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2/3)

”我︰“我很好！谢谢！”我︰“你好吗？”若琳︰“我很好！谢谢！你呢？”我︰“我很好！谢谢！”我︰“你好吗？”若琳︰“好！你呢？”我︰“都好！谢谢！”我︰“好吗？”若琳︰“好！你呢？”我︰“我很好！谢谢你！”我︰“你好吗？”若琳︰“我很好！你呢？”我︰“我很好！”我︰“你好吗？”若琳︰“我很好！你呢？”我︰“我很好！谢！”我︰“好吗？”若琳︰“好！谢谢！你呢？”我︰“我很好！谢谢！”我发现若琳的书桌后面有一样东西，我拿出来，原来是一本相簿，大概是跌落在书桌背后，所以忘了带走。
   我翻相簿都是若琳十五，六岁时的照片，一个带着忧郁眼神女孩的照片。这一晚我又喝酒了，多馀！自若琳走了，那一个晚上我不是喝醉的！我躺在曾和若琳做过爱的沙发上，昏睡过去，在梦中，我回到她读书时的那间中学，我见到了十四岁时的若琳，她穿着白色的连身裙校服，坐在学洨大门的梯级上，把书包平放在膝盖上，双手托着下巴，扁着嘴，呆呆的想心事。
 我走近她，她看到了我，展露了笑容，我带她走，她跟着我走，但我没有带她回家，我把她带到一条阴暗的，堆满旧家俬的后巷，若琳说这里很黑，她很怕，问我为何带她来这里，她叫我带她回家！我没有理会她，我用力把她推在地上！若林跌在地上，那纤弱的只手撑在地上，手掌磨损了，都是血！她哭着说︰“爸！……我好痛！……呜！……”我跟她说︰“你搞错了！我不是你的爸爸！你妈死啦！我没责任要养你！”说完，我转身便走！我的身后传来若琳的哭叫声︰“不要留下我！这里很黑！……呜！……好痛！……呜！……妈！……妈！……我好痛！……！”我在梦中醒过来，泪水沿着脸颊滚滚而下，我放声痛哭……痛哭……天地之间甚么都没有，只有痛哭！哭吧！……一直的哭！……“男人哭吧不是罪”我的偶像刘德华唱的！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停止哭泣！我到洗手间，扭开水龙头，把冷水泼在脸上，我抬起头，看到洗手盆的镜子上，反映了一张猥琐的脸，那就是我，一个无论在现实和梦中都是禽兽的父亲！我走出洗手间，来到客廰，坐在沙发上，我拿起手机，发了一个短讯给若琳，告诉她，她有很多信，然后等待她回覆我的短讯。若琳没有发短讯回覆我！我手机的铃声响起！我拿起手机，看着来电显示，是若琳来的电话！我的手开始颤抖！我按下通话按钮，电话里传来若琳的声音！听到若琳的声音，我的泪水又来了，我强忍着！若琳说︰“喂！你好吗？”
 
 我说︰“很好！”若琳说︰“你把信拿给我吧，好吗？”我说︰“好！你在哪里？”若琳说︰“我在以前读书的那间中学等你！”我说︰“好！我现在来！”若琳说︰“我等你！”我走进浴室，冲了凉，刮了鬍子，换了干净整齐的衣服，然后拿着这几天寄给若琳的一叠信，去到她读书时的中学。我一到学校便看到若琳，她坐在学校大门的梯间梯级上，就是十一年前，她托着下巴，一边想心事一边等我接她的那个位置上。
 时间是晚上7点，昏黄的街灯照着若琳美丽的脸庞！她今晚穿着一套浅灰色的套裙，若琳成熟美丽。我走近她身边，她看到了我，她说︰“坐这里！”然后她轻轻拍了一下她左手边的梯级！于是，我坐在她的左手边，一阵微吹过，把她身上的幽香送进我的鼻子。
 我把一叠寄给她的信递给她。若琳接过信，没有细看，便把它放进她的皮包里！我说︰“我要走了！”然后站起身。
 若琳说︰“你有事吗？”我摇头。若琳说︰“没事的话，坐下来，我想跟你谈一谈。”我慢慢的坐下来。
 若琳把她垂在脸颊上的发丝勾回耳背后，然后说︰“你不是说过，想知道十一年前，那一个下雨天，你来接我时，我坐在现在这位置上，我在想甚么的吗？”我点头说︰“是！”若琳望着我，而我没有避开她的目光。若琳说︰“那时我在想着你，我在想，我长大了，我要嫁给你，我要做你的妻子！”我被若琳的说话吓傻了！一个十四岁的女孩，竟想着长大了要嫁给她的后父！若琳说︰“妈妈很担心她死后，你会娶另一个女人，你是我的后父，你再娶一个女人回来，那个女人便是我的“后后母”了，妈妈担心这个“后后母”会对我不好，但又不能叫你不要再娶，毕竟妈妈死时，你只有二十六岁，很年轻，你要再娶也是应该的！”若琳垂下头，轻柔的晚风吹起了她一丝头发。
 若琳继续说︰“所以，妈妈有个想法，但不敢说出来，最后，她还是很隐含的说了出来，妈妈跟你说︰“好好照顾若琳，她长大后你叫她照顾你！”妈妈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我长大后，叫你娶我！而妈妈对我说︰“如果他要的话，便给他！”这句话就是叫我嫁给你！你明白吗！当时我就是在想这样，我完全明明妈妈的心意，所以，我决定，我长大后，我要嫁给你！”我说︰“这样很荒谬！”若琳再次把目光投向我，然后说︰“怎样荒谬？”我不知如何回答。若琳说︰“你为了照顾我，错过了再婚的机会，我是知道的！”我说︰“你不是己经长大了吗？不用我再照顾了！我今现才三十八岁，还年轻，可以再娶啊！”若琳说︰“那你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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