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部十五(2/3)
她准确的、牢固的把握住了我对女人一向心软的心理特质。以前,她从来没有直接或者间接的承认过喜欢我,更没有说过一句“我爱你”这三个字。 她知道这三个字一定要等到关键时刻才能说,平常的日子里,她认可在日记里写。现在,她说了出来,尽管不是亲口当面和我说,但已经让我对边静的感情不知不觉少了几分。 她深深的了解我和边静相处的时间毕竟太短暂,而过去我和她如火如荼、如胶似漆的五年时光完全可以抵消她和边静年龄上的差距。但是,我对自己还是有点把握的,那就是对我边静那种一见钟情是我长久以来的梦想!我从小时候起就幻想着能遇到一个让我一见钟情的女子,不管是立刻爱上她,还是喜欢上她的身体,我都要占领她的心。 这可以和我以前的情人们有个参照,除了宋敏,我和其他的情人的性关系最多不超过一年,往往后半年就没兴趣了。以前,我只是个性交爱好者,是以经常和哥们们比赛在大街上勾引漂亮女孩上床为乐的马路天使,早晨一觉醒来,看着身边昨日还娇艳无比的女孩,就会突然感觉跟一个小姐睡觉差不多,可以马上打电话把还在熟睡的女孩发给其他哥们。 以前,我是个喜欢用浪漫的情诗勾引美貌少妇的网络情圣,很多寂寞的女人被我那些高中时代就写成的情诗感动的心碎不已,她们的下半身也被那些情诗燃烧起来,她们根本不知道我同时给其他少妇也发了同样的诗歌。我对边静绝对不一样。 她就是我的梦中情人、我的天仙,就是那种不化装也特别耐看的女孩,就是那种不穿漂亮衣服也让人魂飞魄散的女孩,就是那种跳起舞来能让沉闷的空气变成优美音符的女孩,就是那种用世界上所有美好的词汇也无法形容的女孩,就是那种用烽火戏诸侯的大排场也换不来回眸一笑的女孩,就是那种比可爱还可爱、比美丽还美丽、比动人还动人、比性感还性感的女孩,就是天山上六十年才开一次的雪莲花,就是五百年轮回才能遇到的女孩,就是佛祖遇到她也会为她毫不犹豫还俗的女孩,就是上帝看见她也会立刻流鼻血的女孩,就是真主看到她也会对她真诚赐福的女孩,就是那种我为了争夺她可以拔刀相向、血溅五步、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哪怕引起世界大战也再所不惜的女孩。宋敏一哭,我会很内疚。 边静只要掉哪怕一滴眼泪,我的心就会马上颤抖不止。我可以为边静死。 这从我几乎毫无知觉的坐上飞机就可以知道我有多爱她。我有非常严重的恐高怔,到商场坐上扶梯到了二层都不敢往下看一眼;从高一开始独立生活到大学到现在,我从来没有睡过上铺,坐火车遇到上铺宁可坐在两节车厢之间的过道好几天也乐不思蜀;大学一年级,为了不坐飞机出差,我刚上班三天就丢掉了第一份工作。 这次坐飞机是我这一生唯一一次,从买飞机票、登上飞机直到飞机起飞后快到广州上空了,我才发觉我坐的是飞机而不是我钟爱的火车,等到降落时我才感到害怕,以至于丢人显眼的几乎要两个空姐架着几乎瘫软的我才能走下飞机,我是最后一个下了飞机的乘客,两个空姐还担心得跟在我的身后生怕我会随时晕倒。我爱边静。 我确实爱边静。我爱边静爱的发疯!!!两个漂亮娇小的空姐看我的脸色逐渐恢复正常才掩口窃笑而去。 真TMD丢人!——我骂了自己一句。我身高一米八八,身强力壮,那两个空姐比我矮大半个头而且小了一圈,站在我身边象两个初中生一般。 幸亏她们不算尖酸刻薄的女孩,脸上只是职业性的微笑,要不然,换做北京那些牙尖嘴厉说话不饶人的女孩肯定要损我几句,那样的话,我就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不出来了。我不禁特别佩服自己,为了边静,就是到了地心最深处,我也会撞烂地球表面跑到她身边。 广州国际车展已经接近尾声了,但展厅里还是人山人海、万头攒动。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到了边静他们公司所在的展台附近,他们公司的展台人最多,边静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正拿着麦克风给观众介绍各种车型,旁边温佩德的衬衫已经湿透,油光光的脸上、胡子上全是汗水,一边不断的拿手绢擦着脸、一边裂着大嘴笑呵呵的美孜孜的看着边静,估计这一个月美国佬收获不少定单。 我不想打扰边静的工作,走到远远的看着她,拿起相机对好焦距对着她拍照。那个不知死活的温佩德还好几次走到边静身边和她一起解说,他那阿拉斯加大棕熊的高大身躯好几次挡住了边静也挡住了我的镜头,我几乎忍不住冲上台把他揣下去。 不过,不用我踹他,观众就有了反应,有个男人就高呼:美国佬滚下去,我们只听美女的!周围的人都大笑起来,温佩德这才脸红脖子粗的走下了台,坐在椅子上哼哧哼哧运气骂着什么,我从他的嘴型看出来那是我中华上国的著名国骂三字经,他在中国呆的时间太长了,已经忘记了用他蛮夷祖宗的语言骂人。我一直默默的给边静拍照,好象有心灵感应一样,边静从我来到那一刻起就不那么专著了,好象感觉到我来了,一边机械的解说着,一边不时看看四周,仿佛在寻找我。 她是很冲动的那种女孩,万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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