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在我身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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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医生,我们打一架吧?”他朝我逼近,眼里又重新拾回了兴奋。

    “你冷静一下。”我朝沙发后面退去,他一步步逼近,我一步步后退,眼看身后就要到床边了,他忽然猛的扑了过来,把我压倒在床上,整个人坐在了我的腰胯间,用那片碎玻璃抵着我的脖子。

    “左屿,你冷静一下,打架也不能这样啊。”我尝试着去安抚他,我跟他说了好多话,从开导到这几天的饭味道怎么样,他都没有反应,就只是直勾勾的盯着我,我都说话说的口干舌燥了,左屿才松开了手上的玻璃片,我以为他要从我身上下去,没想到他忽然俯下身贴着我的耳朵说道:“好久没有人和我说过这么多话了。”

    湿热的气流喷洒在耳廓,很痒。

    说完话他就从我身上下去了,踩着那些碎片出去了,我盯着天花板后知后觉的感到耳朵有些发烫,心绪很乱。

    真得,有点,离谱了。

    等收拾好都快五点了,我重新躺回床上,尝试入眠了好几次,都没睡着。我翻来覆去的想不明白,我怎么会对一个意义上的患者,有一些道不明的情绪。

    外国很多国家规定咨询师终生不得与来访者发生关联,在今天之前我也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来访者产生过一丝情感和联系,可是今天是怎么了?

    即使现在他还没有开始咨询我关于他生病的一切,我们还是停留在现阶段的“同居”关系。

    睡不着。

    我从枕头下摸出手机,搜索了一下弗洛伊德,原来左屿说的是这个卢西安·弗洛伊德,我看着搜索页面的信息,原来他说的这位弗洛伊德是个艺术家。

    一个在艺术领域,被誉为“20世纪除毕加索之外最伟大的艺术家”。介绍里这样写着。

    我看完这位艺术家的所有信息,就发现这位20世纪最伟大的艺术家之一,正那位着名心理学家西格蒙德·弗洛伊德的孙子,真是个叛逆的艺术家。

    没想到左屿还是个艺术boy呢,我对艺术并没有太多的了解,在国外的那些年,那时虽然看过几场展,但那些大多都是我并不了解的装置艺术,各种各样的稀奇古怪的东西,我对艺术的印象还是停留在那些中世纪油画,还有所有人耳熟能详的什么蒙娜丽莎,什么米开朗基罗,对现代的当代艺术并没有太多的了解。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左屿并没有起来,我吃完饭,看着外边的天气还不错,冬日的暖阳看上去很温暖,我回房间里套上外套想出去走走,刚开大门,左屿就如同幽灵般出现在我身后,他一把拽住了我的衣领把我向后拉去,窒息感又冒了上来,我转过头看他。

    “你要去哪?”他打这哈欠问我,身上挂着一件宽松的长袖T恤。

    “出去转转,要一起吗?”我问他。

    左屿松开手,嘟囔着“好冷”把门关上了,他抬头看着我,目光如炬,表情诡异。

    “我们砸点东西玩玩怎么样?”他问道。

    我嘴角抽了抽,心里想着,这他妈是你家,你砸不砸管我什么事?我让你别砸你还能真不砸了?

    他拉住了我的手腕,把我从门口向屋子里拽着走去,边走,边把身边的那些摆件,花盆,只要是能砸的都一一弄倒,摔碎。

    屋子里没有人出来,这里的佣人只有出来做饭的时候和安呼唤铃的时候会出来,平时就算在屋子里开party都没有人来,我跟在左屿身后,看着他把客厅的东西全砸了一遍,他忽然停了下来,他没有转身,声音不大地说了一句“我出不去。”

    紧接着他转身看着我,笑着说道:“他不让我从这里出去。”

    左屿虽是笑着的,但他的眼里闪过了一丝恨意,他看着我,我看着他。

    “很久没有人和我说过那么多的话了,他们都怕我。”左屿叹了口气继续道:“他们都怕我。”

    我寻思着你这个样子,又是砸东西又是发疯的,是个人都怕吧,但我没有表现出来,只是静静地听他继续诉说。

    “乔医生,你叫什么名字?”

    “乔鹤笙。”我回答道。

    “乔鹤笙,好,你陪我玩吧,剩下这几天,你就是你自己,不是我的医生,怎么样?”他侧头看着我,眼里是期待,像一只可怜的小狗,要不是腹部抵着一把弹簧刀,我就相信他这幅模样了。

    “好。”我答应了他。

    左屿捏着刀挑起了我的衣服,冰凉的刀片就直直地挨着肉,我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他像是很满意我的回答,脸上徒然的变了另一个表情,凶狠的,残忍的,没有一丝情感的,他威胁道:“你要是骗我,我就把这把刀从这插进去。”

    刀尖又用力了一点,尖锐的刺痛从左腹传来,还带着一丝痒痒的感觉,毫无疑问流血了。我皱眉,冷下了脸,玩是玩,玩过头了就是另一回事了。

    左屿极其夸张地感叹道:“哎呀,怎么流血了?我都没有用力。”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这种行为已经冒犯到我了。

    我捏住他的手腕,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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