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食人花、巨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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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把它香甜的液体射进你的胃里、与你胃里的狼人精液融合,作为一种能量、被你的肉体吸收。在它宣泄过後,它放过了你的口腔,你终於得以呼吸;你大口大口地喘息,又不时停下来乾呕,但它射得太深了,最终你什麽都没能呕出。

    而当你终於缓过来时,你的身体已经被那些藤蔓摆正,你的屁股……准确来说是你的肛门正抵在那根植物性器上,或者说它正抵着你。

    若不是这场被厄运女神眷顾的遭遇,你不会知道植物也拥有肉棒,但你在同时意识到你即将面对什麽,而你忽然想通了为什麽刚才没看见它的「花蕊」——你想那是因为它并不依靠正常的植物生殖器官繁衍後代。

    你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你臀上的两瓣软肉在你没意识到的时候反覆磨蹭着那根肉棒,而你的穴口在不停地收缩翕动、盼望着它能快一点插进来,而当它终於插进来的瞬间,你甚至不及长舒一口气、就被它高速顶动弄到几欲疯狂。

    「啊、不…停…停啊啊……!」

    你疯甩着头、胡乱地哀求,可仅凭本能行事的植物无法理解你的言语,它愈动愈快、它试图把你肠道里的每一处褶皱都强行压平,那根植物肉棒所过之处都彷佛被火燎一般令你难以忍受;你嘶吼出声,但听入耳里的却是无比细弱的呢喃。

    食人花的枝条在你全身上下游移攀走,所有你被它「抚摸」过的皮肤都从肌理下慢慢透出一片红粉;你无法忍受、扭摆着腰身,但你身体的每一次挣扎都只是使你被迫更清晰地感受你身後那块隐秘之地是怎麽被狠狠开拓的。

    你因为恐惧而收缩的甬道把那跟植物鸡巴夹得更紧。

    你无法感觉到它其实正在膨胀、它的温度飙升到一个不正常的地步,但你怎麽可能感觉的到?——自这株食人花把它的鸡巴插进你的体内时,你就觉得它一直在你的体内膨胀、膨胀,而温度?那只能算是另一种折磨。

    「呃……哈、哈啊……呜……」

    在食人花小小的内部空间里,你甚至无法蜷缩起身体,好让你可以更好地应对这场侵犯。

    终於,它结束了。

    你觉得你浑身酸软、再也提不起半分力气,而你的意识模糊,你甚至无法再为你被接连侵犯这件事感到屈辱;你完全忘记自己「勇者」的身份,本能地只想逃离这里、逃离这方小小的植物天牢。

    它从你体内抽出它的器官、开启牢门、放出你——你浑身裹挟着一堆不明液体滑落在地,而风吹过你裸露的全身——你感觉冰冷。

    食人花离去了,你并未沦落为它的口粮。

    然而这是值得庆幸的事吗?你不知道,因为现在的你无法思考,你只能躺在原地、维持着一个可悲的滑稽姿势继续伏在一堆泥土与草叶。那些叶片刮过你的大腿内侧、并不时擦过你的穴口,但你除了难耐地发出一些断续不连贯的呻吟外,你甚至无法站起来、逃离这些本该可以避免的痛苦。

    食人花是离去了,狼人、史莱姆此时也并不存在此地,但短短一日不到你便接连迎来了三场强奸,你窄紧的肛门早已变成一处无法闭合还正不断向外淌水的淫靡洞穴、你被残忍地、永远地夺走了处子之身。

    沉浸在痛苦中的你却并未汲取昨日教训,你依然躺在地上久久未能起身。也许是你太疼了、你动不了、你没有立刻爬起、你被残酷的现实折辱到精神崩溃……你可以为此找出千万种理由,但你知道那全是藉口。

    ……

    不,你想只是在恢复体力,因为你没有力气了。你试图这样说服自己。

    但你躺的够久了,虽然不至於彻底恢复,不过只是爬起来、找个有水的地方清洁一下身体还是做得到的。

    可是你并没有这麽做。

    所以,你根本不该在那东西戳弄你肿胀的穴肉时发出一声黏腻的惊呼——那是你早该想到的。

    你大张着嘴喘息、茫然地与面前不停晃动的草叶对视;草叶薄利的边缘反覆搔刮过你的脸颊、划过你不停呼出热气的嘴唇,而你身後的那东西……那活物正在积极吸吮你的穴肉,啜饮你穴里流出的满是精臭味的蜜液。

    你没有回头。

    喘息、喘息、喘息,间或着夹杂着几许思考,你的思想在肉体的绷紧与放松间模糊成一团浑浊的浆体——外面的世界到底怎麽了?你在痛苦之余不由想到,转头你脑海里却又一片空茫。

    你的乳头磨蹭黏腻的草地,你的双腿大开地趴在地上;某种你并不想知晓那到底是什麽的生物正卡在你的两腿之间——牠似乎很大并且没有四肢,但牠毕竟是个生物,你能感觉到牠的温度——温热的、滚烫的,你发现牠作为一个生物用来繁殖用的器官正抵在你不停翕张的秘密通道门口。

    你应该挣扎。

    你象徵性地挣扎了两下,不过说「象徵性」大抵也并不恰当——也许你是认真的,说不定你很痛苦地在挣扎,但你没有力气?

    就当是这样吧。

    总之,你挣扎了,你失败了,你的肉体被牠的插入器狠狠贯穿,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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