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6/7)
实是个欲望亢奋的淫妇吗?老公,我那里发骚了,淌水了,想要了!可是,你再也不会给我了!是吗?”她拼命地把自己推向下流,却惊奇地发现她的阴道没有丝毫的湿,湿了的却是她的眼睛!在劳务市场的一角,晨看着巩妻已经被三个主妇拒绝。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拦着巩妻不知说了什么,巩妻慌张地摇着手。晨迎上去,巩妻像看到救星,连忙叫一声:“太太,你要保姆吗?”晨问:“多大了?”巩妻说:“二十五。”晨问:“姓什么?”巩妻说:“姓王。”晨问:“结婚了吗?”巩妻小声说:“结了。”晨问:“住一起?”巩妻说:“不,不住一起!”没有愿意找麻烦,都希望雇一个单纯孤身的女人,她只好把丈夫先放一边。 她看看市场太多的撇家舍业的贫困人群,由不得挑三拣四:她必须找到一份活干!晨心中暗笑,问:“有孩子吗?”巩妻说:“有,在老家。”晨问:“读过几年书?”巩妻说:“高中念了一年。”晨说:“好吧,就是你吧!”巩妻似乎还不太相信,她望着这个漂亮高贵的夫人,觉得好运降到了头上。她说:“太太,您还没说工资呢!”晨说:“你要多少钱?”巩妻结巴着说:“一千,一千行吗?”晨说:“可以。”巩妻又说:“太太,对不起,您能不能先给我点工资?”晨说:“为什么?”巩妻说:“我母亲病了,急等着钱用。”晨说:“可以。”晨开车拉着巩妻,先是上邮局给她家寄了两千块钱,感动得这陕西婆娘掉下泪来;然后带她去商场买了几套中档的鲜艳衣服,巩妻几乎要跪下了,她做梦也没穿过这么好的衣服,她说:“太太,我从没见过您这么好心的人!太太,我一定会干好的,您要我做什么都行!”晨心中冷笑,说:“我不是为了你!你瞧瞧你这副鬼样子还像个女人吗?”她不是那种能出口伤人的人,话一出口,自己的脸先红了,她接着说:“我不会强人所难的,只要你能离得开你男人就行。”巩妻奇怪地看着晨,晨笑笑说:“干嘛这样看着我?我又没叫你们离婚!”巩妻释然地跟着笑,心说: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和我男人就是在一起,也不是非要干那事!一下子想起:真的好久没有过了。 老公不要求,自己也没情绪,真是人常说的:贫贱夫妻百事哀!晨领着巩妻进了一家叫蒙娜莉萨的美容中心,她以为太太要做美容,心想:都美成天仙了,还要糟蹋钱!却没想到自己是主角,当时吓得不知如何是好。晨说:“又不让你出钱,你怕什么?”巩妻说:“太太,我一个干活的,做这个干什么?”晨不理她,问美容师效果会不会好,美容师说:“她基础不错,又从没做过保养,用不了几天,她就会像变个人似的,肯定漂亮!”巩妻如同要做手术的病人,惶恐地爬上美容台。 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使她打个激灵:难道……听说大城市里有些人时兴玩同性恋,会不会……随即打消了这荒唐的想法:呸!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恐怕给人家提鞋也不配!那她……会不会要把自己卖了?连她自己都觉得可笑:我能值几个钱?这一会的工夫,人家怕是花了上万元,谁会做这赔本的买卖?晨看着巩妻忐忑不安的样子,心中却充满了兴奋:老公,这是我送给你的,你会喜欢吗?老公,别怪我,亲手把女人送给你,我也好心酸,可,可不这样,我就更难过。“放下我!好弟弟,放下我!”她大声喊叫。 男人放下她,兴奋地说:“姐,我抱着你,摸着你的屁股,搂着你的身体,才觉得你是我的!”她温柔地说:“我们回去吧?”男人说:“回哪?”她说:“回宾馆,我想了,我要你肏我!”她想沉浸在肉欲里。因为她不知道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可以安慰她失落的灵魂。 他们疯狂地单纯地运动着那不是做爱,两个人都闷不作声,只有粗重的喘息陪伴。他要张口说话,她立即制止住他;他要亲她、抚摸她,她坚决地拒绝他;她要他挺着身体,做着反反复覆的抽插。 他射了,想拔出来,她不让,直到他硬起来。再做,再射……她不知道他射了多少次。 当他垂头丧气地倒下,她抽出麻木的腿,穿上衣服,瞥一眼他萎缩了的阴茎,那个红色的安全套里有好多白呼呼的液体。她拉开门,走了。 走出宾馆,她竟然满怀着歉意是对这个男人的。他们开始更频繁的约会。 她渴望与他在一起,好填补她的内心空虚,可每一次单独面对他,她又想马上逃开。她选择人多的地方,把注意力分散开,只要能看见他在身边,她就满足了。 那段时间,她怀疑她对丈夫的感情。她觉得从来没有爱过他,即使失去了也不觉得可惜。 但是,一眨眼,她又觉得她爱丈夫,她承受不了他弃她而去,更无法接受他会爱上别人,特别是她和这个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她很难想象出轨女人能够把不能给予丈夫的激情毫不保留地贡献给情人。 她的朋友们那些所谓的贵妇无一例外的都有性的伙伴。她听过她们无数次地张扬自己的放荡生活,她们说起口交、肛交就像喝红酒那样简单。 可她做不到。许多次她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她也暗暗决定:放开心胸痛快地满足她“亲爱的弟弟”的要求,她甚至买了避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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