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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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开口借钱?”她说:“老爸,你问问你这个笨蛋女婿,他不要我帮忙,我有什么办法?”她记得爸爸赞许地看着贺,问也不问钱的用处就给了他,还说:“不够,尽管来找我!”她记得她骄傲了好久,看贺也觉得高大了不少。她说:“我多提了一些,记着省着花!”男人看起来有些羞涩,说:“谢谢你,姐,我会还你的。”她说:“你什么意思?”男人说:“我知道你有钱,可我还是会……”他的眼里充满了泪水。
 那时,她真的很矛盾:自己锦衣玉食,而他却饥寒交迫;为什么贺能拥有那么多,而他却没有?男人说:“姐,我们去宾馆吧?我这里好硬,我好想肏你一顿!”她绯红着脸点头。他们搂抱在一起,男人亲吻她,她闭着嘴应承,她开启不了她的双唇;男人解她的衣服,她自己主动脱了,她看到他的手有点怕怕的;男人也光光的,她闭紧眼,她的脑中闪着贺的裸体;男人说:“姐,我还戴那玩意么?”她不睁眼,说:“戴吧!”男人“噗”地进入了她的身体,是那么粗鲁。
 她想:老公不会这样!老公会把他那宝贝在她的花朵上磨擦,会用他的大蘑菇捉弄她的樱桃肉;然后拱开她的花瓣,慢慢地往里推,接着会一用力,就大功告成了。她呢?她就战栗着搂他、抱他、亲他;她就热辣地咬他、啃他、舔他!啊,啊!她湿了,她里面出水了!男人兴致来了:他俯下,趴在她的身上,用力压着她的乳房;他的手指捻她的乳头,乳头是挺立的;他兴奋地把手伸到撞击的结合处,捋着她的阴毛、挑逗她的小豆豆,她“嗯”的一声,叫道:“老公,啊……老公!”男人不停地抽插她,说:“再叫一声,老婆,再叫一声!”她听见了男人的叫喊,她还听见她的下面传来“啪叽、啪叽”的撞击声。
 她一阵一阵恐惧,她的心揪着她的身体发抖。她抱紧男人,嘴里发出“呼呼”的喘息,无助地让男人把她弄得七零八落。
 她愿意相信朋友们说的:欲火能把女人烧胡涂!她愿意相信:她爱上了这个正在践踏她肉体的男人!她“啊啊”着大喊:“让我们一起死吧!”其实却一点动静也没有。男人显然放弃了做老公的努力,重新回归到“弟弟”的位置。
 男人说:“姐,你的屄,水真多!”她颤抖了。男人不紧不慢地动着,说:“姐,你的屄,真美!”她好委屈。
 男人动着,嘻嘻地笑,说:“姐,你的屄,真骚!”她把头扭向一边。男人停止,嘶哑着声音,说:“姐,你的屄叫我肏了,叫一个你瞧不起的无赖肏了,还肏出这么多骚水!你不光骚,还贱,像我一样贱!”她睁开眼,看到一副狰狞的脸。
 男人的东西还插在她的洞洞里,眼睛庄严地与她对视,庄严得有些神圣,他说:“你开眼了?看我了?看吧,看吧!”她看着。男人说:“姐,对不起!”她听着。
 男人说:“姐,叫我老公!”她叫了:“老公。”男人说:“姐,你特想杀了我吧?”她说:“不,我想杀了我自己!”男人说:“是啊,我不配你杀,是吗?!”她说:“别说了,我们肏屄吧!”男人说:“肏屄?这么脏的字,能出自你高贵的口?”她大声说:“是,快肏我吧!”男人盯着这漂亮的女人。女人也盯着他,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男人想:她怎么这么美?可惜这美却不属于我,我永远也得不到!我不甘心,我不会甘心,我不能甘心!她说:“来呀!”
   
 她说:“来呀,我的好弟弟!”她说:“来呀,我的好老公!”男人刹那间软了,肉棒萎缩着被她紧紧的阴唇挤了出来,可笑的套套如瘪了的尿泡挂在可笑的肉团上。她瞬间爆出歇斯底里的狂笑……听到这里,娟说:“知道什么是孽缘吗?你们就是!”晨说:“根本谈不上“缘”字,只是作孽罢了!”娟说:“我们那次聚会,是在这之前还是之后?”晨说:“之后。”娟说:“之后?你们还没结束?”晨说:“没有。
 娟,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会那样。娟,为什么?为什么呀?”娟说:“长时间的婚姻没有了激情;优越的生活没有了追求;周围的环境腐蚀了道德底线,总之一句话,空虚。”娟说:“晨,我觉得我们都有责任,那时候,几乎我们每个人都有所谓的情人,就你没有,可是那时候我们人人都羡慕你,不是羡慕你漂亮有钱,而是羡慕你有爱情,你和贺是我们向往的目标!你看到我们潇洒,可你看不到我们淫荡:我们交换过性伴,甚至还群交!你是我们的姐妹,我们为什么瞒着你?晨,我们不想你成为我们中的一员。
 贺无论有什么不好,可作为一个有钱的男人,没有背叛过自己的妻子,在这个肮脏的社会简直就是奇迹!晨,我们都太堕落、太过份了,将来有一天,我们的子孙们会为有我们这样的祖先感到羞耻!你看看现实,年轻人再也不相信世界上还有纯洁的爱情,他们说,要找处女除非到幼儿园,要找处男只能到妇产科。我们是无耻的一代!”娟眼睛红着,哭了。
 晨也哭了。那以后,他们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依然和以前一样,只是心理上产生着微妙的变化。
 他们都不提开房的事,也不再去开房。她发现男人开始肆无忌惮,天天带着他的农民工朋友到她的酒店里吃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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