟你够有耐性了,别人一星期我就拿下了,她们都比你爽快。 人呢?死机了?!电话玲突然间响起。“我电脑死机了”“哦,真是太不幸了,同情你”“少来,以后再聊吧,我饿了……”“我请你吃饭吧”“我考虑考虑,太晚了,都10点了……”“放心吧,你可以带把菜刀去”“呵呵,真想见我啊”“朝思暮想” “真恶心!好吧”“你得先给我照片” “给你个头啊,说了死机了啊”“我的意思是怎么认你啊”“你要认不出我,以后就别聊了”“你这是威胁我”边静走到我的面前,看着我眼睛有点发直的样子,不禁捂着嘴笑。我也很不好意思,我那年35岁,自认为阅人无数,早就对小女孩有了免疫力,可以坐怀不乱。 我得承认,边静身上那种看不见摸不着却柔美入骨入髓的气息,使我心甘情愿地认为她就是我的天使。我比较早熟,年轻的时候喜欢和比我大10多岁的女人上床,非常迷恋和她们之间的性关系,她们的动作往往大胆下流、忘乎所以,一晚上要颠倒10几次。 我曾经认为类似边静这样的20岁小丫头根本引不起我的性趣。出门之前,我只带了一个避孕套,准备上她一回就把她忘了。 可是,我没想到她却让我刻骨铭心。今天我已经记不得她当时穿的什么衣服了,只是记得她当时穿着很普通,化的是那种非常精细的淡妆,虽然是在夜晚,我只觉得她是那么的光彩照人。 我有点手足无措,似乎忘了该说点什么。边静还是浅浅地笑,那种眼神让我神魂颠倒。 她却很自然的挽起我的胳膊,问道:“犯什么傻呀?走吧”我强作镇定,说:“你让我窒息。”她说:“得了,你不是老跟我吹身经百战,对美女都麻木了吗?”我说:“境界还差了那么一点点。”她略微不屑的说:“境界你个头,别装得跟一个文化人似的。还会说人话不?”我说:“我头还晕着呢。”她说:“好了,已经够肉麻了,咱们走吧,大叔。”我问:“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准叫我大叔,去哪啊?”她说:“去你家。 我又不饿了,看看你的狗窝去。”我说:“我那是高档住宅。”她脸上带着浅笑,不再言语了。浴室的灯光这会儿是幽谧温暖的,细细密密地洒落在她的半裸身体上。 她的脸因为保养得很好,皮肤细嫩白皙,眼角总是闪动着妖媚的光彩。白色睡裙下面的乳房丰满,颤颤的,就像春雨中的蓓蕾,在无声的细雨中慢慢地开放。 她是一个尤物,至少在我眼里她是这样。能配得上尤物这个词语的女人,一定是一个被男人滋润过的女人。 在我的理解里,尤物更多指的是一个女人中的女人。枕头上有她脱下来的衣服,留着她身上的香气。 我打开音响,莫文蔚的暧昧嗓音一阵阵冲刷着房内的气流,令人的视网膜耳膜双重迷失。接着我又打开一盒巧克力放在床头柜上的上,旁边还有一朵玫瑰花。 忽然间,有点迷惑、有种怀疑让我一度敏感地想到我是否一厢情愿,而她是否在我身边。她擦干了头发,怯怯地走近我的床边。 我慢慢地褪下她的睡裙,低头看着那雪白的肚皮,那儿看起来光洁而平坦,下面一小块毛发很细密、很柔软。我们在幽暗的灯光下拥抱,她身上的香水味混合着体内雌激素分泌出的慑人心魄的体味,深深的吊起了我的胃口。 我拿着一朵玫瑰花在她的乳房上拨弄着,这是我精心设计的前戏手段。玫瑰花瓣在她的乳头上轻轻掠过,她不禁有一丝颤抖,呼吸有点渐渐急促,牙齿轻轻咬着下嘴唇。 我心里想,毕竟是个小女孩,稍微挑逗一下就已经受不了了。而我一向是喜欢女人主动的,尤其是那些成熟的女人,她们总是先来用嘴含住我的下体挑逗我。 而边静肯定不会,甚至在贴住我的身体时都会若有若无的抗拒。她是被动的,我要什么就给什么。 当我吻着她的嘴时,她不自觉地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发出呜呜的轻轻呻吟。不一会儿,她的身体开始软了下来,忍不住贴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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