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家可归的狗狗又一次被捡回家(恢复期,后宫生活预热)(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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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朝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那天昏倒后,再次醒来就进了一家陌生的客栈。全身伤处都包扎好了不说,连伤重的后穴也得到了妥善处理。在床上坐了会儿,他想着是没钱继续住的,就叫住了送餐饭的小二。

    “啊,客官,您昏睡的时候有个公子替您付好房费了。真是大度呢,一连续了好几月。您就安心住着养伤吧。”

    愣神。

    后穴的伤处在愈合时难免有些瘙痒,贺朝云坐在床上扭动着臀部蹭着床板,可也缓解不了那一刻不停的难耐瘙痒。

    在送餐的小二离开后,贺朝云一手钻入被中,探进自己被抹了药的后穴。转动指骨,里外抠挖了好一阵才觉得缓解了些许痒意,将手指抽出后,他闻见了似曾相识的清幽冷香。

    这种药,在王府的时候也用过......

    深夜,每每闭眼,痛苦的记忆就会如潮水般上涌,让他不敢闭眼安然入睡。

    经历了好几个不眠之夜后,贺朝云的房中出现了一只香炉,炉子中燃着的熏香许是有着助眠安神的效果,让他得以熟睡。

    ……

    贺朝云在王府门前醒来的那天,独自拖着沉重无比的身躯往城外走,就算是朦胧烟雨中的京城也太过于繁华,每一个路人高傲的神色与上乘的衣着都让他自惭形秽。好在那些行色匆匆的人无一与他相识,也不会出言询问他的不齿遭遇,甚至不会朝他一瘸一拐、几乎合不拢的双腿多看上一眼。

    跳进池塘用不断哆嗦的手指抠挖那些被人深深射进穴里的污秽,沾在手上冰凉黏腻的触感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五脏六腑仿佛错了位置。

    “呕——”他趴在岸边呕了起来,搜刮着想将胃袋吐个干净,却只是呕出了点黄水,喉口滑过酸涩的胃液,好像更难受了。剧烈的呕吐耗尽了他最后一丝体力,天地在眼前颠倒,意识再次坠入黑暗。

    “不要......不要碰......不要碰我......”昏迷中的贺朝云发了高烧,不省人事,可就算是毫无意识,嘴里还反复念叨着什么,语气惶恐。

    他适才脱力昏倒在飘着落叶的脏水潭中,要真不管不顾任由他挂在池边几个时辰,估计人不溺死也得冻死。

    听城中的眼线汇报说见到了前几日刺杀自己的小刺客,还说状况有些不对劲,商皓大半夜没顾上手头还有公文未曾批阅,披了件外袍一直追到了城外。

    “不......不要......啊啊啊——”好不容易给半死不活还喝了一肚子水的人拖上了岸,结果贺朝云连碰都不让自己碰,实在没法,只能让两个随行的侍卫将人按住了抬上车。

    先皇身死,太子重病,本就政局动荡,京城的防卫愈加森严,商皓方才出城已经找守卫通融了一次,现下要再折返回去,自己的身份敏感,难免会被有心之人怀疑,留了把柄在他人手里总是不好的。思虑再三,他还是决定在城郊随意找个客栈凑合一宿。

    点上烛火,看清了怀中之人残破不堪的躯体,伤痕遍布让人见了只觉得触目惊心。商皓还从未见过伤得那么重的活人,狰狞的伤口几乎到了骇人的地步,特别是后背,鞭痕遍布,找不到一块好肉,那些开裂不断淌血的伤没有经过处理还泡了污水,已经开始发白流脓了。

    更让商皓感到痛苦不堪的是错落在贺朝云脖颈、胸乳与私密处的那些痕迹,这一切都将那一场场粗暴的情事完全地展示在了商皓眼前,他捏着双拳咬紧牙关,气愤让他浑身颤栗。

    “砰!”使出全力的一拳砸在墙壁上,砖砌的墙面受到重击的那部分深深凹陷,墙灰也被震落了一层。就算是指骨断裂,商皓也跟无知无觉一般毫不在意,面上毫无疼痛之色。

    ......

    香炉是商皓差人送去的。有了熏香的助眠,他就能趁贺朝云睡着时给他换药了,有时抱着睡熟的他温存片刻,然后在日出前抽身离开。虽说五皇子那里越来越不安分,需要他忧心的事也越来越多,但商皓一得空还是会往贺朝云这边跑。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了半月有余,直到贺朝云身子见好,商皓都没跟贺朝云打过一个照面。

    任谁经历了那种事,都会对其他男人心生戒备吧……况且,自己身份敏感,现阶段还是别跟他扯上关系为妙。

    坐在床边,隔着弥漫在空气中的香炉青烟,看着即便是熟睡都紧皱双眉的贺朝云,男人的眼中浮现出浓厚的懊悔,俊逸的脸庞也显现出几分疲态。良久,起身离开。

    贺朝云从双眼眯起的缝隙中看着那个绀青色的身影在窗前站了会儿,而后从窗口跳了出去。他早就知道每晚来看自己的是谁了,只是对方不开口,他也不想去捅破那层窗户纸。

    安适的生活让贺朝云淌血不止的伤一一痊愈,甚至连一些陈年旧伤都被养得浅淡了,只是有些实在伤得狠,错落在背脊上看着骇人。

    等到行动自如的那天,贺朝云就离开了客栈。

    他是不辞而别,因为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他一无所有,甚至弄丢了那支玉簪,莫大的救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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