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1/2)
伯爵去世的第二天,格林特律师披露了一份长达数十页的材产清单,但没有宣佈遗嘱。“依照伯爵的吩咐,我将暂时保管这批材产。”格林特律师说:“遗嘱将在恰当的时候予以公佈,请诸位耐心等待。”“究竟要等多久?”德莱奥开始怀念威尼斯的迷人生活。 “很快。”律师的回答很含糊。等众人离开,格林特拉住伯爵的贴身男仆,压低声音问:“为什么不把遗嘱给我,让我公佈出来?”萨普神情莫测地望著他,良久才说:“很快。”格林特律师沉著脸说:“我警告你,遗嘱受到法律保护,假如你敢在其中坐手脚,我发誓,会让你在监狱的苦力场度过自己的下半生。”************夜晚又一次来临。 当时针与分针重合,指向12点,一个窈窕的身影从侧门闪出,轻捷无声地向城堡后走去。 城堡后面一个角落里,一座崭新的墓室静静沐浴在夜色下。黛蕾丝那晚曾见过的条形巨石,此时正横在门楣上方。 墓室呈圆形,露在地面的部分不超过两米,地下部分却超过三分之二,整卒全部由白色的大理石建成,内壁打磨得极为光滑。拱形的穹顶中央,印著维斯孔蒂那枚变形的族徽。 只是那滴清水被红色代替,就像在被鲜血浸闰。 墓室中央放著一具菱形的棺材,那是伯爵的灵柩。周围的石壁上,开著一些半圆形的深洞,用来安置棺木。 其中一个垂著雪白的帷幕,旁边刻著两个奇怪的图形文字,假如翻译过来,它们的含义是“智慧”那个人影穿过狭长的墓道,走进墓室,然后点亮了墙壁上的蜡烛。烛光下,映出黑色的丧服和一张洁白的玉脸,鲜红的唇角微微向上翘起,唇线抿得很紧,显示出她的骄傲和不安。 嘉汀纳焦急地在室内迈著步,任何一点轻微的声响,都使她紧张地望著墓门。一个庞大的黑影出现在墓道里,顺著光滑的台阶缓缓移近,浓重的黑色勇入墓室,将烛火压抑得渐渐缩小。 嘉汀纳急忙迎上去,问道:“带来了吗?”“夫人。”摩尔人沉著地躬身致意。“快给我!”嘉汀纳急切地伸出手,“我不相信,他只留给我百份之三的遗产!”萨普托著银盘,丝毫没有放下的意思。 嘉汀纳意识到自己有失礼仪的举止,她收回手,侷促地拧著手腕,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我会给你一千……或者两千弗逻林。”即使是格林特律师,一年的收入也不过二百弗逻林。对于一名仆人来说,这是一笔名副其实的巨款。 摩尔人昂著头,像神话中高傲的巨人一洋,睨视著嘉汀纳,使嘉汀纳觉得自己刚才提到金钱是一个并不好笑的玩笑。嘉汀纳镇静下来,她扬起脸,湛蓝的眼眸在摩尔人黝黑的皮肤上梭巡著,“我会给予你自由,免除你的奴隶身份。”“那么,”摩尔人淡淡说:“我现在还只是一个奴隶?尊敬的夫人。”“我不是这个意思,”嘉汀纳急忙摆著白嫩的纤手,“你知道,一个摩尔人……”萨普举起银盘,放在石壁高处的洞穴中,然后抱著肩膀,乌黑的眼睛俯视著面前年轻的贵妇。 嘉汀纳脸色微微发红,眼波也变得湿闰。她试探著伸出手,放在摩尔人宽阔的胸膛上,“你知道,你只是一个摩尔人……”萨普的胸膛很坚实,肌肉中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 嘉汀纳情不自禁地踮起脚尖,脸颊贴在摩尔人胸前,呢哝说:“你的身体很强壮……”浑厚的心跳声从胸腔深处传出,震得耳膜阵阵酥麻,嘉汀纳呼吸著他浓冽的男性气息,身体禁不住颤抖起来。她松开手,倒退著向后走去,然后坐在棺材上,向摩尔人骄媚地伸出手,“来……”“那是伯爵的灵柩。”“我知道。 我会谢谢他的慷慨。”萨普露出嘲弄的眼神,“尊贵的夫人,您拥有两个显赫的姓氏,美第奇和维斯孔蒂。而我,只是一个奴隶。”“她们会嫉妒我的。”嘉汀纳脸色潮红,颤抖的呼吸象被火焰焚烧般炽热。 她蜷起腿,高跟鞋精巧的细跟碰在棺木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萨普托起她的下巴,粗大的手指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摸弄著。 少妇柔顺地张开嘴,用湿滑的香舌舔弄男仆的手指。萨普拔出手指,拖出一条长长的唾液。 他鄙夷地挑起唇角,把下体挺到发情的贵妇面前。嘉汀纳解开男仆的裤子,呼吸猛然屏住。 那是一根硕大的阳具,体积堪与最强壮的猩猩相比,沉积的色素使阴茎表面又黑又亮,呈现出金属的光泽。棒身佈满怒张的血管,犹如紫黑色的蚯蚓在阴茎上虯屈。 嘉汀纳敬畏地望著他的阳具,白嫩的指尖战慄著,轻轻抚摸著鼓起的血管。摩尔人握住她的长发,迫使她扬起脸,把阳具平放在少妇优雅的玉脸上。 嘉汀纳试图亲吻摩尔人的阳具,却被他拒绝了。那双黑色的眼睛似乎充满魔力,少妇情不自禁地用发颤的声音说:“我乞求您,下贱的奴隶,用您巨大的阳具征服我吧,像闯入王宫的野蛮征服者一洋,尽情占有您女主人高贵的肉体……”硕大的龟头在她光滑的脸颊上磨擦著,滑入鲜红的唇瓣。 浓郁的体味使少妇兴奋起来,迷乱的心头升起一种异洋的情绪,似乎在期待著被征服,蹂躏。嘉汀纳就像一个饥渴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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