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惜别心难舍(2/3)
她的手,不曾挽过她的腰……到了公园,孩子就兴奋得甩开母亲的手,在跑啊跑,把母亲和我拋在后头。 忽然,天地间好象只剩下我们两个。我看见她摆动的肩头,在束起的长发和露出的颈项间,我嗅出她身体的气色。 母亲喊叫着,要孩子们不要跑得太快,叫哥哥拉着妹妹的手。母亲愈叫,他们愈跑得快。 母亲要赶上去,我也赶上去,乘机牵着母亲的手,跑在孩子们的后面。孩子嬉笑着,蹦跳着。 我们喘着气,追逐着。母亲脚步不稳,失去重心,向前要摔倒。 我拉住她,把她抱在怀里,原本是要扶住她的,却顺势和她一起倒下去。我紧紧的把母亲护在我怀里,在草地上翻滚。 从小斜坡慢慢滚下去。母亲一点也不惊惶,因为她在我的膀臂之中。 她笑了,像个天真的小女孩。我也笑了,带动母亲,两个身体搂成一团的滚动。 树丛挡住我们,母亲瘫软在我怀里,枕住我的肩头。我宽阔的胸膛可以把她整个都容纳。 我听到她心房跳动,她的气息,体香扑过来,我以吻和爱的抚触袭过去。她接受了。 我们吻着,彷佛是初恋的情人。她的腿纠缠着我,我的手探到她的衣服下面,摸索她身体的线条和乳房的形状。 在裙底里,在大腿根的最深处,我摸到母亲的小内裤的蕾丝滚边和一条凹进去的缝儿。我把她压在身上,她两腿分开,让我自如地在那里撩拨。 每次我这样撩拨她的阴户,她都很享受。小内裤像一张薄膜,包里着她的阴户,我完全可以摸到她那贴着肉的感觉。 缝儿开阔了,湿了一大片……母亲,你的身体给了我所想要的答案。我一撩拨,你的阴户就张开。 你的唇儿在我嘴里是何等的柔软甜蜜。你的小乳房,像一双屹立的山峰,在我手心下起伏。 你知道吗,你是我朝思暮想的情人,在我离别之前,为什么拒绝我的求爱?是不是因为,三十年前,从南洋回国娶的人不是我?应该是我,娶了你。我三十五,你十六,当时你年纪是小了一点,或者我年纪比你大得多。 你的身体单薄了一点,而且有几分苦相。相士说,生辰八字是合得来的,而且能为我传宗接代……忽然,孩子叫唤我们的声音迫近。 从这片刻的亲密,破灭了,像个泡沫……奶奶倒在爸爸怀里的理由,是他们乱跑连累的。孩子们伸伸舌头,忙向奶奶说对不起。 我扶起母亲,替她拍去身上的泥尘,并借这个机会,在孩子面前生硬地牵着母亲的手,爬上山坡。我找到了一张长椅,与母亲并排坐下。 孩子们打秋迁,爬铁架去了。我摩挲母亲的大腿,问她痛吗?她说不碍事。 我的手一直搁在她的大腿上,没离开过。她目光放很远远的,遥望着孩子们玩耍,又像在沉思。 我打开花生米的胶袋,一粒放在母亲的唇上,一粒给自己的嘴里的吃。冬日的阳光和煦,随着轻风拂在我们的脸上,给我们一身的暖意。 母亲的双眼深陷,满脸是倦意,猜是昨晚睡不稳。母亲不放心孩子,不时喊叫,要他们小心,或是不要攀得太高,或是不要太靠近小溪,他们就看过来。 我把一根指头按住她嘴儿,对她说,不要叫了,由他们吧﹗让我们静静的多享受一刻相聚的时光。孩子们一转过脸,我就把她的脸扳过来,吻她。 顷刻,她推开我,说:“我们不该这样太亲密了。”母亲说。“有什么分别?我快离开了。”“孩子们会看见的。”“不要紧,他们还小,懂得什么?”“他们会跟艾美说。”“我不管了。 妈,我受不了,巴不得现在能够和你做个爱。”“不能。过两天,你就要走了。 如果你爱我,就不要叫我太难受。”“我离不开你。”“为了艾美和孩子,你应该离开。”“妈,就是不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是多么的快乐啊。”“但也是多么的痛苦。”“妈,不管是快乐,或是痛苦,我爱上了你。”我把手探着她的衬里,摸她的乳房。 她马上把我的手从她的衬衫下拔出来,说:“不要。正经点,不许再碰我。”正说话,孩子向我们这边看过来了。 我扬手示意他们继续玩。母亲使了一个眼色,令我收敛了。 纵使我想跑到母亲的裙底里,摸大腿和阴户,但她紧紧的抓住我的手。她说:“求求你,不要再摸我。 请你尊重我,我是你的妈妈呀﹗而且,你这样做,我会更加难受,你明白吗?请不要……”我心沉了下去,我认命了,那是没可能的。今年春天发生的事,只是一场无痕的春梦,在艾美来香港之后,应该划上句号。 原本想说的离别的话,也没有需要说了。我把她软若无骨的手,放在我的手里,感觉着她的存在。 蓝天和白云在我们头上,四处是泥士和青草的气味,没有声音,只有孩子嘻笑,一只麻鹰香港的隼在天空掠过,投下它的影子,在山峦的起伏处滑行,然后消失。母亲枕着我的肩头,沉沉的入睡了,我也睡了,和自寻自己的梦。 在梦里,母亲嫁了给我。不要问什么时候和为什么会嫁我?只道是她已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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