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你在害怕吗?”(2/3)
得几乎听不见。
叶甫逸难得地有了一次以求饶逃避的举动，却被凌昔璟无情地拒绝。
“听话。”
他的声音严厉，却伸手安慰地摸了摸叶甫逸的头顶。
叶甫逸立刻就安静了下来，他本也不是真的抗拒，更不愿惹得凌昔璟不快。
于是巴掌又落了下来，凌昔璟的掌心烫得不可思议，像是烧红的烙铁打在他伤痕遍布的臀上。叶甫逸觉得自己身体都被那滚烫的温度融化，像被抽干了力气的泥，软瘫在凌昔璟的腿上。
剩下的十一下其实很快，凌昔璟自然不会存心为难他而故意拉长这个过程，但叶甫逸还是觉得时间被无限放大，以至于他的每一次呼吸和心跳，都显得那么漫长，牵扯出一阵莫名的痒来。
结束后，凌昔璟揉了揉叶甫逸的臀尖。那里已经深红一片，像滴进画布中的颜料，在洁白的底色上均匀地晕染开，其下交错的鞭痕隐约可见，如勾勒过的油画般层次分明。
凌昔璟痴痴地欣赏了一会儿，才将人揽起来抱在怀里。叶甫逸显然还未能从方才的羞耻中缓过神来，那双美丽的眼睛正无措地看向他，里面湿漉漉的，没有一贯的克制，反而露出些委屈的神态。
凌昔璟轻笑了一下，温柔地拨开他被汗水打湿的额发。
“好孩子。”
他夸奖道，耐心地等着叶甫逸失神的双眼逐渐恢复神采，才拍了怕他的后背，指着墙上的暗柜说：“去把最上面的毛毯拿过来。”
叶甫逸已经忘记了奖励的事，直到他抱着毛毯回到凌昔璟身边，又被重新拉着躺倒在沙发上，后脑不偏不倚地枕着凌昔璟的大腿。
“先生……”
以为凌昔璟还要继续刚才的惩罚，叶甫逸在慌乱间叫错了称呼也无暇顾及。挣扎着想要起身，臀上却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意，于是他只能紧绷着神经躺在凌昔璟怀中，就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分明一向是在情事和受调中游刃有余的，今天却频频乱了阵脚。
慌乱、恐惧、委屈、抗拒……他很少产生这样的情绪，即使有也都被他隐藏的极好，从未像今日这般，毫不掩饰地展露在对方的面前。
失控的感觉让他有些害怕，他太擅于伪装了，把懦弱不安的一面尽数隐藏在淡然乖顺的外表之下，可那些情绪都是真实存在的，一旦暴露出来，他就会觉得茫然无措。
像道林格雷看到画像里那个又老又丑的自己，意识到这才是真实的他时，不安和惶恐瞬间就一股脑地涌了上来。
于是他拼命试图隐藏起这些负面的情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如往常一样强行装出镇定自若的顺从模样，像物件般一动不动地躺在凌昔璟怀里听之任之。
但他的手心冰凉，胸口起伏的厉害，睫毛也在微微颤动。
“你在害怕吗？为什么？”
凌昔璟的声音在上方响起，顺着暖黄的灯光流淌进叶甫逸的身体。他蓦地睁开眼，见到凌昔璟关切的目光，深邃的眸子里面有他的倒影。
“我刚才没有停下，是因为你没有说安全词，昨晚你也在sp项上选了可以接受。”凌昔璟说。
他可以不用解释的，但他还是轻抚着叶甫逸的脸颊，向叶甫逸说明了缘由，然后又伸手握住了他冰凉的手掌，想要向他传递一些温暖。
“这次是想告诉你，不要强迫自己做不喜欢的事。但既然你不喜欢，我会记住，以后不会再做。”
心脏深处传来裂缝破碎的声音，似乎有什么正在被软化剥离，叶甫逸无措地眨着酸涩的眼睛，最后还是逃开了凌昔璟带着暖意的目光。
“我不是不喜欢。”他小声地辩解，“只是以前没有过……”
比起惩罚，SP更像是调情。这样亲密的举动，通常是不会发生在金主和物件之间的，更何况他根本不觉得自己有表达是否喜欢的权力。
“不用考虑我，您可以继续……”
凌昔璟笑了一下，把手放在叶甫逸的前额，温暖的掌心紧贴着他光洁的额头。
“惩罚已经结束了。”他说，“现在是答应过你的奖励。”
期待了许久，他本应是欣喜的，可此刻再听到那句奖励，叶甫逸的神经又紧绷起来。
他觉得自己先前大概是被这个好听的说法冲昏了头脑，没有去想过所谓的奖励，很可能只是变着法折磨他的另一种唬人说辞。
这种事不是没有过，那些被封存的童年记忆片段式地在脑海中闪过。他回想起曾有一个男人，淫笑着说要给他奖励，最后却在他的身体里强行塞进粗得吓人的振动棒，逼迫他在接二连三的高潮中哭喊尖叫，直到最后失去意识。
记忆像压缩了痛苦和绝望的瓶子，一旦打开就迅速扩张，充斥了他的脑海，他很想拒绝这份所谓的奖励，但他没有说不的资格。
叶甫逸紧紧地闭上双眼，像等待着宣判的囚犯，早在心中确定了死刑的命运。
直到那只温暖的手再度抚上他的头顶。
