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5)
娟,我不知道这惩罚够不够?”晨像诉说别人的故事,清楚详细,娓娓道来……娟听着,似乎血的流淌就在眼前,感觉到了那凄惨的震撼。这时候似乎突然猛醒:我是真的嫉妒晨。 尽管理智地放弃了贺,而不自觉的不甘心,却常常勾动某种期望。晨的归来,无疑彻底粉碎了心底的幻想。 她觉得自己好卑鄙。晨是她的好友,是多少年的莫逆之交,她应该站在晨的一边。 贺,我们的帐,一笔勾销了!她想:如果他非要还呢?晨继续说:“我没死,救我的就是你口中的老外男人,可我再也没见过他,如果贺打电话,一定是他接了。”她这才想起:那个波波,自己的救命恩人,我怎么从没感激过他?娟和自己纠结斗争了一番后,说:“晨,贺给你打电话,就是你出事的那一天。晨,贺从来也没有忘记你,他说他每天都梦见你,他说他那天梦到你浑身鲜血。 晨,你和贺会是个圆满的结局。”晨说:“娟,无论你和贺发生了什么,我们永远都是好姐妹!”娟故作轻松,说:“放心,我才不跟你抢老公。你老公要是那么容易被抢,哪还会有今天!”晨红了脸,说:“娟,你别再敲打我,我知道你们兄妹情深,我可惹不起你这个刁钻的小姑子!”娟就说:“我可又想当你妹妹,做他小姨子呢!”晨说:“我可不干,我怕你是你姐夫的半拉屁股!”娟说:“过河拆桥是不是?”跳起身就去扑打,正撞在晨的怀里,一只手中软乎乎、饱胀胀,正是椒乳一枚。 晨一声娇叱:“非礼呀!臭丫头,这是你哥、你姐夫的,你倒不客气!”娟忍不住揉了两把,笑道:“活该,谁让你骚不拉机的光个屁股,这叫不摸白不摸!”两人倒在沙发上滚作一团,刹时:娇喘连连,莺声燕语,景色绮丽。娟嬉皮笑脸,上下其手,大行猥亵之能事。 晨扭着身子,恨声说:“臭丫头,那里动不得!”娟说:“好光滑,好干净,好好玩!”晨用力将娟推开,坐在那儿喘息未定,俊美的桃腮含羞带怒,骂道:“坏东西,你疯了?”娟和晨动手动脚地胡闹,曾是她们的闺中乐趣,见晨有些恼怒,就笑着说:“干嘛呀,这么小气,你没摸过我吗?瞧你那嘴噘的,是不是怪我抢在你老公的前头了?”晨“呸!”了一声,想到昨晚与贺的缠绵,心说:想不到吧?臭丫头,老公早就先下手为强了!神情便腼腆起来。娟瞅着她,说:“哎、哎,这是什么表情,是不是大功告成了?”晨扭捏着说:“什么大功告成?”心中却涌上一股烦躁,说:“娟,贺和静已经好上了,我还能不能……”娟说:“贺不会爱上静的,贺的内心我清楚。”晨说:“刚刚贺就在楼下,一定在等静,他们是约好的,娟,我好忐忑!”娟见晨一副焦急的模样,却“扑哧”一笑说:“傻瓜,只要知道你是晨,不管什么“娟”什么“静”,那个笨蛋贺统统都会丢到脑后的!好啦,快点穿上衣服,我们去吃饭,都十二点多了,你不饿,我还饿呢!”晨顿时心中一宽,才想起从昨晚到现在,水米未沾,肚子里早空空如也。 一边穿衣一边问:“想吃啥?我好好请你。”娟说:“随便,麦当劳、肯德基都行!”晨说:“不吃那些垃圾食品,高热量,容易胖,吃炸酱面也不吃它,还是我们中国菜好吃!”娟说:“好啊,给你省钱你还不干了。”晨着装整齐,俨然贵妇的风范,突然一阵脸红,不好意思地问:“娟,我家老公够勇猛凶悍吧?”贺笑容可掬,静心花怒放。贺下车打开车门,做了个西洋式请的动作,静乜斜了眼他,两目如丝,先是用肩轻撞了他的胸,口中不知想说什么,桃花般的腮上便红霞朵朵,大是春情无限。 贺就觉得头皮发麻,恨不能将它含在嘴里,不用咀嚼就吞下肚子,脑海里反覆着秀色可餐四个字真有几分道理。奥迪车驶上街头,混迹于热闹杂乱之中,在水泥和钢筋合成的丛林里,徜徉着欢快的潇洒。 繁华的都市,无限的诱惑。金钱、美女、名车、豪宅,多少人追逐的梦幻泡影;他们撇家舍业为城市建起高楼大厦,却摧毁了自己的空中楼阁;他们为祖国的心脏添加着辉煌,却窒息了自己应有的理想!多少人?多少人在这里放弃了尊严,出卖了肉体,甚至搭上了生命!多少人随着欲望而堕落,他们毫无顾忌地冲破一道道道德的底线,,他们打碎民族的所有优秀质量,把自己埋葬在自私的坟墓里!也许,他们到死也明白不了:他们在为谁劳作为谁忙!贺开着车,不知会不会为自己感到庆幸?他看一看旁边的美女,见静紧闭着双唇,大大的两眼弯月般眯起,洁白的脸颊上泛着红潮,似乎忍不住就要笑出声来。 “想什么呢?”贺轻声问。静终于绷不住笑了,她说:“亲爱的,我们这是约会吧?”贺笑,说:“你说呢?”静说:“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不相信!”贺说:“那我告诉你,是真的约会,而且还是工作时间。”静笑着,俏皮地说:“老板不会扣我工资吧?” 贺说:“工资肯定要扣,上班不好好工作随意脱岗谈恋爱,你说,老板还要给你钱,天下哪有这好事?”静可怜巴巴,说:“不能不扣吗?”贺说:“不能,谁让你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不光是工资,还有月奖啊,季奖啊,全勤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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