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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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对有钱人,这才是他们生活的开始,美酒和女人,是他们永恒的主题,他们挥霍财富也挥霍人生,他们是夜的主人。晨失神地坐在地毯上,滚热的身体彷佛投进冰桶里,激情没有了,痛苦和失落包围了她。
 贺,走了,她的老公,不,他早已不是她的老公!贺,你为什么走得那样急?是急着去见静吗?我听到女儿楚楚对娟说:“我才不跟你睡呢,我要跟静姨一起,静姨今晚要住我们家!”我看到静的脸正羞得发红。你要去跟静亲热,你要把你的热情给静?你们赤裸地搂抱,你还要用你那粗硬的东西去捅她?贺,我不能想象你们在一起的画面,可这画面就在我的脑子里萦绕!晨任凭泪水流淌,淌着无奈和绝望。
 贺,你忘了我了吗?刚刚你脱口而出的不是我吗?不,不是我,我不是晨,我叫曦!只用了几秒钟,贺穿上衣服,冲出房门,深深地长出一口气。贺开着车,所发生的一切,像梦一样不真实。
 他忽然觉得堕落是多么轻松和愉悦。他后悔了吗?后悔离开那温柔的梦乡?后悔离开那迷人的肉体?后悔离开那诱人的小穴?他知道,这一切他都有。
 他要回到静的身边,否则,他的心永远不会安宁。电话响了一声,他想一定是静的。
 静,对不起,我不该让你担心。他拿起电话,是娟打来的。
 他打过去,娟清晰的声音:“打扰你了吗?”“没有啊!”“本来不想打给你,可我忍不住。”“伟走了吗?”“干嘛问他?”“关心你嘛!”“你在干嘛?”“开车。”贺说。娟说:“我不信,你舍得大美女?你按按车喇叭。”贺笑了:“是你安排的美人计吧?”娟说:“那你还不将计就计?”贺说:“娟,谢谢你打电话提醒我别犯错误,现在才知道有个妹妹多好!”娟说:“我现在可不是你妹妹。”“那你是谁?”“是个酸溜溜吃醋的女人!”贺无言。
 娟说:“贺,离静远点。”贺说:“为什么?”娟说:“我希望你和曦在一起。”贺说:“刚刚还醋坛子呢,眨眼就变媒婆了?”娟说:“那你告诉我,干嘛要问伟走了没?”贺说:“我到家了,明天再说。”娟说:“不准挂!是不是有点妹妹出嫁不舍的意思?”贺说:“我到了。”就挂断了。静听到门锁的转动声,立刻就扑到门前。
 贺走进门,一双柔软的臂膊缠在他的脖子上,胸口一对酥乳顶着揉动。他搂住她的腰,把她抱在怀里,深情地说:“静,亲爱的,是在等我吗?”静重重地点头,喉咙里有些哽咽,眼睛里噙了泪水,又委屈又无辜地望着他。
 贺吻一下她的嘴,说:“宝贝,担心了?”静“嗯”一声,小嘴扁扁的噘起:“我怕你让人拐跑了。”贺说:“我不会跑,要跑也是跟你跑。”静说:“亲爱的,一晚上我都心神不定的。”贺说:“来,让我抱紧你。”静说:“楚楚睡了,亲爱的!”
 
 贺说:“你怎么不睡?”静说:“坏哥哥,是谁让我等着的?”贺说:“那你怕不怕?”静说:“我怕!可我知道我的好哥哥会心疼我!”贺说:“宝贝,你还没洗澡,是不是等着和我鸳鸯浴?”静说:“是,我等哥哥给我洗。”贺来了个新娘抱:“衣服我给你脱!”静低低地说:“我也给你脱!”静躺在贺的怀里,暖暖的水痒痒地泡着身体,红彤彤的脸蛋已经荡起春情。她抚摸着贺的肉棒,感觉着它的粗壮,心中却有点发慌:第一次留下的高潮和疼痛,那痛并快乐的体会,是她忐忑中的期待和向往。
   许多天来,好没来由,她那奇妙的小洞洞作怪般的骚动异常,每每想到贺,更是变本加厉的疯狂,淅淅沥沥的阴液,如泉水一样咕嘟着流淌。她当然知道那是自己的春情泛滥了。
 她怕极了这泛滥,她怕她的贺会笑她淫荡;她又渴望这淫荡,那惴惴不安的冲动,竟有动人心魄的力量。贺一手摸着静的乳房,一手抠弄静的肉洞,嘴贴着静的耳边说:“宝贝,转过身来。”静说:“不。
 你个坏蛋,又想耍什么花样?”身体却颤抖着转动。贺搂紧她亲吻,口中说:“谁坏?说好的我给你脱衣服,你竟敢不听话。”静说:“你坏,你那是脱衣服吗?你那是耍流氓!”贺说:“宝贝,你不喜欢吗?”静说:“喜不喜欢,还不是依了你。”贺说:“静,我爱你!”静说:“哥哥,我也爱你!我喜欢你脱光了我,我喜欢你上下其手轻薄我;我喜欢你压迫我,我喜欢你用那大东西捅死我!哥哥呀,我要你每天都弄我!”贺激情迸发,阴茎在水中涨硬得生痛,他两手掰开她的屁股,阴茎似蛟龙出水,如猛虎下山,找准洞口,不徘徊、不彷徨,鱼贯而入。
 静“啊”的一声娇呼,下体已被塞得满满当当,一阵胀痛让她想抬臀退缩,可她丰满的翘臀已被贺牢牢地抱紧。只觉得洞洞遭到的不是抽插而是撞击,无情的肉棒,像开足马力的的机器,不歇气地猛冲猛闯。
 她忍不住叫道:“啊……坏哥哥,你怎么忍心这么狠?啊……你竟不为所动,你还弄!?”贺毫不怜惜,铁硬的家伙耍起铁一样的威风,狂抽狂顶,溅得浴缸里的水满地流淌。静的叫喊变成了呻吟,不适的感觉荡然无存。
 先是洞内的酥麻,再是心脉的悸动,直到肉体的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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