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花妻兰(2)浸润()(《我的新郎君》)(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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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着肚子去工作!”

    “哪样怎么能有精力干好呢?”

    厉声呵斥、发脾气,并对妻子摆出一副教训的姿态,维系身为丈夫的主导与权威,二人之间不平等的地位,看上去这般的天经地义,是那些传统观念重的封建家庭一贯的做派。

    但是花妻兰与花式两个人之间,其实还有特殊的地方。

    “真是十分抱歉!”对自己的身份定位有清晰认识——花式妻子的——花妻兰被说得非常羞愧,“没有将您照顾好,是我的失职,请您原谅我!”

    相信现在花妻兰如果不是在水里没出来,而是地板上,花妻兰肯定不顾地面的湿滑,恭顺地跪在花式脚下,请求他的原谅。

    “请您不要生气!”见没得到回应,花妻兰又再说一遍,甚至在开始着急地扑腾,想要起来出去。

    溅得小黄鸭们又无助地被分散开。

    可以说,花妻兰本来就是一个柔顺温和的性格,长得呢又比较可爱,从小惹人喜欢,简单来说,就是听话;再加上长期以来,和花式这个性质恶劣的弟弟一起生活相处过程中,已经被驯化,变得十分地依赖花式。

    通过不断地受暗示和训练,潜移默化,并非刻意地灌输,花妻兰认为自己作为哥哥,当然要在生活中照顾好弟弟,关心弟弟。弟弟想要的玩具,哥哥难道不应该给他买吗?

    何况弟弟只是想要身为哥哥的自己陪他一起“玩”而已,这点要求难道他还不能满足吗?这本来不就是哥哥该承担的某种义务吗!

    他们是在玩“扮演夫妻家家酒”的游戏,自己被分配的是妻子的角色,弟弟拿到的是丈夫的角色,妻子不也是一样的吗,该顺从丈夫。他们玩到现在,一点也不觉得幼稚。

    他们之间如果出现这样的画面,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花妻兰真要那样做,花式必须得拦着他,然后背着他面往自己脸上扇巴掌。

    诚然花妻兰是一位极好的妻子,但花式自己反而是一只爱偷腥的猫,背着花妻兰在外面搞了好多男人,这点他不敢让花妻兰知道。

    虽然不多,但花式还是有点底线的。

    花式一开始只是为了找个借口能把这个所谓的“哥哥”给吃掉,胡乱编排,但令人没想到,花妻兰真的是百分之一百二地、全身心地投入这个角色了!

    即使最后花式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试图扭转花妻兰的想法时,那种“温柔贤惠”的观念早已经深根固蒂。

    ——花妻兰之所以接受的是花式,乃是出自“义务”,绝非“满足”尽管客观上会,更不会主动“索求”因为他们约定好了日子!

    事已至此,所以花式只好在花妻兰面前,同样地去扮演一个“丈夫”的角色。

    具体表现为,直接行动。

    花式没说出那些过分的语言来,而是径直走到缸边,解开裤子,掏出绷直勃起的阴茎。

    腥涩的味道随着被释放的热量一起涌出,扑面而来,和弥漫的水气混淆一起,增加了空气的质量,却除了鼻子外,旁的什么器官都无法感官。

    “花妻,我不想等了!”花式说对着身下人说。

    花妻兰红着脸,和脱去包皮,显露出颜色的龟头以及怒张的马眼对视。明明只是狭长的一道缝隙而已,却似乎能把人给吞进去。

    “呐……”花妻兰的声音像蚊子似的小声。先伸手捋过粘在头围发丝,原本蜷卷的头发被没过的水弄塌,软趴趴,朝下耸耷。后微微张口,一手握着粗圆的肉柱,放大放小,找准放进嘴巴的角度。

    花妻兰逡巡一会儿,才终于找好了位置,口一张,猛一吸气,便把花式的阴茎连同周围的空气给塞了进去。当然,根本塞不下,在外面还露着一段,花妻兰只能用手指去碾转,沿着清晰可见的血管轨迹,当做传导的道路。

    “唔,唔唔……”花妻兰的口腔被撑得老大,分泌出的口水斑斑点点,并发出不舒服的声音,但是坚持,没有把花式的阴茎吐出去,而是很快地换用摸索出的熟悉的口法来调整。

    花式闭着眼,仰着头,享受着花妻兰的口交,非常舒服。

    这么多年,那么多人,花妻兰的嘴巴或许并不是最能容纳花式的,但倘若论所带来愉悦的感觉,却还是最习惯花妻兰的。

    “噢,花妻,噢~”花式不由得舒服地潮叫,快浪如潮水。

    听到花式满意的声音,花妻兰受到了鼓励,加快了指下的速度,不仅口活好,也有独特的手法,两个加起来,让花式的一条阴茎体会到两种不同的感觉。

    花式的阴茎愈发地坚硬,嘴巴里面好像咬着一块长长的石头。花妻兰和学着磨牙的老鼠,嘴唇、牙齿、舌头齐齐发动。

    “喝呀!”只听一声,然后花妻兰熟练地赶紧松口,吐出马眼到喉咙的一段合适的距离。

    “噗噗噗——”

    刚刚脱口的那一刻,白色来信如约而至。

    花式的精液喷到花妻脸上,还有头发上,和根本就没擦干净的水液混在一起,稀稀黏黏,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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