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2/8)
男人惊颤的哆嗦,脸上已经没有正常人的颜色,汗水挤满了脑门。贺一声不吭,面无表情,剪刀伸到男人裤子的小便处,果断地剪掉了开口的钮扣,接着又剪开里面的内裤,他用剪刀头挑出那节松软的阴茎,那是一条皱皱的、僵僵的肉虫,看上去黑黑脏脏的,没有他想象的粗长,即使蓬勃起来,也不会成为什么样的庞然大物。 贺的脸色骤然变化:眼前闪现着晨白皙的肉体,蠕动着高潮的样子,那对稚嫩的阴唇里进出着猥亵的肉棒,唇边泛着水淋淋的白色黏液,男人下流的狰狞,晨淫荡的笑容。他拼命地摇头,想晃过那些不堪的画面,他不愿相信那些事实的存在;他不能容忍就是这么个根东西勾走了他美丽的妻子,就是为了这根东西,他美丽的妻子撒手人寰!他激动得无法自制,手中的剪刀“咔嚓、咔嚓”的响。 他努力平复自己的狂躁,看一眼他恨之入骨的男人,只见他已然晕了过去。贺心中冷笑:要剪,也要到送你上西天的时候,老子不会让你好死的,你他妈的就这么等着吧!外面传来敲门声,贺知道是谁来了,他将门带上却故意留了道缝。 男人其实并未完全丧失意识,敲门声让他精神一振,虽然明知道不会有被搭救的奇迹,但还是竖起耳朵倾听客厅里的动静。“贺总,机票买好了,是明天五点四十分的早班机,你看可以吗?”声音好熟,熟到像听见自己说话。 男人想喊,却发不出声音;想动,却挪不了半寸,他在心里诅咒:姓贺的,王八蛋,我肏你十八代祖宗!你再找十八个老婆也得叫别人肏,你出门就让车撞个稀烂!这时男人不想听了,可是,声音却偏偏会顺着门缝钻进来。“坐吧!”贺笑了笑,笑得很难看。 丽坐在沙发上,忐忑地望着老板一张阴郁的脸:“贺总,你还有什么嘱咐的吗?”贺说:“这次我出去,不要告诉任何人。”“是。”“你多大了?”“二十三,贺总。”“有男朋友吗?”“没……没有。”“没有?你还是处女吗?”“不……不是,”女孩说得很低声:“我原先交过男朋友,在北京毕业后找不到工作,他回了老家,就分手了。”贺不能算调情的高手,尤其是从未和女员工轻浮过。当然,家中有如花的娇妻,外面的美眉就显得成了庸脂俗粉;再者,对性,他依赖于晨,他从未觉得自己的欲望需要从其它管道输出。 贺下定了决心,他问:“你哥哥对你怎么样?”他要激起仇恨的火焰。丽说:“我哥哥对我很好,我能读完大学,多亏了哥哥的资助。”贺鼻孔里出气,“哼”了一声。 “贺总,”女孩看到老板的脸变得扭曲,小心地说:“我不知道我哥哥做了什么对不起公司的事,不过我愿意用我的能力补偿!”“补偿?”贺冷笑:“你补偿得了吗?”“贺总,”女孩急急的说:“不管我哥做错了什么,我是无辜的!你是我们家的恩人,无论怎样我都会报答的!”“好啊,报答吧,你先把衣服脱了!”“贺总,你!”丽瞪大双眼,吃惊地说。“脱啊!”贺的眼也瞪得很大。 “贺总,我听说您夫人非常漂亮……”“脱!”贺一声断喝。丽吓得一激灵,她看到的那双眼睛已经是血染的红色,她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可怕的神情。 她不由自主地开始脱衣服。贺坐在丽的对面,他不知道此时该不该出手?他的情绪里充满了怒火,他的意识里翻滚着罪恶的邪念。 强奸!这是他要干的吗?为了背叛他的妻子?是!他要干!他不能让妻子死了,他却没有一点行动!丽站起身,解开了她的OL制服,深蓝色的女式西装和白色的衬衣下,露出廉价的粉红胸罩和白嫩的肚皮。她看看她的老板,发现他的目光却转向一边,她想:是羞愧呢?还是良心未泯?有钱人的无耻就像他们身体里的的血液,是不可分割的一部份,如果有例外,那只有贺总了。 几天前,公司招待上海来的客人,她第一次见识了什么是道貌岸然,什么是衣冠禽兽。他们对她污言秽语,动手动脚,甚至还要脱光她的衣服,那个混账焦总不光见死不救,还推波助澜,多亏了贺总她才避免了一场凌辱。 那时,她,她的一颗芳心,不是因为羞耻和害怕而狂跳,竟然是酸酸涩涩的一阵小鹿乱撞……“莫非我的身体不吸引人?”丽的想法一闪,就听贺说:“怎么不脱了?”丽脱得很快,像是赌气般的脱得精光,青春活力的裸体没有了一丝遮拦:饱满的乳房圆圆润润,精致的乳头晶晶莹莹,细细的腰肢婉婉转转,结实的臀部挺挺翘翘;她的阴毛乌黑茂密,掩住了荡人心魂的阴部;她的腿夹得紧紧的,直直地在颤抖;她的表情是哀怨的,眼睛无神地瞟着地面,如同待宰的羔羊,听凭屠夫的处置。这个穷人家的女孩,这个受过高等教育的才女,此时你可想到“知识改变命运”了吗?“啊!”丽低叫一声,已被贺拉到怀中,两个乳房立刻落入别人的掌中。 贺揉弄着手中的柔软之物,心中却想着女孩干嘛不叫喊起来,他加重了点力道,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一揪,丽一哆嗦,脸上一副诧异的样子,却忍住要叫出口的冲动。贺把她放在沙发上,自己蹲在她的面前,他分开她的双腿,分得大大的,她的阴部像一只蚌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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