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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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内裤是特意为你买的呢,摸起来很舒服吧,是红色的,我喜欢它,悄悄告诉你,它是透明的,试穿的时候,从镜子里都能看到人家的下体呢,就是想诱惑你。”孙姿痴痴的述说着,与张儒剑分享着自己的秘密。
 张儒剑的血在血管里奔流着,下体一阵阵的火热,阴茎虽没有勃起,但已经感觉力量像清泉一样一丝丝缓缓注入身体。孙姿把双腿分得更大了些,把张儒剑的手夹在两腿间,然后夹紧,前后摆动,像张儒剑曾经作过的一样。
 “知道吗?我最喜欢你这样磨擦我的下体,你是不是能感觉到啊?是不是很滑、很热?人家的淫水已经流出来了,这是为你流的。你喜欢吗?人家的肉洞好痒啊,你怎么还不醒啊?你怎么还不醒啊?我需要你!”孙姿突然把头埋到张儒剑盖着的被上,痛哭起来,“儒剑,你快醒来啊,我们母女都需要你,你真得感觉不到吗?我太害怕了,害怕失去你,又成了我一个人。
 这几天我们母女什么办法都想了,可你还是没有知觉,我不知该怎么办,这是最后一个办法了,用我的身体来唤醒你,可没有用!没有用啊!!!”她用力捶打着张儒剑的前胸,失声痛哭着。孙姿那天回到家中,张儒剑已经离开家,留下的字条说自己去书店,可直等到快七点半,做好的饭菜都凉了,张儒剑没有回来,连平时总是准时到家的女儿都没有回来。
 看看外面阴沉的天气,雨已经几乎不下了,她实在等不及,打算去女儿的学校看看。刚出楼门看到女儿混身是血,衣衫不整的奔了过来,好像没有看到她一样向楼道内冲去。
 孙姿一把拖住女儿,知道出事了,顾不得询问,先看看女儿有没有受伤。菲菲强扭着要挣脱孙姿的手臂,混身哆嗦,嘴里喃喃念着,“他死了,他死了!”孙姿毕竟也独自生活了这么多年,事情也遇到不少,虽然心里紧张,但也没失了分寸。
 忙把女儿搂在怀中,拍着女儿的背,“菲菲不怕,是妈妈,是妈妈,发生了什么事?”刘菲菲定了定神,终于哇的哭了起来,“张儒剑,张儒剑被坏人打死了!”孙姿脑中一声巨响,只觉脚下轻飘飘的,“儒剑死了?”她猛的晃动着女儿的身体,“在哪儿,他在哪儿?”刘菲菲双眼无神,无力的说:“在小花园,他死了,我看到的。”不知那里的力量,孙姿拖起女儿,“快带我去。”两人跌撞来到小花园的空地上,地上趟着横七竖八的人体,孙姿一眼就认出张儒剑,她扑上去,扶起倒在水坑边上的张儒剑,水坑里的水已经被张儒剑的血染红了。张儒剑在她怀中一动不动,孙姿在这种情况下反到冷静下来,她试了试张儒剑的鼻息,若有若无,他还活着。
 她对在旁哭泣的刘菲菲厉声呵道:“快去叫车,他还没死。”母女两人在出租司机的帮助下,把张儒剑送到了市内最大的第一人民医院,这里的院长是孙姿的熟人。靠着院长的关系,一切住院手续从简,张儒剑直接被送进手术室抢救。
 手术整整进行了五个小时,直到半夜才结束。孙姿一边焦躁的等待,一边还得安慰仍处在惊恐中的女儿。
 手术结束后,张儒剑被送进重症监护室,一天后又转到医院特护病房。病情十分严重,脾脏破裂,头部重创,大量失血,还好手术比较成功,命是保住了,人却一直晕迷不醒。
 刘菲菲在张儒剑转入特护室的当天,也病倒了,过度惊恐,导致身体虚脱,不过还好不严重,住院两天后,已经恢复正常。到今天,已经是整整十天,母女俩轮留悉心照顾张儒剑,想尽办法,张儒剑也没有苏醒的迹象。
 今天,孙姿抱着最后的希望,想用自己的身体来唤醒张儒剑,可是看到张儒剑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悲从心来,痛哭起来。张儒剑感受着女人深切的悲痛,女人的捶打让他受伤的腰间剧烈疼痛,他忽的发现自己的嘴角竟然能因为疼痛而抽搐,身体的控制能力又回来了。
 虽然还不能动,眼睛也睁不开,但他已经感觉到了自己康复的迹象。孙姿哭了良久,收住啼声,这才发现自己忘情之下,一直在捶打张儒剑,不禁大悔,立起身来,要查看张儒剑的伤口,但起身才发现腿间的异物,由于哭泣而苍白的脸上升起红云。
   她把张儒剑的手从腿间抽出,握在小手中,幽幽的说:“儒剑,你要是真能醒过来,以后睡觉的时候,这个地方就是你的手专用的位置。”长叹一声,眼圈又是一红。看看表已经是晚上九点,忙整理凌乱的衣襟,理了理秀发,从床下抽出一个脸盆。
 去卫生间,打热水,该给张儒剑擦洗身体了。这个特护病房是仿宾馆标准间设计的,自带卫生间,一般人没关系,没有经济实力是住不上的。
 房间正中偏窗口是一张大床,是供病人睡的,大床一步开外是一张小床,供陪侍的家属休息。这几天来,孙姿与女儿就是轮流在这里休息的。
 孙姿调好水,自己试了试温度,揭开薄被,露出张儒剑的身体,为了保持身体干爽,除了腹部厚厚的绷带,张儒剑一丝不挂。她细心的擦拭着张儒剑的身体,擦完后又抹了一些干爽粉。
 干完这些后,已是香汗淋漓,整整花费了一个小时。她洗了个澡,披着睡衣出来,坐在张儒剑床边看着,倦意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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