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咖啡厅里流泄出淡淡哀愁的爵士乐,我望着手里的烟发呆,这已经是第二包了,戒了两年的烟,却在这个无聊下雨的冬日午后彻底破功。 音乐里唱歌的女声低沉沙哑,我的脑海却不断浮现出白皙娇嫩的女体在粗黑肉棒攻击下蠕动扭曲。我坐在这家客人寥寥无几的咖啡厅已经快三个小时了,内心不断挣扎,烟是一支接一支。 如果我决定威胁我的客户,那我在这行也不要混了,你怎么可以连最起码的职业道德也可以违背?其实我也不是担心这个,我早已不混这行饭了,还有什么道德要遵守的呢?真正让我挣扎的是:我怕这个有钱有势的客户反告我,搞不好我会被抓进去关个几年;或是他找黑道来报复我,打断我的双腿双手。 我也无法决定该如何跟他谈判?他会屈服我的要挟吗?我该如何跟他开条件呢?他会照单全收吗?重点是:我要的不仅仅是金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