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可能(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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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了太多酒的头痛得像是快要裂开,池舟眉心皱紧,不舒服地抬手撕扯衬衫过紧的领口。

    但那GU灼人的燥意并没有随着衣领被扯开而减小,反而越发难耐起来。

    突然有一只温凉的手探过来,在他额头上轻轻触碰就立马分开。

    池舟下意识想追寻那GU凉意,伸手去抓那只手,口中也不自觉呢喃出声:“小年……”

    “池,池先生……”一道嗫嚅着的小声自耳边传来,尾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池舟猛地睁开眼睛,不顾传来阵阵刺痛的头,抬眼看向身旁的人。

    “你是谁?!”池舟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音哑得厉害,浑身的状态也十分不对劲,压根不只是醉酒的反应。

    年年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怯生生地抬眼看他:“我,我是年年啊——”

    池舟单手扶住额头,努力保持清醒,昏暗的环境下,他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认出面前人的身份。

    “你怎么会在这儿?”池舟撑着身T往后退了一段和对方拉开距离道。

    “不是,不是先生你叫我进来的吗?”年年懵懂答道。

    “我什么时候叫你了?”池舟捂着头,只觉得太yAnx一阵阵跳着胀痛,浑身的温度也十分不正常,那热度隐隐有往自己身下小腹窜的趋势。

    也是多亏了前几次的经验,池舟几乎是飞速就确认了自己身T当下的状态。

    除了醉酒之外,应该是有人给他下了cUIq1NG类的药物。

    可他这次参加的晚宴规制严格,期间他也没喝过什么乱七八糟人递来的酒,甚至之前他也都没有过什么不舒服的反应。

    按理来说这种药的发作时间都是不太长的,压根不可能从酒宴结束等到现在才发效。

    “池先生?”年年局促地站在一边看着池舟,池先生似乎很难受,眉心紧紧蹙着,呼x1也越发急促起来,似乎是在忍耐着极大的痛楚。

    年年担心地想再抬手去碰池舟,刚刚她就m0到池舟额头的温度格外高,就和她平时生病发烧时的温度一样。

    池先生一定是生病了。

    但还不等她的手伸过去,池舟抢先把她的手拍开,避开了她的触碰。

    “江絮呢?”池舟终于捋清思绪问道。

    年年愣了一下才抬头四处寻找,但房间里哪里还有江絮的身影,只剩下床头挂着的一副空荡荡的手铐。

    “她,她不见了!”年年一进来就看到池舟躺在床上,一副十分难受的模样,哪里还有心情去关注其他事,只一门心思地想着池先生了,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江絮竟然不见了。

    池舟T内难受得翻江倒海,头像是要裂开成两半一般的痛,被下的cUIq1NG药也逐渐发作起来,滚滚热意直往小腹窜去。

    “出去。”池舟咬紧牙关发话说道,身形撑着床头也稳不住,晃荡着像是随时都会跌下去。

    “池先生!”看着池舟要摔倒,年年下意识就想去扶,才刚碰到池舟的衣角就被躲开,池舟往后倾斜身T,任由自己径直从床边跌落,狠狠摔在地上。

    “别过来!!”池舟扬声喝道,他面sE难看得厉害,盯着视线里挂在床头的手铐目眦yu裂。

    年年被呵斥得停住脚步,但还是担心地看着池舟,她不明白对方到底怎么了,想要凑过来帮忙却又不敢违抗池舟的命令,只得站在不远处徘徊。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太多酒的缘故,这次cUIq1NG药的效力发作得格外厉害,池舟忍耐得额头青筋暴起,残余不多的理智似乎随时都会被药效侵蚀吞噬。

    “池先生,你到底怎么了?让我过来……啊!”年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巨大的砰响吓住。

    池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竟然猛地一拳打上身侧的墙壁。

    雪白的墙面上顿时便留下一道血痕,池舟的手背被砸得血r0U模糊,但他还是没有立刻停下来,紧接着又一拳一拳地砸过去,直到那血痕成片蔓延开,他才终于停下动作。

    手部的刺痛使得池舟的思绪清明许多,他抬起头,脸sE苍白双目赤红低声嘶吼道:“滚出去!”

    年年彻底被眼前的一幕吓坏了,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听话地去开门,但不知道房门是被人从外面锁住还是坏了,无论她怎么扭动门把手都打不开。

    “门,门推不开了……”年年怯怯道。

    池舟带着血的手掌撑在墙壁上,很快明白过来这应该是有人做的局,他的目光不由自主被还挂在床头的手铐x1引住,心头仿佛有刀刃不断地划上来。

    除了江絮,他想不到第二个有理由这么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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