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相爱要经历磨难吧。(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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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学了,我去学了艺术,他还不放过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甚至到了大学,他一直缠着我,把我关在那个屋子里……”

    左屿说着说着语序就开始混乱,他整个人都崩溃了,我抱住他,安抚他,直到他在我怀里沉睡过去。

    我就在这样把他搂在怀里,他身上原本养出来的肉都没了,整个人消瘦的不想样,上次霍均来看咪咪,还以为左屿得了什么重病。这一周我陪着左屿收拾东西,他把秘密基地都清空了里面的作品基本都打包运到了伦敦的一个画廊,整个一楼空荡荡的,只剩下阳光照射下沉浮的小灰尘颗粒。

    家里的东西也少了很多,我第一次发现左屿的东西居然有这么多,几乎占满了我的空间,我不知道他要走多久,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在他要走的前一天,他给咪咪买了很多罐头和零食,给阳台的龟背竹浇了水,给他买的每个玩偶和模型都说了再见。

    给我说了26遍“我爱你。”和一个深情的吻。

    飞机从跑道升起,轰鸣响彻天际,逐渐消失在天空,左屿走了。

    我一个人在机场外枯坐了两个小时。

    今年已经是第三年了,左屿走的第三年,很奇怪,分明人都是逐渐适应孤单,适应寂寞,但我却随着时间变化越来越难熬,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这一千多天的,我受不了这种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吃饭时没人跟我抢,下班时没人在门口等待,散步时独自听音乐的这种孤单了。

    我甚至很少出门了,只要跨出家门一步,我觉得满世界都有他的影子,我看到卖糖画的会想起他缠着要我说要试试,看到红绿灯会想起他朝我招手。

    甚至有一段时间我住在他那个已经搬空的工作室里,虽然这里什么都不剩了,但空气中好像还残留着颜料和木器混杂的味道,我无比想念他,原来思念是这般痛苦,我住在这里,回想我们的点点滴滴,我看着他的照片,视频,和这些年买来的他的作品时而喃喃自语,时而泪流满面,时而念着他的名字自慰,我从没有过这般发疯而颓废的生活。

    这些年他生活的还不错,交了很多朋友,也成为了一个小有名气的艺术家,媒体的采访,访谈节目的邀请,个展,群展,我都没有错过,这三年我们没有怎么联系过,只有过年和生日的时候会互相打视频聊聊,我找人保护着他,注视着他每一天的点点滴滴,我知道他会定期去德国看心理医生,知道他会每周三去教堂,知道他爱吃PattyandBun的汉堡和喜欢去东区涂鸦。

    他刚去伦敦生活的第一年,我几乎周都会去他住的公寓下那家咖啡馆坐坐,从他起床,出门,买东西,散步,我都会跟着他,不远不近地看着他。

    后来慢慢地,我强迫自己减少这种几乎病态的关注,他也越来越融入新的生活。

    他第一个展品是一件装置作品,是用各种各样的贝壳按照固定地规律吊坠在空中形成一个像音频的东西,再用塑料薄膜覆盖整个空间,开展第一天是关于艺术家的采访,我站在人群里,听道他说“这是我对我爱人的表白。”以及那道不经意扫过我的目光,我无比坚信,我们依旧深爱着对方。

    他有很多的作品都带着那个符号,而那些都被我买了下来,我从不吝啬给每一个想要靠近我的人讲我这个可爱,有趣的爱人。

    咪咪也被我照顾的很好,自从绝育后就日渐肥胖,本来一水滑苗头的小三花,三年间,就长成了一只三花猪,连莫辽西和霍均来了都嫌弃这只像炮弹一般的猪猫。乔络和陈繁景结婚了,他们都婚礼极其盛大,好在这次我没有看到左家的人,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在他们都婚礼上有一种莫名的悲伤,我好希望我可以和左屿一样站在那里,接受亲朋好友的祝福,和在所有人见证之下对他说出“我爱你。”

    人真是奇怪的物种,我和左屿明明只在一起生活了一年,却无比地不能习惯没有他的日子,他现在的名气很大,很多国际知名的艺术展都会邀请他,看着我的爱人在万众瞩目之下讲话,我又开心又难过,我知道左屿对外都会介绍他已经有了爱人,但他真的是太耀眼了。在欧洲的艺术圈里,他就是一颗耀眼的东方明星,很多品牌都争相与他合作,他也有很多传闻,无疑就是那些关于他神秘的爱人,到底是什么人。

    其实在第二年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我在伦敦就住在他家楼下,那时候我想念他的要命,也许左屿知道我这样不远不近的看着他,跟着他,我会给他的门口放各种各样的花束,直到有一天晚上,他在屋子里喝的烂醉,就下来敲门,一开门,他就扎进我怀里,贪婪地吻着我,嗅着我的颈侧,他告诉我等他的病好了,他就回国,他说他也很想我,他说他爱我。

    我们没有做,就只是拥抱着,亲吻着,他用手,用嘴帮我弄了出来,等他睡过去,我又把他抱回他的屋子,那是我第一次进他的小窝,他的床头柜上放着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带的那个无框眼镜,床头正对着的那面墙,全是我的照片,他的枕边是我那身找不到的睡衣,架子上是我常用的香水。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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