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3/4)
身体上多余的毛发,现在她不是剃而是割。 她在脸上轻轻的一划,殷红的血液顺腮而流,没有痛的感觉;在这边再来一下,好痛快!“贺,今晚我想去你的梦里,当然不是这丑恶的样子,还是以前的,还是你喜欢的那个晨。我要亲吻你,亲吻你的脸,亲吻你的嘴,亲吻你的身体,亲吻你的每个角角落落!我要舔你的阴茎,那大大的东西,一定会撑满我的嘴。 我要你粗鲁,我要你残忍,我要你干爆我,把我小小的嘴当成你曾抽插过的我的阴道,狠狠地,是,恶狠狠地!因为她是干净的!我没有这样给过那混蛋,我没有!我的嘴一直离那混蛋远远的!贺,我的贺,射给我!对,射到我嘴里,我想吃,吃你的精液。那一定是甜甜的味道,是爱情那种甜!”晨有些吓人的站起身来,那个美丽的女人瞬间不见了。 她躺在床上,闭上双眼,两手抚摸过她的身体,从高耸的乳房一直向下。她摸到了那羞人的去处。 她抓住了那黑黑的毛,没有停留,干脆地一拽,她的身体一震,颤栗地抖动,是真的痛极了!但她没有犹豫,伸出她本是纤纤的玉指,两手的食指和中指同时插进她的阴道里,紧缩的口,没有阻挡住;干涩的口,没有阻挡住。她的手两下里用力,或许撕裂也有声音,她渴望这声音能传送到东方,告诉贺:“我要给你一个交代!太残忍了吗?难道你忘记了我对你的残忍?啊,贺,你心痛了?因为我看到了你的泪水,我好心慰!”晨的意识有点模糊,她彷佛回到了家里,她从窗口看到丈夫在和女儿嬉闹。 丈夫偶尔抬头望向她,饱含了深情,饱含了温柔。女儿冲出了大门,“楚楚,外面有车!”她喊。 丈夫追出去,她看着两个人越来越远。血,染红了床单,还在淌。 晨抬起手臂,看到腕上的青筋。她的皮肤又白又有弹性,她是一个好女人。 她是吗?曾经是,曾经不是,今后她是!她想:“我要做个好女人了!还要父母骄傲,还让丈夫疼爱,还要女儿依靠!”她把那薄薄的东西只是优美的一抹,浑身开始虚脱一样剥离。于是,那血就漫延了……晨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她要漂在血泊中回到她爱人的身边。 可晨有意识的时候,她明白她没有,她只是来到了一个洁白的世界,是医院。医生说:“你昏迷了三天三夜,我们为你输了大量的血,可以说,你的身体有多半是我们的了!”“我怎么来到这里?医生。”晨虚弱地问。 “你被人及时发现了,也许再晚一会,你真的要见上帝了。”“谢谢你!”“小姐,你都没有权利放弃生命,是的,你没有权利!”“医生……”“你不要多说什么,无论发生了什么,我们都要勇敢的接受或者面对。人来到世界上,就会有喜悦、痛苦甚至灾难,好姑娘,做人要有责任,选择死亡,是最不负责任的!”“是,医生,谢谢你!”“好了,现在让我告诉你,你现在是在市急救中心医院,你的生命已经没有问题,除了虚弱。 你需要做的是选择:要么看心理医生,要么看整形医生。”晨说:“我没有心理问题!”医生说:“是吗?心理健康比身体健康更重要!”晨说:“你说的整形?”“小姐,难道你不知道,德国是世界上医学最发达的国家?”晨开始感觉到身体的痛和无力,思维渐渐回归了大脑,这一刹那,她惊出一身冷汗:“我……我变成了什么?医生,请给我镜子!”“小姐,你别激动,镜子,会给你的。只是现在你的身体如果允许,你先要见警察!”晨想到自己这可惹了麻烦:“不,我不要见警察!”医生问道:“我该怎样告诉他们?”“我自己的责任!”“好吧,我下午再来看你。”晨闭上眼睛,大脑一片空荡荡的,她没有了灵魂,丢失了思想。 不能这样,她想找回点什么。第一缕思绪就是贺,贺悲切的样子,一下子丰满起来。 “我干嘛要死?死真的能带走一切吗?不,不能,除了带给亲人们耻辱,为什么还要给他们悲伤?晨,你太自私了,你想逃离这一切,却要让你的亲人承担所有的痛苦。你的父母养育了你,娇惯了你,你没有回报,却给他们打击;你的丈夫深爱着你,宠爱着你,你没有温情,却给予背叛,难道你真的不敢面对吗?所有的因,造就出应该的果,不管酸甜苦辣,都是你的!”晨精神一下子振作起来,想想年老的父母,想想年幼的女儿,想想劳累痛苦的贺,她要回去,她要承担她该承担的:在孝敬老人,抚养女儿,热爱丈夫!下午,她对医生说:“我要整容!”“真的不需要心理医生?”“不,不需要!”“好吧,看起来你的精神不错,是想通了?”“是。”“我们马上转院,在那除了给你做后续治疗,还会给你一个全新的自我。”“谢谢你!医生。”“还要看镜子吗?”“不,不需要了。”“还有一件事,那个送你来的年轻人,是你朋友吗?”“不是。”“要不要告诉他你去了哪里?”“不!”“那要我们怎么说?”“很遗憾!”“小姐,你真聪明。 祝你比原先更美丽!”“谢谢!”一个多月后。晨期待着这一天,所有的医生和护士都来到她的病房。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规矩,纱布拆了十多天来,就是不让她照镜子,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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