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2/6)
此时他心中正在大骂:“臭婊子,你个有钱的骚货,混账的城里人,你她妈什么时候买东西不是到专卖店名牌店?为了我,为了我这乡巴佬,为了我这下贱的瘪三,你她妈来这里挤!不就是他妈的看不起我,拿我不当人吗?怎么我就不配享受他妈的VIP待遇?!”她看中了几套男装,指指点点的要售货员拿,问身边的男人:“怎们样?”男人不置可否。 她突然感到屁股上有一只手那手在抚摸在游走,过份地撩起裙子就钻了进去,放肆地轻抓重捏。她感到屁股凉嗖嗖的,已经暴露在空气中。 一时间,她想:是丈夫的手!她竟是一阵晕眩,心脏狂跳不止。可她知道不是!她看他,他正得意的笑。 他竟在大庭广众面前猥亵自己?她羞耻地甩开他的手,恼怒地抓着售货员开好的票往外冲。他跟在她后面,看着她去交钱去拿购买的物品。 他说:“姐,你怎么了?”她不理他,提着大袋小袋转身就走。她上了车,他也上了。 晨把车开得飞快。到了男人住的楼下,她急急地刹住车,说:“下去!”他下去了。 她把车上装着衣服的购物袋扔在地上,“嗖”的一声红色跑车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回到自己的酒店,坐在老板椅上,心还砰砰地跳得厉害。 她红着脸,恨那个男人混蛋,也恨自己无耻。她将手伸到自己的裙底:手指黏黏的,真的湿了!这也太不要脸了!她的丰满的胸部起起伏伏:难道我就是荡妇?难道我就是天生的淫贱?不,我不是!多久了?多少年了?贺,你还记得吗?那时的贺多好啊!他们离开了校园,他们一起打拼。 他们不顾爸爸的劝说,毅然走入打工者的行列!那时,爸爸说:“我喜欢这小子,朝气蓬勃,像八、九点钟的太阳!”那时,岂止是爸爸喜欢,她更是处在热恋期,两个人如胶似漆、五迷三道,恨不能片刻也不分离。那时他还不富裕,拼命地积攒着每个铜板,等待时机的到来。 他们最奢侈的消费,就是每周一次坐在咖啡厅里窃窃私语他们对未来的憧憬;他们不敢打的,赶班要挤公交。上班高峰公交车就变成沙丁鱼罐头,人在车厢里气都不敢使劲喘。 她最迷恋这时刻;她偎在他高大的身躯下,双手环在他的腰际,脑袋贴在他的胸前,什么人也别想挤到她。那时的贺,既是男子汉又是大男孩,成熟稳重又调皮捣蛋。 起初,他只是把她搂在怀里,用力让她的胸脯紧压在他的身上。那时正是夏天,车里的气味很是难闻。 她的头朝向他,嗅着他身体的气息,她醉醉的。坏坏的贺轻轻转动,用他的胸磨擦她的胸,她的乳头腾地硬起,直直的激凸,她有些激动地抖。 那时他们没有同居,性爱只能是偶尔的,像偷情一样又刺激又幸福,可他们却不放纵,几乎是半月一次。那时贺却放纵着他的手,他抚摸过她的乳、他抚摸过她的臀、甚至他还把手放到她的小裤裤里!那时……现在呢?她第一次重新审视自己的丈夫:他对我没有对他的女儿亲;他对我没有对他的公司好;他对我没有对他的客户近。 晨觉得自己像一个深闺怨妇:豪华的生活,无忧无虑自由自在,却缺少快乐。她理解了她的那些朋友们为什么会养小白脸。 他们常说:他们是前半夜守寡,后半夜守尸。她呢?她的贺多久没有与她亲热了?她想到这个男人。 他是自己包养的吗?不,不是!那么,你爱他吗?她竟然无法回答!她看一眼桌上的手机:未接电话13个,都是他打的!她可以肯定他爱自己!她把电话打过去,男人立刻就接了。她笑着“喂”了一声。 男人说:“姐,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再也不会了!” 她说:“衣服合适吗?”男人说:“姐,我不要你的东西!”她连忙问:“为什么?”男人说:“姐,我们结束了,好不好?”她说:“为什么呀?”男人说:“我们不适合,我们不是平等的。你漂亮,你有钱,你是凤凰;我是什么,屁也不是!姐,你想想,你什么时候把我当成你男人了?你从心里就看不起我!”她说:“你在哪?”男人说:“我在火车站,我要走了,回家,和我老婆好好过日子!尽管……尽管我爱的是你!”他挂了电话。 她听到了他抽泣的声音。她站起身,冲下楼。 她觉得自己是爱他的!他那忧郁的眼神,他那凄苦的样子,甚至,甚至他的无耻!她不能让他走,不能让他回家,她不能容忍他和他老婆好好过日子!晨把这一切都告诉了娟,娟嗤之以鼻道:“他就是利用了你的占有欲!”晨说:“是,我当时真傻!”晨说:“娟,我把所有的不堪都告诉你,我希望你能知道,我对贺才是真的爱!”她把男人追回来,首先和他到专卖店,她看着他试着衣服,心中很欣慰;他们去吃了饭,她和他去宾馆开了房。她以为她能彻底地把自己交给他。 她将自己脱得精光,躺在床上四仰八叉;她看着男人脱衣服,动作颤颤,神情庄严;她看到男人的器官直直的矗立在黑黑的草丛中;她觉得自己应该发骚发情,她说:“来,来呀!来,快来肏我!”男人着急笨拙地往他那物件上套安全套;她说:“好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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