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改造膀胱,玉柱C小B,学习用小B撒尿,堵尿(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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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前看来,这个王爷出乎意料得待自己还行,不光没对自己严刑拷打,还给自己最上乘的饭食,甚至不需要自己下床就能被伺候妥帖。

    但他还是在心中琢磨着逃跑计划,原因就是他实在要忍不住了,也不知怎么的,这位看着很通情达理的王爷每到他提出想要排泄的时候,立刻会用些稀奇古怪的理由糊弄过去,非但如此,还要给他灌下许许多多汤水。半日过去,他已经憋得完全动不了了,腹中储存了两日未泄的废液,酸胀感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他憋了尿后格外敏感的身体。

    虽说不用自己费心去忍耐,但还是让他觉得生不如死,每一刻都过得及其漫长。好不容易有机会体验一下被悉心侍奉的滋味,腹中的尿液却让他比以往任何时刻都痛苦。

    细密的酸疼如同千万只毒虫,正在一点点侵蚀他岌岌可危的膀胱。

    平素强悍的男人歪倒在床榻上,面上不正常浮现的红晕与额角的虚汗让他多了几分脆弱感,为了减轻小腹的痛苦,他正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抠挖着紧紧缠绕在腹间的绷带,他似乎想将那给他治伤的绷带拆下,可又因为不方便翻身,捣鼓了半天,绷带也只是些微松了点。

    见了没怎么松动的绷带,贺朝云颇为不耐,嘴里若有若无嘟囔了两声,又是一阵低沉的闷哼从微张的唇间泄漏出。

    商皓一进门就见到了这副称得上淫荡的情景,两腿间的器物登时胀大了一圈,捧着放了药的托盘,停下来默默欣赏。床上的人或许是太过于痛苦,他站在不远处看了好一会儿也没能引起贺朝云的注意。

    “该换药了。”

    不远处传来的一句话将贺朝云飞散的神志扯回现实。

    “我......我想......我想尿......”

    “什么?”装作没听见,左手搭上了贺朝云裹了绷带的小腹,只是轻轻搁在上头,就引起了身下人的一阵瑟缩。

    “怎么把绷带弄松了?伤好不了怎么办?”嗔怪了他一句,将小刺客翻了个身,在背后找到绷带的开口。

    “唔呃——”小腹抵住床板,突然上涌的尿意让他呻吟出声,为了躲避压迫感,他将双臀高高翘起,然后就觉得双丘一疼,被那下力道不小的巴掌抽得双腿一抖,失去支撑力后水包再次被压平。

    “乖,趴好了抹药。”语调极尽温柔。

    触感温和的膏药被温柔填进错落在他身体各处的伤痕之中,记事起,他就从未受过这般温柔的对待。作为刺客,他的性命在那些人眼里不过是消耗品,千方百计爬到现在的地位,在上位者眼里也不过是个更趁手些的工具。

    每一年,都有千万名组织从各地搜罗来的幼童进入试炼场,每个人都活得很用力,神经也时刻紧绷着,终日的严苛训练消磨着他们年轻的生命。贺朝云跟每一位跟他同批出师的刺客一样,全身都布满了层叠了伤。战士的伤是勋章,而刺客的伤,是耻辱与罪恶。

    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有许多趁手的武器,并不在乎一把刀的磨损,他费劲全身力气完成了一个任务,便会有下一个更危险的任务交到他身上,他逐渐强悍,也逐渐易折,就像纤薄的刀片,锋利而脆弱。

    他大部分时候是不被允许上药的,因为那个男人很喜欢看他们痛苦难忍的模样,偶尔伤重得快要死去,才能得到些粗制滥造的药,堪堪吊着命。

    他从未用过这种药,他不识货,只知道这种抹在伤口上不会造成二次伤害的药注定不会低廉,好晕开的清凉质地伴随着浅淡的冷香,这是受不了丝毫疼、矜贵娇惯的主子们才用得起的,与这柔软的床榻、精致的饭食一样,都不属于他那个世界。

    真是看不懂眼前这个男人。

    原以为昨晚被强制压在床上来的那一发只是他兽性大发的杰作,或是用作侮辱自己这个刺客的特殊方式。却不想这人把自己标记完好像还当真了,把自己扔在这后院精心伺候着,就好像自己不是个随时可能要他命的刺客……而是与他情深义重的妾室。

    不觉间,腹中又是一阵要人命的酸胀,将他从被温柔对待的错觉中撕扯了出来。

    真是被憋傻了,怎么会对这种人抱有期待呢?

    一直让自己忍着不许泄,难道不是另一种比鞭刑更漫长折磨人的刑罚?短暂的温柔估计也只是他惯用的手段,让对方不知不觉中落入他的陷阱,然后从云端跌落峡谷,加倍偿还。

    像他这样喜爱玩弄人心,始乱终弃的有钱人,贺朝云在刺杀的时候遇到过不少。

    “在想什么呢?”面前人的神情变幻莫测,隐隐的羞怯逐渐消散殆尽后,眉间最终又一次被溶不开的愁云霸占,眉眼低垂下,也不知想到了什么。

    这一世的贺朝云在自己来之前到底遭遇了什么?他并不知情,只觉得这片潭水混进了杂质,不比从前般澄澈清明,一眼就能望见底。

    “好想尿……”

    “老实告诉本王都在想些什么,就让你尿。”两指捻住玉簪冒出头的那部分,轻轻旋动,拔出了半截又再一次塞了进去。

    “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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