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部之十(1/2)
女大夫走后,我深深感到我的生活可能要从此改变。从小余开始,遥远的思念穿越我的悲伤,留下平静孤寂的一片荒草地,在思念的折磨下,生活失去了正常的平衡点,像一只沮丧的钟摆。 在我的记忆中,以前,女人们都围绕在我的身边,她们风姿卓绝、曼妙无比,我和她们朝夕相处、夜夜笙歌。过去,那种自由自在、缠绵奢靡的生活开始终结。 这就像一个梦。空气中的水滴、烟尘、幽香、腐臭,各种各样的物体和怪异杂陈的味道都像泡沫一样幻化为虚无。 房间里的桌子、手表、电脑、书籍、床单、地毯等等都似乎飘荡到了一个迷雾般的的深渊里。我不知道时间在哪里凝固,不知道空间在哪里破碎,忧郁开始像一种寄生虫寄生在我那一段旖旎时光、寄生在我的每一个细胞、寄生在我的血管里逐渐冰冷的血液里,我的身体分割不清白天和黑夜、分不清现实和梦想,我只能用回忆和眷恋的阴影涂抹我的心灵。 女大夫是如此的与众不同,她是一种掺和着纯净、迷幻、冷漠、沸腾、低回、高亢诸多因素的乐谱,似乎并不存在过。我想她,但是,我必须学会遗忘。 在天使与魔鬼之间挣扎,是我一生摆脱不掉的梦魇。那段时间里,在边静回来之前的几天,我把宋敏当作麻痹自己的海洛因,每天都泡在她的床上,腻在她的身体上。 她虽然也是个天使与魔鬼的化身,但我用香喷喷、甜腻腻的营造气氛的手段让她掉进了我的陷阱。我对她毫不怜惜。 以往每次做爱,我都恨不得死在她身上,她那双美的邪气的大眼睛和饱满坚实的乳房,让我愿意为她流干最后一滴汗水、最后一滴精液,然后在高潮中悲壮的死去。可是,现在我恨不得让她在我的身下死去。 每次从她身上下来后,我就去洗个澡,再喝一杯红酒,然后立即冲动的硬起来,一把把她扔到随便什么地方再次向她发起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做爱和睡觉不同,前者是情欲,后者是爱情。 现在我已经分不清这两者之间的界限了,同情和怜悯也算一种爱情,残忍和淫荡也算是情欲,我对宋敏此时此刻只有性的本能,就像她每次高潮时说的不求同年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日死。哈姆雷特曾经疑惑是生存,还是死亡。 我和宋敏迷惑于痛苦的爱情和惨烈的肉欲之间不能自拔。她体恤我的伤感于女大夫的离去,对我百般温存、百般迁就,我和她好象共同画了一副野兽派的色彩丰富的油画,床单上满是汗水、精液、爱液和血迹,还有我们的那浓浓的、化不开的疯狂情爱。 我们是情人,我们不能停止做爱。我们是亲密爱人,我们没有什么不能做的。 “你应该把我们的事情写下来”在浴室里,宋敏对我说。“真实的描写吗,细节也不放过?”“对呀,你以前写的小说都是不是你自己的生活的,总觉得不真实,好象在做梦。 写写我吧,夸张点也无所谓,艺术来源于生活嘛,只要真实就好”“写出来,社会上会把我当成自恋狂的”我摇摇头说“不要理会那些俗人,凡高为自己的女朋友割掉了耳朵,人们也认为他是疯子,但凡高就是凡高。你只要忠实于生活本质就好。 也许,一百年后你会大大出名的,呵呵”她捏了捏我的鼻子。“一百年后?!一千年后我也不想出名,我只要你在我身边!”我狠狠的揉搓了一下她的乳房。 “疼死了!轻点。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我真快死了,再来一次你就看不到我了,你还得为我蹲监狱,呵呵,边静还得天天给你送牢饭。”我这两天几乎忘记了边静,但宋敏的话让我脑子马上清醒了些。 别人提起边静我可能不在意,宋敏提起边静就像一记重锤砸到了我!我慌乱地跑出浴室,到了外面,拿起电话拨通了边静的手机,可以一直没有信号,我才想起边静父亲的老家在深山里,怪不得一连几天边静没给我打电话。我放下电话颓废的坐在沙发上,眼前望去似乎什么也看不到了,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了。 直到宋敏重新依靠在我怀里的时候,我才惊醒。这几天来我神情恍惚,活的像一副空壳。 “打不通吗?”“恩,没有信号。你……还疼吗?”“还有点了,你也太粗野了”“对不起……”我伏下身,把嘴唇放在她的阴部轻轻吻着、舔着,宋敏闭上眼睛享受着我的温存,轻声说:“好舒服啊……现在好多了,你有一条多么美好的舌头啊,我的爱人,每次和你做爱都是我最快乐的时候,即使被你弄疼了也是最开心的……”“我疯起来控制不住自己,对不起,我的敏儿,以后不这样了”“没关系,有时我真想杀了你,可以到你的身下,我还是想你杀了我吧。 你说女人是不是都有点受折磨的心理呢?”“像你说的,那分对谁了”“是啊,好了,你别……别再亲了……我真的不能陪你做了……好累啊!”我停止了亲吻她,把她抱起来抱到了床上,拉过被子给她盖好捂好,她幸福地看着我为她做的一切,然后疲倦的闭上眼睛睡着了。女人,是上帝造完男人后从男人身上取下的一根肋骨。 望着沉睡中的宋敏,我感觉她就是我身上的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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