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4,老攻总被我PUA得丧心病狂(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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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了一下午的雨水重新冲刷了整座城市,连着那些大街小巷残留的五脏内服,都顺着血水洗涤得干干净净,好似之前的所有血腥都从未发生过。

    沙发上,蒲松寒悠闲地脱掉上衣趴着。

    他伸到外边的手指早已被创口贴包裹得严严实实,后背虽然摔得有淤青,也正在被人小心翼翼地涂上红花油按摩着。

    虽然廖阳的技术有些不得章法,但好在足够温柔耐心;

    至少蒲松寒觉得挺舒服,等到趴得身体有点发麻了,他才懒洋洋地开始做拉伸动作,让身后的脊背像把弓一样地弯曲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一边的廖阳不动声色地掀了掀眼皮,眼看着那片精炼的背上淤痕遍布,却反而营造了一种别样的凌虐之美,他费了很大力气,才抑制住了脑海里乱七八糟的色情想象。

    他强忍着想专心致志地给蒲松寒疗伤,但某个部位实在是离他的手太近了,好像只要稍微再往那边移上那么一点,他就可以重温当时在浴缸里的快感和兴奋,这明明该是他最日思夜想的事情的。

    可惜一到真正的明面之上,他反而就下不了手了......

    “你在想什么?”

    蒲松寒回过头,他的嗓音软绵绵的,对着人笑的时候仿佛连空气都在传情。

    眼瞧着廖阳的眼神闪躲,蒲松寒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一脸不可思议道,“怎么?你贺卡上写得那么露骨,浴缸那回又那么懂得调情,怎么这时候就散发清澈的愚蠢了?”

    话毕,廖阳的头埋得更低了,手脚在这一刻像是无处安放似的,僵硬得弯曲不下。

    这一下,蒲松寒更加来兴趣了。

    只见他由侧方撑起身子,双手捧住某人眼神不敢对视的脸,询问,“你不会还处着呢?嗯,男大学生?”

    这最后的几个字被蒲松寒的尾调拖得有些长;

    像是挑逗又像是邻家哥哥温柔的问候,足以挑起廖阳与其之前所做的一切涩涩行为截然不同的反差脸红。

    想必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蒲松寒也绝不会相信,眼前这个半天憋不出一句黄话的愣头青,会是曾经那个喜欢暗地里天天给他写色情黄书告白的变态。

    可他不知道的是,当病毒涌进人的体内,除了丧失宿主的所有理智外,还特别喜欢唤醒血肉之躯内心所最隐秘的恶。

    而当初那个被他当作试验品玩弄的青年,其内心最大的恶,却是他在那时候的绝境中肯伸出援助之手后,无意中所激发的、对他情不自禁的悸动和欲望。

    等到那股子邪恶的欲望和流淌的病毒混杂在一起,穿过全身上上下下的血管和肌肉;

    那么蒲松寒本身的存在,就是对他廖阳最无可阻挡的致命诱惑。

    又过半晌,上药完毕后,连窗外的雨水也停了。

    空气中终于只剩下了潮湿和隐隐的药味,再无难闻的腥味在鼻尖徘徊不定。

    廖阳默默地收拾着药瓶,那边的蒲松寒换上衣服,突然开口道,“还没问你,你是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样的?”

    廖阳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周围不是丧尸就是其他人支离破碎的躯体了。”

    这个话题在两人之间本应该避嫌尽量不提的;

    但蒲松寒却丝毫不害怕,反而像是回忆美好的故事情节一般,将他的丰功伟绩一一娓娓道来。

    “你没看见那些人是怎么死的实在是太遗憾了。”

    “那些傻子们还在苦苦地守着明日的军队,我就趁着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溜了出去,然后吸引了一大批丧尸在我的身后紧紧跟随。”蒲松寒在此刻越说越起劲,“你猜后面怎么着?”

    廖阳摇头不想知道,但蒲松寒描述那个场景时眼睛都在发着光。

    “我看着差不多天亮的时候,我对着停车场的大门口就直接敲,伪装军队长官的口气让里面的人以为终于得救了来为我开门,可最后,那一张张高兴激动的脸庞就化成了令人兴奋的绝望,丧尸一股脑地就冲了进去,里面的惨叫声持续了整整一个早上...”

    这一刻,廖阳捏着药瓶的手一顿,眼神添了几分复杂神色,“我知道是你做的,但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都在暗处想要寻找你变成这样的原因,哪怕是童年不幸也好。”

    童年不幸?

    蒲松寒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等到他意识到了廖阳话里话外的意思,才直直地逼近这个妄图想给他洗白的罪魁祸首。

    “没有原因没有目的,没有因果更没有什么可笑的经历造成我这样。”

    蒲松寒反问,“你当看和电影呢?是不是所有的反派都要有一个悲惨的童年经历来为他最后的洗白制造铺垫?”

    廖阳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可他一偏头,脑袋又会被人给强制捧回来。

    无奈,他只好和受到刺激的蒲松寒双目牢牢对视。

    “我不接受洗白,因为我天生就是这样,洗白对我来说甚至是一场羞辱。就像我当初明明可以偷偷将丧尸给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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