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花,羊花(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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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箱子里翻出来的东西不少,裴云景随手一抓,几样器具落在温盈身上,凉的他哆嗦了一下。

    “该怎么做,你自己知道。”

    温盈抬眼看他,裴云景实在奇怪,但他一向听话,略微辨认了一下,就先开了药膏,用手指沾了一大团,顶开肉壁送进去。

    有了润滑,被撑开过的甬道不再干涩,痛楚也消了许多。他重新拿起玉势,将手上余下的抹上去,然后再一次用身体接纳了它。

    他垂着眼,却也能看到裴云景的衣摆下,微微隆起的一团。他分明有了反应,还要强装清高,实在无趣。

    他大约猜到了裴云景的心思,闭上眼专心摆弄起玉势。这样的把戏也不是没有人喜欢,有的人自己不中用,就用小玩意磋磨他。

    裴云景不喊停,温盈就只能继续。

    玉势染了体温,却还是坚硬的,和炽热的阳物不同。器具的刺激,让他更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在他们眼中,和这些死物没什么区别。

    裴云景全身紧绷,温盈在他面前,玩弄着自己的身体,他在任何人面前,都能做出这副下贱模样。他咬着牙,额角渗了汗,搭在腿上的手指攥出青筋。

    温盈微弱的呻吟声夹杂着喘息,一声声往他耳朵里钻,裴云景看着他胸口几道浅淡的痕迹,他知道这是谁留下的,又是怎样留下的。

    他起身的动作太大,连椅子都被带的翻了一翻。温盈他听到裴云景的脚步声,来来去去,知道他在失控的边缘。

    真奇怪啊,他要杀要放,都是一句话的事,在犹豫什么呢?

    有些事不能想,越想越乱,成了火上浇油,裴云景越想压下那些不知来由的欲念,下身的反应就越难忽视。

    “转过去!”不经意间对上温盈的眼睛,裴云景呵斥道,“跪下!”

    温盈老老实实地跪趴着,股缝湿淋淋一片,撑平的肉穴含着玉势,上面还沾着水迹。

    裴云景反反复复,他猜都要猜累了,这些人啊,平日里不知道多少心思,可到了这种时候,也差不了太多。

    他听到衣衫摩挲的声响,还有些压抑的喘息,裴云景让他继续,温盈只好将手绕到身后,继续操弄自己。

    他已经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无论是疼痛还是快乐,都成了近乎麻木的折磨。但他一停下来,裴云景就会出声让他继续,他听不出来两个字里含了多少情绪,只觉得他快把自己撕成两半。

    “张嘴。”

    温盈听话地抬起头,腥涩的精液尽数喷洒在他的唇舌间,更多的溅在脸上,连睫毛都被压的垂了下去。

    裴云景的脸色仍是阴沉,温盈再不堪又如何,对着他生了欲望的自己,才更让人恶心。

    他慢慢用手帕擦净手掌,哪怕是自己的体液,他也觉得反感。反复擦了数次,指缝都被他蹭的通红,才把手帕丢在了温盈脸上。

    “……不过如此。”

    裴云景不敢看他,他连自己都无法面对,小半日都泡在水里,看什么都觉得恶心。

    他想起温盈唇角的弧度,不能算作一个笑,那张脸不是顶好看,嘴角却是微微勾着的。颜色也粉嫩,让人看了就想揉上一下,看会不会掐出水来。

    温盈没能回去,裴云景不知道发什么疯,既不肯碰他,又要他摆出最下流的姿态,好像折辱他能得到什么快乐。而裴云景总是阴沉沉地看着他,目光压抑愤怒,而他也从中看出了一日比一日深重的欲望。

    裴云景不满足,他像是被困住了,他甚至去了一趟平日避之不及的青楼,待了不到半盏茶就落荒而逃,一整日都在反胃。

    他想到温盈,比那些人更下贱,他想知道温盈有什么不同,可看来看去,也没什么区别。

    若一定要分,就是温盈的眼神,他眼睛里还有一点光,只在无人知晓处飘飘摇摇,萤火一般怕人扰。

    他问过温盈为什么要自甘堕落,温盈只是笑,摇一摇头。他们难得能说几句话,裴云景看到他就像看仇人,温盈摆出逆来顺受的姿态,也免不了折磨。

    温盈求过他一次,他想回去,而裴云景不肯,温盈也不再提。

    裴云景不是他的客人,蚍蜉撼树的事,他不做。

    说来好笑,裴云景到现在,都没有真正触碰过温盈,他手上总垫着帕子,用完了就丢弃。但那些手帕也总会被温盈打湿,汗水或是眼泪,有时被他咬在口中,裴云景又不嫌了。

    裴云景不碰他,那一箱子淫器,又都在温盈身上试了个遍。

    除了常见的角先生,零零碎碎的一些小玩意,珠串铃铛,催情药膏都有。裴云景面上不显,但那对乳夹,能勾起他更多兴致。

    温盈身上颜色浅淡,毛发都去的干净,乳尖小小一点,掐上两下便泛红。原本松松卡住的夹口,迅速变得有些局促,丝丝缕缕的痛向四周蔓延。相连的链条被裴云景勾在鞋面上,随着小腿的晃动拉扯那两颗肉粒。

    温盈仰着头,肩胛支在地面,费力地撑起身子,裴云景脚尖虚踩在他胸口。玉势上沾满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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