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和尿只能选一个(被压在办公桌上狠C,文件上淋满)(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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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蛋,光顾着意淫,忘记让他放尿了。

    意识到这点后的商皓被吓得浑身一颤,可不能把老婆憋坏啊......赶忙在对话框扣了几个字,然后打开了阀门。

    其实此时的贺朝云已经不抱有主人会让自己排尿的想象了,他用了几分钟说服了自己,然后慢慢拉上了裤子。

    可就在裤子即将穿好的同时,马眼出涌出一股热流,阀门竟在这时被打开了。一不留心,在深色的西裤上留下了一小块湿斑。

    “哈啊——”憋胀已久的尿液终于得以流出,冲天的舒爽引得他低低呻吟。

    “您怎么了?”等了许久也不见人出来,甚至没听见水流声的阮邢其实早就猜出了贺朝云的处境,正干站着寻思一会儿后该如何暗戳戳折磨没被允许放尿的贺朝云。可就在这时,竟听见了急促的水流声,还混杂了贺朝云几声讶异在嗓子眼的呻吟。

    听见阮邢的声音,贺朝云尴尬地收了声,可是忍耐已久后的释放太过刺激,呻吟哪有那么容易忍下,他只得用牙咬着自己的手背,将呻吟一点点压下去。

    待最后一滴尿流出身体,贺朝云舒了口气,走出了隔间。

    想起方才自己没忍住的呻吟,他完全不敢看一旁的阮邢。

    “走吧。”稳了稳声线。

    ......

    贺朝云在unodc安稳待了一段时间,升职后,他外勤跑的较之前少多了,几乎都在办公室里搞搞内勤,不过这对他很有利,更容易接近那些关键文书。

    “主人,我有点想你了。”这是一个难得空闲的午后,贺朝云趁没人在打开手机给商皓发了条消息,他有一个多月没见着商皓了,保守起见,他们甚至没有通过一个视频,两人最多的交流竟然是那些被加密传送的文件。

    贺朝云转动无名指的戒指,折射出的光稍许刺眼。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商皓哄骗他的小伎俩,实则早把他忘了,他脑中胡思乱想。

    就在这时,门被敲响,那人穿了身修理工的工作服,背对着他也看不清相貌。

    “你是?”

    “听说有管道堵上了,我来通一下。”那人捏着嗓子,声音说不出的奇怪。

    这人是阮邢叫来的吗?我怎么不知道?

    “去修吧。”

    看着一眼都懒得看自己的贺朝云,商皓脸都黑了,觉得这身随便搞来的工作服穿着更难受了。其实要混进unodc根本不用那么麻烦,也不用他自降身份到这种地步,这样费心费力的还不是为了给贺朝云一个惊喜?

    他反手将门关上,然后将他的“修理工工具箱”砸在了贺朝云桌上。

    只听见“啪”的一声,贺朝云惊讶抬头,刚想出言责问这个不知轻重的修理工,竟对上了一双熟悉的眼睛。

    “主......主人!?”

    “想我了没?”一转眼,商皓已经侧身坐在了办公桌上,转身面带笑意得看着他,很像一只跳上桌偷看你工作的猫猫。见贺朝云还傻愣着,商皓一把拽过他的领带,隔着张办公桌给了他一个吻。

    那个吻最初极其肆意霸道,唇舌翻搅时发出羞人的水声,他拼命篡取着贺朝云口中的空气,仿佛要将他吻得窒息才肯罢休。不过没多久他又撒了手,偷眼瞧了下因窒息憋红了脸的贺朝云,眼中荡漾起笑意,在他唇上轻啃了口后大发慈悲放过了他。

    “......您怎么穿成这样?”虽说主人穿着一身管道修理工的衣服,可还是难掩那通身的气度,也不知道是怎么瞒过外头那些人的。

    “听说管道堵了,来给你通通管道。”商皓没来由的抛出了句叫人听不明白的话。

    贺朝云愣怔几秒,随后便明白了,脸上绯红一片。

    “我还特意带了些工具。”

    “工具?”

    商皓打开那只一早就摆在桌上的工具箱,原本应该摆满修理工具的箱子被各色性用品填满,从乳夹到按摩棒一应俱全。

    “这里......这些天没解下过吧。”隔了层布料,伸手附在贺朝云束了贞操带的部位。

    “没有。”贺朝云乖乖作答,这些天甚至在睡觉时他都戴着这东西,两只穴被堵得严实。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熟练地解开贺朝云西裤的扣子,又将他层层剥开,似乎在这里就要将他拆吃入腹。

    不行!就算这边是监控死角,可一旁就是扇落地窗,更何况那个神秘兮兮的阮邢神出鬼没,谁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将未上锁的门推开找自己的麻烦?

    看出了贺朝云的顾虑,商皓依旧我行我素,甚至还狠掐了一下那粒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坚硬的乳头。

    “别分心。”他惩罚似的挑了枚有锯齿的乳夹,死死钳住深粉色的乳尖。

    “唔。”他吃痛闷哼。

    小嘴牢牢吸着水滴型玉势,拔去的时候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波涛似的媚肉似乎在挽留那与他们休戚与共那么久的玉势。

    “别太舍不得了,一会儿再给你放回去。”商皓见状调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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