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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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灵机一动,有样学样,掀开卫衣的下摆,捉住叶阮的手往腹肌上按。

      这招果然奏效,叶阮满眼惊诧地回头了,杏仁形状的红甲在雁放坚实的皮肉上抓了三道痕迹。

      雁放闷声忍了,以为有效,又强硬地拽着他的手腕往胸肌上摸,思及林子那膀样,还偷摸挺了挺胸。

      叶阮挣不过他,手指攥成拳在他胸口上锤了一下,用了七八分力气。趁雁放咳嗽的瞬间,叶阮迅速把手抽了出来,握着手腕难言地瞪向他,用凌厉的眼神质问刚才发生的一切。

      雁放咳完,岔开腿坐在了地毯上,倒吸口气,小心讨好地问:“消……消气了吗?”

      没消气也被惊吓过度了,叶阮揉着发红的手腕,一时都分不清是谁揩了谁的便宜。

      “这算什么?”他皱着眉,显然很不悦。

      “夜场里学的。”雁放大着舌头,老实交代,“他们最近时兴这个,我这属于借花献佛、顺手牵羊、为博一笑烽火戏诸侯……”

      叶阮越听越头疼。

      “哎呀!”雁放无赖地吼了一嗓子,耍起三分憋屈的酒疯,“我嘴笨,不会哄人,要不然你扣我工资好了。”

      叶阮哼笑,“你哪有工资?”

      雁放被戳穿了,没招儿了,肉眼可见的蔫巴。

      两人一高一低静默了许久,一个是魇住了,另一个是郁闷了。等郁闷的那个变得更郁闷,魇住这个也清醒过来,想起不知者无罪的道理。

      雁放小山一般的上半身越来越低,俨然一副即将塌方的架势。叶阮想踢他一脚,赤着那只脚往前伸,却刚好踩在人正心口上。

      雁放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狗,猛地抬起头来。

      这姿势有些暧昧,也有些轻佻,叶阮觉得尴尬,脚趾刚蜷了一下,脚踝便被温热的手掌握住了。

      “好凉……”雁放梦呓一般说,抓住他的脚踝又想往卫衣里塞,没得逞,半路被挣脱了。

      再分开,两人的气息都变得有些不稳。雁放的耳朵红了,抓着卫衣下摆掩耳盗铃般往下扯。

      叶阮看得清楚,嘴唇动了动,说:“去把我的拖鞋捡回来。”

      雁放嘴上嫌弃道:“靠,你这语气像训狗。”还是听话地站起来去了。

      燥的没边,体内窜动的异样格外明显,他边走边想,林圃有一句话没说错,酒精是真闯祸啊!

      他以为自己喝了酒顶多蒙头大睡,并且一度认为那个断片的夜晚应该发生不了什么大事,但现在看来,他喝了酒不仅劲大能翻窗,并且那儿也能起来。

      ‘天赋异禀’这个词应该是形容自己的吧……雁放苦恼极了。

      找鞋很快,等热意冷下去费了点时间。

      雁放拿着拖鞋回去时,叶阮重新点了一支烟,外袍依旧半遮半露的罩在身上,正往空中吐出一缕勾人的烟雾。

      待那烟雾散尽了,雁放走上前去,将拖鞋放在他脚边,随后抬起头,把他的手拉开,“别抽了,抽烟有害健康。”

      叶阮没有回应,四目相对,辗转幽光。离得极近的距离,却好像隔得很远,远到会像一场可遇不可求的梦,而缭绕的香烟使这一切变得更加虚幻。

      雁放见过的人不算少,世界上的大多数人都是表里一致的,正如他能很轻易地从林子嘴里套出所有事,但他却无法猜透叶阮一刻的心思。

      他穿着女人的衣服、女人的打扮,剥开了却像一张极具迷惑性的白纸,白得纯净,白得有些悲哀。

      雁放本觉得他合该待在这样极繁主义的屋子里,但他现下好像嗅到一丝端倪,在这副极致奢靡的油画里,叶阮是最轻描淡写的那一笔。

      也许他们在雁家拥有同样格格不入的处境,这听上去很荒唐,却给了雁放一丝真切的慰藉。那抹白纱一般的身影再次从他心头掠过,雁放忽然察觉,从四年前在花园初见起,他就想试图抓住这抹白纱。

      “我想亲你。”

      等雁放回过神来,才发现这句话并不在他的脑子里回响,听到的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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