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七 幽闭(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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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戎国的边境战争一触即发,烽烟四起炮火燎乱,率领军队杀伐的少年百战不殆,尤其是他纷飞的战袍内触目惊心的颈圈,如本人一般黑沉肃杀,好似挣脱锁链束缚的凶兽,真正的死神降临。

    仇恪本性狂妄,可一旦有了私情便不再以突进为主,他不想一身是血回家吓到裴慎玉。

    毕竟后背还要留着裴慎玉的抓痕印,这才是他奋战的英勇证明。

    个人征伐策略变得保守,也难免会中暗箭。

    仇恪推门而进,带着一身沙场的喧嚣味,径直走上前把裴慎玉抱在怀里,埋在爱人颈间难耐磨蹭着。

    裴慎玉被勒在怀里,感受他将要破膛的剧烈心跳声。

    锁链被拿下,仇恪却执意留着项圈,交颈时冰冷的铁圈小小激了下裴慎玉。

    戎国把郡主视为战争祭品,她的身世揭露了太多身处异国遭受的罪行,仇恪替她征讨斩杀道貌岸然的皇亲,是为郡主敬裴慎玉。

    然而两国的战争爆发并没有这么容易,祸根早已存在,一如当年仇恪做质的这些年,罪孽的种子已经暗自发芽。

    他缓缓抬起手刚要触上仇恪的后背,门外一阵呱噪的人声追着仇恪匆忙赶到,裴慎玉虚握着拳收回手,故作无事发生。

    臣民口中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仇恪应当伤的不轻。

    “殿下,您太任性了,伤到手骨一刻都不能拖啊!”

    仇恪好似察觉不到痛,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裴慎玉,“无事。”

    “万万不可啊,您这般……亦会惊吓到皇后。”

    把裴慎玉搬出来永远是精准的掐在仇恪的死穴上,血腥味这会倒刺激的扑鼻,仇恪开始皱眉,才答应先疗伤。

    泛凉的唇贴近一触而过。

    待人离开,裴慎玉才瞥见自己雪白的外衣上沾染大片刺眼的鲜红血迹。

    仇恪一身玄甲,他的出现确实把伤口掩藏的极好,可伤势过重。

    某些方面来说确实惊到了裴慎玉。

    他又毁了一件舒适的外裳,暗自嫌弃仇恪为什么要流这么多血。

    ……

    有日风微凉。

    臣民吞吞吐吐的看着裴慎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对方却从容不迫的品着温茶。

    仇恪受伤一事影响颇大,族民都为之动荡。

    殿下娶了位男妻立后,且不说皇后的身份是先敌国的皇子,这两个男子,该如何诞下子嗣继承王位。

    提议联姻戎国郡主,殿下笑着答应,下一秒在婚堂上大肆宣布裴慎玉是他唯一的新娘,合着群民傻蛋一样给殿下钦定之人铺了红妆。

    众臣被摁着脑袋围观祝贺,咧嘴笑的一个比一个讨喜,恨不得把嘴角挂到耳朵边儿去。

    这不,只能找到裴慎玉让吹吹枕边风。

    “老臣们看到您与殿下琴瑟之好恩山义海相濡以沫甚是欣慰,只不过这……世代需要继承。”

    “绝不会威胁到您的地位,再者也无人敢劝说殿下纳妾,提了便是脑袋拴在裤腰带上保不准哪天就掉了。”

    “只是借……留下子嗣……”

    裴慎玉有一句听一句。

    不仅仅是他的朝代,帝王法则便是如此,只有强者的子嗣才有资格继承王位,几乎没有皇帝当的同仇恪一般,独宠一个男皇后。

    但他不愿。

    或许是已故母妃的病根,被世人皆嘲的病态遗传到他的身上。

    那不是说不清的占有欲作祟,他对仇恪根本谈不上,何况仇恪的决定也与他无关,所以回答是与否都无关紧要。

    于是略加思索,裴慎玉加了点语句前犹豫的前缀,“嗯……”他还在推敲,木门被人从外大力踹开。

    仇恪站在外是听了些的。

    直到那句不清不楚有点拖音的回答。

    比之杀场上的冷箭穿过血肉扎进长骨,伤口一遍又一遍撕开再撒盐,被爱人向外推的仇恪怒得烧红了眼。

    他指着惊恐站起身打泼了桌上裴慎玉刚温好清茶的大臣说,“我操你祖宗的,老子哪里对不起你们,你们敢找他说我一嘴!”

    裴慎玉接收到大臣看自己如看祖宗的求救眼神,一时之间也语噎,他沉默的看了眼气急败坏的仇恪,张了张嘴。

    仇恪自然没给他说话机会。

    大臣被一记眼刀巴不得手脚并用窜出去,室内只剩下仇恪和裴慎玉。

    “仇恪你听我说……”

    总之仇恪眼里的火光看着没之前骇人,裴慎玉还品出那么些幽怨来。

    仇恪不听,扯了把锁骨上的铁器,一步步逼近裴慎玉,“除了你对别人我都硬不起来,这样你还把我往外推。”

    裴慎玉挑眉,心想仇恪这玩意怎么还在自己身上用废了。

    “我并不是……”

    仇恪突然伸手捂住裴慎玉的嘴巴,自己做出噤声的手势,三番五次被打断说话的裴慎玉正要掰开他的手,却在这时听到门外传来声音。

    他抬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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