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4)
娟在欲海中挣扎,肉体的暂时欢愉,无法掩饰她内心的失落。那时候,她是否带了点幸灾乐祸的喜悦,她想她没有。 她们是自小长大的同学,是交心莫逆的朋友,看到她毅然的决绝,她是愤怒了。是为了贺吗?是,贺是她钟情的男人,可她却从未想过占有,也许在潜意识里,她知道毫无希望与机会。 贺和晨是完美的一对,完美得无法让人嫉妒。任何想破坏的人,都会自惭形秽,无从下手。 更别说晨是她的姐妹,就是在街上随便看到这种完美,那也只能是羡慕和祝福。可是现在,贺形单影孤,像是被遗弃的宠物,从天上摔到地下。 贺的眼神让她心疼。贺,我不想你消瘦下去!她们纠缠在一起,汗水与淫水共飞,呻吟和艳语齐唱。 娟大叫一声:“快,来了呀!”伟没有停止的意思,高起的臀无情地冲击,那根黝黑的棍棒,像是疯狂了一般,不光是要进出的抽插,还要左右的摇摆,在涌出的一股股潮水中耀武扬威。娟喘息着:“伟,饶了我……”“说,几波了?”为的喘息更粗重。 “两次了,好人!” “我说过要让你高潮迭起,不给你个厉害,不知道你伟哥三条腿!”伟加快臀部的动作,泥泞的结合部位发出“啪啪” 的撞击声;双方的阴毛湿漉漉的混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肉棒带出的黏液,顺着阴门滑过菊花流到床上;那女人的花朵,不知是发情的胖还是被蹂躏的肿,丰丰满满地裂开,却显得有些可怜。娟感到又一股电流通过全身,下体放尿样的泛滥。 “不行了,不行了!”娟真的不行了,涨红的脸已经变形,牙齿“喀喀”作响,身体不住地抖动:“伟,伟,给我啦!给我!”“说,你喜欢我!”“好,我喜欢你。”“说,你爱我!”“好,我爱你。”“说,你要嫁给我!”“伟,你是好人!”“那你嫁给我!”“伟,别逼我!”“娟,嫁给我吧!要不我不饶你!”伟又加几分力道,可惜不饶也得饶了,那股强劲的精水破体而出,似乎随之而出的还有他的勇气,他沮丧地俯下身去!“娟娟,娟娟,我来了!”声音还和着音乐,娟的手机在叫。娟推开伟的身体,跳下床冲了过去。 伟酸酸地道:“又是那个贺?”娟回头瞪了他一眼,伸手抓起手机:“喂,是你吗?”伟想:“我打电话的时候,你开口就是“干什么”,哪有这样温柔过?”贺:“你怎么了?气喘吁吁的。”娟脸红心跳:“我要去洗澡,听到电话跑过来。怎么?别说一大清早打电话是想我了。”贺:“娟,有她的电话吗?”娟:“谁?!”贺:“她。”娟气气地:“她是谁?”贺:“你知道的。”娟:“贺,你还不死心?”贺:“娟,不是的,我……我只是想知道……知道她怎么样。”娟:“她死了!死了!”贺:“真的?娟!”娟:“别问我,我不知道!”贺祈求地:“娟,真的,她死了吗?”娟心软地:“贺,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她从未给过我电话!”贺:“娟,谢谢你。”娟:“贺,你没事吧?”贺:“没事,没事。”娟关了电话,失神地坐到床上,伟从后面搂住她,亲亲她的脸颊,她把他推开。 伟怏怏地道:“都说男人拔屌无情,我看女人更是提起裤子六亲不认,真是吃饱饭骂厨子,念完经打和尚。”“好啦,你不上班了?”“上啊!还不都是为了你,昨晚喝醉,闹了大半宿;今早发情,又弄了一早晨,你说,我是不是有点贱?”伟牢骚满腹。娟拍拍他:“你不贱,我贱,行了吧?下次我找别人,行了吧?”“姑奶奶,你是杨贵妃,我是高力士;你是慈禧太后,我就是李莲英,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还不成吗?”“走吧,记着吃早餐,到报社给我打电话。”娟笑笑。 伟穿好衣服,不满地看着娟:“我总要洗洗脸吧?”娟无奈地指指卫生间,心中还在想:“贺怎么了?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这可是我做记者的直觉。”贺匆匆地开着车,一边给秘书打电话:“静,楚楚没有闹你吧?我马上去接她。”楚楚昨天一定要去公司,下班后说什么也要跟着静。这一宿,不知道一个姑娘家怎么和这小祖宗过的呢?贺接上楚楚,告诉静有事打他电话。 静关心地问:“出什么事了吗?”贺说:“没有。”静说:“还没有,瞧你脸上都写着呢!”贺说:“可能没有休息好,担心我们家这小姐不是好对付的,担心你受了委屈还没处诉。”静笑靥如花:“楚楚可好着呢!一点不淘,一点不闹,九点准时睡觉,早上一个煎蛋,半杯牛奶。她说:和爸爸一起只吃煎蛋,要不只喝牛奶,是不是?楚楚。”楚楚拉着贺的手:“静姐姐身上可香了,爸爸,我还要跟静姐姐睡行吗?”贺说:“楚楚,你的小算盘爸爸知道,不就是不想去幼儿园嘛!你问下静姐姐,好孩子都要去幼儿园。”静抱起楚楚:“贺总,以后就让我带楚楚吧,幼儿园我去接送,保证一天不拉!”贺说:“算了吧,哪有姑娘带小孩的,传出去好说不好听。”“怕什么?我就是喜欢楚楚,我又没有做贼。”贺说:“好了,去上班吧!”静不知想到什么,脸一下红红的:“贺总,你慢点开车,你的脸色不好。”“好。”贺对楚楚说:“和姐姐再见。”“楚楚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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