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邪恶的报应(1/2)
萍夫人作了两天的家务,没有访客,也没外出。在家的白天晚上都是裸体的,她已经习惯,甚至忘掉了穿衣的感觉。 胡建国来劲儿时不管她在干什么,当着小珊奸淫她。她也逆来顺受,同时享受性交的快感。 每次过后,总是遭到小珊的鞭打辱骂。「你这个无耻的荡妇,我早就看透你了。 上次鹤寿文在你房里,隔着李四林扒你扒光捆绑奸淫,你骚情大发的样子我看得清清楚楚。天下没有你这么不要脸的东西。 你这下贱的母狗!」李四林来电话,叫胡建国出车到石家庄接两位香港客人。走前胡建国看着小珊将萍夫人捆好。 「老老实实让小珊调教,回来我再陪你玩儿。」小珊把五花大绑的萍夫人放到厅外屋檐下的扶手椅上,将两腿捆在扶手上。「晒晒你的骚逼。 ]八月初早上的阳光热辣辣的射在身体上,邪恶的欲望再次生起。她眯着眼,无奈的接受屈辱的日光浴,想起乱七八糟的一切。 钱大力,胡建国,老张,鹤寿文,还有李海莉……鹤寿文最后的两次奸淫是在同李四林电话和在李四林隔壁进行的,当时的羞耻难以言喻,可后来奸淫的快感是那么强烈,刻骨铭心。她悟到巨大的羞耻是性感到催化剂,历次对肉体的侵犯都带着奇耻大辱,每次都令她销魂无比。 我真是个淫贱的女人啊。她想着,伴随肉体的躁动,迷迷糊糊睡去。 没有听见小珊电话的声音,也不知道小珊从她身后匆忙跑过。 迷梦中敏感的肉体再次冲动,乳房被抓捏,阴部被触摸,欲火缓缓燃起,逐渐化为强烈的需求。「哈……哈……」她激情的气喘,下面的刺激越来越厉害,等待进入。 一只粗硬的异物插入。啊,又来了,如同往日一样,还是不顾忌的接受配合。 插送格外凶猛,怎么了?今天如此凶悍,感觉不同以往,可真有劲儿。啊,不断的加力,好凶哇。 这可不同以往的胡建国,像是年轻了许多。不对,对方的呼吸声异样,不是胡建国!?哎呀,他不是出车去石家庄了吗?是谁,是谁!?她睁开眼睛,发现被蒙住了。 难道?……「你是谁?」她惊恐的大叫,立即被一团腥汗味道布团塞住嘴。「呜呜呜呜……」对下体的侵犯在加剧,对方的喘息声越来越大。 她意识到奸污自己的是别人,恐惧,羞耻令她周身战栗。而身体的欲火也越燃越烈。 「啪唧啪唧。」对方的腹部有力的撞击自己,每一强烈的进出都麻痹脊髓和后脑,这不情愿的性交顽固的将她步步推向高潮,终于她甩开耻辱的包袱,伴随对手的射精「啊哈啊哈」的冲到颠峰。「真他妈的是个荡妇。」她听见小珊的声音。 「爽死我了!」一个可怕的陌生男人高叫。「绝色的女人,太有味儿了!」「你是谁!」巨大的耻辱盖过高潮后的兴奋。 眼罩被解开,面前一个满头大汗的年轻男子正笑眯眯的看她。「啊!你……」她惨叫一声扭过头。 「夫人,接着来。」说罢那男子又将勃起的阳具捅入。还是那么凶悍。 萍夫人哭泣着,没有任何快感接受他的强奸。「夫人,这是我哥哥。」小珊快意大说:「我我哥年轻,需要女人,老胡走了你也寂寞,你们一起亲热亲热,两全其美。」「小珊,你,你太……」她号哭着:「天打五雷轰啊,你……」小珊哥哥完成第二次射精。 他们将萍夫人从扶手椅解开,将她抱进卧室。裸体的年轻男子像贪婪地野兽一样在她身上摸来舔去,又进行了第三次强奸。 萍夫人已经向木头人一样麻木不仁承受着一切。被解开捆绑,昏厥在床上。 小珊带她哥哥来过家里,萍夫人曾经送给他一些李四林不穿的衣服。他在一家建筑工地打工。 当时对他印象还不坏,可今天这个野兽将她残暴的奸污。小珊兄妹在厨房大肆搜罗,翻出珍藏的名酒大口的喝。 吃饱喝足后又到卧室书房客厅七找八翻,将名酒,现金,首饰,瓷器等划拉许多装进手提箱。「哎,这是本田车钥匙。」小珊哥哥醉醺醺说:「妹妹,哥带你去兜风。」「你会开吗?」「放心,在老家我就能开拖拉机,工地上我经常偷偷开卡车,这小车没问题。」两人开车走了。 萍夫人艰难起身,到浴室哭泣着洗涤身上的污浊。光着身子已不觉有羞,见到房间的狼藉,再次失声痛苦。 她不想活了,凌辱已到深渊最底层,只有一死方可解脱。她想,用什么方法自绝。 没有安眠药,只有上吊。找来绳子,是胡建国他们经常捆绑自己的,对着绳子,想起凄苦可耻的一切,再次嚎啕大哭。 她把绳子系在浴室的横管上,出去搬凳子。座机响了。 犹豫很久还是去接。「这是我今生最后一个电话,接吧。」「夫人,您好!」是老张,他终于来电话了:「我回来了,您什么时候方便问我去见您。」老张啊,你来得晚了。 她心中悲鸣。「老张……不用来了,我……要走了……」「什么?不!夫人!夫人!千万别,夫人!……」她放下电话,中断了他的焦急呼叫。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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