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迷途羔羊(,彩蛋台球室猥亵)(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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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你会回来。”秦自留感觉到女人的手在他大腿根上放着不动了,想可能被裤腰卡住了,便把裤子三下两下蹬掉了。

    “后面呢?”王淑对美好的事物都没啥抵抗力,总是爱怜的,比如高筒黑丝里的玉腿。

    “本来只是想灌个肠就睡觉,结果没忍住。”秦自留自从第一次灌肠开始就莫名其妙地迷恋上了那种感觉,王淑一开始只觉得他是奇怪的洁癖,后来觉得他有些病态了——正常人会每天一次吗?

    “这只猫太小了吧,大猫也是萝莉控么?”王淑觉得被干的小猫奶都没断的样子,想反抗一下就会被大猫叼住脖子,可怜兮兮的。

    “可能一开始把它当孩子爱,舔着舔着就控制不住了,一手调教才好呢,肥水不流外人田。”他轻轻哼。

    女人一路往上,揉捏起了他的胸,秦自留的呼吸逐渐急促。

    “我们这个年纪也像母女乱伦似的。”王淑在背后轻笑,秦自留拉着她的手去拨掉那衬衫扣子,几下衬衫便被褪到了小臂上,晃晃荡荡地挂着,男人的后背骨线均匀而清晰,王淑控制不住低头去亲吻,去舔舐。

    男人仿佛一个雏儿一样伶仃地颤抖着,发出泡沫般的嘤咛。

    想做爱,想成为供人玩乐的性工具,没有了恨意,没有了令人厌恶的自我。

    屋里的灯是白炽光,调子偏蓝,男人的唇带着甜品极致的醇香,具有令人上瘾的成份,奶精咖啡因高糖分不要钱似的揉进男人的身体,匀均的腰线勾着人久久不能离手。

    秦自留第二次在这间房子里面做爱,用似曾相识的姿势,勾勒着长腿的黑丝被王淑撕开了,露出里面触目惊心的白,让人想把他捏碎。

    高挑的青年人被顶出一声又一声的浪叫,柔软的臀被女人细长的手指揉捏着,小穴被肏得湿软得一塌糊涂,他脸上缀上了几许酡色,媚眼横湿,长长地睫毛一敛,又是纯真而脆弱的。

    他被肏射了之后,猫一样手脚轻佻地趴在王淑腿上,伸出殷红的舌尖舔去了王淑手指缝隙浊白的精液,似醉非醉的,他用脸去轻蹭王淑的内裤。

    “我也想让老公舒服。”

    王淑见秦自留找窝的猫似的,就是想往自己腿里钻,于是抓住他的发,感受着他卖力地舔舐。

    “我碰见晏梓玉了。”回来他就湿得不行了。

    放在秦自留发顶的手骤然收紧,听到男人犹待情欲的嗓子发出一声细细的呻吟,她才后知后觉地松手。

    “不可能。”

    “真的,”秦自留抬眼,清澈湿润的眼睛有些恍惚地看向王淑,嘴里溢出了几声轻柔的喃昵,“是真的,是真的。”

    是真的,因为你喜欢黑丝是她告诉我的,因为当年你们的校服就是黑丝配黑皮鞋。

    你们最喜欢模拟第一次见面时,她被一群剑拔弩张的小混混围住,黑色丝袜被粗暴地扯开,她说你喜欢口交,喜欢调教,她对你的爱好如数家珍,都没有在我身上应验。

    以往的一切春天都无法复原,即使最狂热,最坚贞的爱情,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一种瞬息即逝的现实。1

    秦自留可以比作春天,春天水气氤氲的夜晚,皮囊是苍白透明的大好春日,湿润的眼睛含了春,浮动着游丝一般的香,嫩得滴水。

    但晏梓玉是丰腴又肃杀的秋天,她比秦自留贪婪了上百倍不止。

    王淑剖开过她第一情人的心,是什么样的人,她同样清楚,怎么想她都不会喜欢上秦自留。难不成她终于爬到了权力的顶端,就变了一个人?是炫耀吗?还是想膈应她呢?她难道还留恋……

    不,不要想了王淑。

    “她跟你说什么?”王淑低头说,却看到秦自留颓败地趴在自己的大腿上,目光空洞,如果不是是泪水缓缓流下,就是一派死气沉沉的静,眼睛眨得都比平常迟缓了不少。

    “为什么低潮了?”

    小时候王淑最喜欢听教师讲那些不着边的故事,什么仗义疏财,什么不为五斗米折腰,纵然身在国外,却被灌输了满满一脑子侠之大者的英雄主义。

    她总是以暴制暴,还以为是替天行道呢,虽然校服是优雅的纯黑西装系列,她穿上却没有一点名媛的样子,反而成了流窜的地下暴徒。

    然后就是现在看来仿佛是设计好的英雄救美。

    王淑其实是在性上折磨欲极强的人,有着畸形而封建的暴力审美,所以她给那女人买药买包买钻买地,下了床之后对她言听计从,晏梓玉彻底在一时浮华与一时黑暗中迷失了,无法挣脱躁郁症的泥沼,她成了爱人的久病不医。

    可是她不在乎她生病啊,生病的她也让人着迷,至少那时候王淑以为两个人之间可以长久。

    直到当年她为了救下被绑架的王国良和晏梓玉,暴露了所有的坏事,她失去了继承王家的资格,也失去了一个极端慕强的女人的依赖。

    后来方文璎明威暗逼地要王淑嫁给她的侄子,王国良知道王淑为了救自己失去了什么,他不同意这门婚事,甚至未婚妻被睡也总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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