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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旁枝末节的事情全数处理完後,就能心无旁鹜投入到赛训当中,不会再被其他无关紧要的事打扰。

    这也是自从世冠正赛开始後,难得有几日充裕的时间,能够专注在研究一个对手身上,不再因之後的赛程烦心困扰。

    当然,这种差别对方佑年而言没什麽不一样,他还是每天起晚,将早午餐混在一起吃,接着下午训练时间一到,就全神贯注其中。直到晚上又把晚餐和宵夜混在一起吃,在时钟指针向後半夜走时才昏昏沉沉入睡。

    这样单纯简单、宛如回到了联赛时期的日子,是方佑年最熟悉的作息。然而他才刚回归美好生活不到两天,又被白尧安开门叫起,被迫一大早造访健身房,理由是「段昱钦说DTG每天晨练一小时」,因此输人不输阵,决定提早进行方佑年回国後预定的计划。

    对於白尧安这样强y的做法,ME众人虽然默不作声,但看见方佑年出现在健身房时,每个人走过路过都选择了拍照留念,以免未来再也看不见奇蹟。

    白尧安做得也十分明确,毕竟口头计划就和新年愿望一样,只是定给自己心安而已,会不会实现全看天造化,而不靠人实行。

    也或许是多了本不存在的T力消耗,方佑年晚上竟然破天荒地没有亲自迎接隔日的到来,十二点不到就沾床倒下。邱墨生在一旁全程观看,瞪大的双眼里写满了震惊与恐惧。

    这样的日子持续到了b赛当天。周六一早,白尧安照惯例开了房间的门,身後还跟了个凑热闹的张泽青,却见床上本该躺着的方佑年不见身影,一瞬间两人脑中闪过「不会跑了吧」的念头,接着便开始着急在房间内找人。

    不过多时,方佑年就从厕所里清醒地走了出来,一点不带睡意,浏海Sh漉漉地贴在额头上,怎麽看都是刚洗漱完的模样。

    据现场观众张泽青所言,白尧安当时表情堪称感天动地。

    周六当晚,b赛时间照例七点开始,选手们提前一个小时来到场馆时,场内陆陆续续进来了许多观众,b原先预期的人数还要多上不少。

    休息室内能透过实况转播见到现场情况。张泽青瞥了眼人cHa0,讶异道:「我还以为没人要看季殿赛。」

    ME和DTG的休息室就在隔壁,相邻得近,但必须从不同走道上台,因此两方人马走出来时正巧碰了面,互相打声招呼就分道扬镳,各朝各的方向走去。

    但方佑年随後就发现这个方向不是往b赛席。

    「我们要去哪里?」方佑年拍了拍前面的柯荣恩,试着Ga0清楚现在的状况。

    「去观众席後方啊。」柯荣恩道:「你是不是没看流程?」

    方佑年乾脆俐落回答:「没有。」他甚至连有流程这件事都不晓得。

    柯荣恩一脸「我就知道」,无奈地向他说明:「等一下我们待在观众席後方,队长会先领旗上台,之後主持人一一介绍我们,等叫到ID时再上台就好。」

    「还要领旗?这麽有仪式感吗?」

    张泽青在後头听见了他的话,也凑上来道:「季殿赛虽然听起来丑陋,但好歹也在总决赛之下,有点仪式感不为过。」

    柯荣恩哼了一声,难得没带着笑,将情绪表露无遗,「半决赛都b这有意义。」

    张泽青笑着安抚他,「输家没有狗叫权嘛。」

    被突如其来一词打得困惑,方佑年思索了几秒,从他说的话去理解,才想通了「狗叫权」指的是赢家才有资格说话的意思。

    这也……太直白了吧?

    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之下,他们从另一条通道进到了观众席後方。由於灯光并未照到这里,且台上灯光更加闪烁,没有任何人发现到他们。

    白尧安从不知哪处起就消失在了队列中,等方佑年再见到他时,b赛时间已经开始,现场的摄影机b所有目光都还要早一步捕捉到了白尧安的身影,看见他站在观众席中,用力挥舞着印有ME队标的旗帜,现场主持人富有热情的嗓音正在高声介绍他的名字。

    全场响起如雷贯耳的尖叫声,纵然场内根据不同战队粉丝而分成了两部分观众席,但两边声势听起来不分伯仲。

    「那个旗子其实蛮重的。」张泽青往队友靠近了点,小声道:「我之前挥五下就累了,你看白队挥得跟耍枪一样。」

    「很重吗?」方佑年问,只用看得没办法衡量出重量来,不过既然张泽青都说重了,那换他来肯定更不用说。

    画面这时切换到另一人身上,张泽青指着萤幕,对方佑年说:「你看段昱钦挥的,那才是正常人,真的不是在偷懒。」

    DTG负责挥旗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段昱钦,但他的动作确实不如白尧安先前来得流畅,却还是尽力绷住脸,不露出吃力的样子。

    两边队长各自上台cHa完旗後,就站到了各自战队属於自己的位置上,现场主持人也接着依序分路来介绍选手,从上单、打野、中单、S手,再到辅助一路唤下来。

    方佑年在後头等着,看见前面的人下台时都和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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