叶甫逸难得地有了一次以求饶逃避的举动，却被凌昔璟无情地拒绝。
“听话。”
他的声音严厉，却伸手安慰地摸了摸叶甫逸的头顶。
叶甫逸立刻就安静了下来，他本也不是真的抗拒，更不愿惹得凌昔璟不快。
于是巴掌又落了下来，凌昔璟的掌心烫得不可思议，像是烧红的烙铁打在他伤痕遍布的臀上。叶甫逸觉得自己身体都被那滚烫的温度融化，像被抽干了力气的泥，软瘫在凌昔璟的腿上。
剩下的十一下其实很快，凌昔璟自然不会存心为难他而故意拉长这个过程，但叶甫逸还是觉得时间被无限放大，以至于他的每一次呼吸和心跳，都显得那么漫长，牵扯出一阵莫名的痒来。
结束后，凌昔璟揉了揉叶甫逸的臀尖。那里已经深红一片，像滴进画布中的颜料，在洁白的底色上均匀地晕染开，其下交错的鞭痕隐约可见，如勾勒过的油画般层次分明。
凌昔璟痴痴地欣赏了一会儿，才将人揽起来抱在怀里。叶甫逸显然还未能从方才的羞耻中缓过神来，那双美丽的眼睛正无措地看向他，里面湿漉漉的，没有一贯的克制，反而露出些委屈的神态。
凌昔璟轻笑了一下，温柔地拨开他被汗水打湿的额发。
“好孩子。”
他夸奖道，耐心地等着叶甫逸失神的双眼逐渐恢复神采，才拍了怕他的后背，指着墙上的暗柜说：“去把最上面的毛毯拿过来。”
叶甫逸已经忘记了奖励的事，直到他抱着毛毯回到凌昔璟身边，又被重新拉着躺倒在沙发上，后脑不偏不倚地枕着凌昔璟的大腿。
“先生……”
以为凌昔璟还要继续刚才的惩罚，叶甫逸在慌乱间叫错了称呼也无暇顾及。挣扎着想要起身，臀上却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意，于是他只能紧绷着神经躺在凌昔璟怀中，就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分明一向是在情事和受调中游刃有余的，今天却频频乱了阵脚。
慌乱、恐惧、委屈、抗拒……他很少产生这样的情绪，即使有也都被他隐藏的极好，从未像今日这般，毫不掩饰地展露在对方的面前。
失控的感觉让他有些害怕，他太擅于伪装了，把懦弱不安的一面尽数隐藏在淡然乖顺的外表之下，可那些情绪都是真实存在的，一旦暴露出来，他就会觉得茫然无措。
像道林格雷看到画像里那个又老又丑的自己，意识到这才是真实的他时，不安和惶恐瞬间就一股脑地涌了上来。
于是他拼命试图隐藏起这些负面的情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如往常一样强行装出镇定自若的顺从模样，像物件般一动不动地躺在凌昔璟怀里听之任之。
但他的手心冰凉，胸口起伏的厉害，睫毛也在微微颤动。
“你在害怕吗？为什么？”
凌昔璟的声音在上方响起，顺着暖黄的灯光流淌进叶甫逸的身体。他蓦地睁开眼，见到凌昔璟关切的目光，深邃的眸子里面有他的倒影。
“我刚才没有停下，是因为你没有说安全词，昨晚你也在sp项上选了可以接受。”凌昔璟说。
他可以不用解释的，但他还是轻抚着叶甫逸的脸颊，向叶甫逸说明了缘由，然后又伸手握住了他冰凉的手掌，想要向他传递一些温暖。
“这次是想告诉你，不要强迫自己做不喜欢的事。但既然你不喜欢，我会记住，以后不会再做。”
心脏深处传来裂缝破碎的声音，似乎有什么正在被软化剥离，叶甫逸无措地眨着酸涩的眼睛，最后还是逃开了凌昔璟带着暖意的目光。
“我不是不喜欢。”他小声地辩解，“只是以前没有过……”
比起惩罚，SP更像是调情。这样亲密的举动，通常是不会发生在金主和物件之间的，更何况他根本不觉得自己有表达是否喜欢的权力。
“不用考虑我，您可以继续……”
凌昔璟笑了一下，把手放在叶甫逸的前额，温暖的掌心紧贴着他光洁的额头。
“惩罚已经结束了。”他说，“现在是答应过你的奖励。”
期待了许久，他本应是欣喜的，可此刻再听到那句奖励，叶甫逸的神经又紧绷起来。
他觉得自己先前大概是被这个好听的说法冲昏了头脑，没有去想过所谓的奖励，很可能只是变着法折磨他的另一种唬人说辞。
这种事不是没有过，那些被封存的童年记忆片段式地在脑海中闪过。他回想起曾有一个男人，淫笑着说要给他奖励，最后却在他的身体里强行塞进粗得吓人的振动棒，逼迫他在接二连三的高潮中哭喊尖叫，直到最后失去意识。
记忆像压缩了痛苦和绝望的瓶子，一旦打开就迅速扩张，充斥了他的脑海，他很想拒绝这份所谓的奖励，但他没有说不的资格。
叶甫逸紧紧地闭上双眼，像等待着宣判的囚犯，早在心中确定了死刑的命运。
直到那只温暖的手再度抚上他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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