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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连几天,白尧安总在众人起床前离开俱乐部,直到下午一两点才出现在训练室里。

    对此,队友们有志一同不去多问,只说些「回来啦」之类的话充当问好,而白尧安也简短回应,却闭口不谈自己去了哪里。

    邻近假期,有些人跑得不见踪影。张泽青自从夏宇轩上次来ME,丢下那句莫名其妙的忠告後,便时常往DTG俱乐部跑,有时候到晚餐时间都见不到人。

    柯荣恩则提早回家住了,毕竟没有b赛也就没有成天留在俱乐部的意义。他是本地人,住家距离俱乐部只要搭捷运三十分钟就能到,要直播时再回来用俱乐部的网路就行。

    赵思齐和邱墨生两人倒是没去哪,安分待在俱乐部里,一个没事就抱着猫去大厅休息,一个则是在训练室里直播冲巅峰榜单。

    方佑年的巅峰第一在上次颁奖典礼回来後就掉了,如今也没有冲回去的动力,排名一直卡在前十的末端,等着哪天心血来cHa0再打回去。

    现在的巅峰第一连续好几天都是程千载,网上也有记录他一路颠沛流离登顶的直播切片。方佑年曾经点进去看过,内容包含了巅峰赛的各式千奇百怪、宛如从敌方潜入的间谍队友,间或还穿cHa着一旁叶雨曦的崩溃大喊,最後以程千载无声下播作结。

    讯息量过多,令人百看不厌。

    月底的春节休假前,吴贤总算逮到了机会,趁所有人闲暇时约出来吃迟到已久的庆功宴。一切还是照旧,只不过这次不少人提前离席,整间包厢里剩下零星几个家住外县市的人,就等结束後一起回俱乐部。

    在柜台付钱离开时,吴贤感慨地道:「这些提前离开的人,竟然没跟我说新年快乐。」

    人就在後方的白尧安和赵思齐趁快道:「老板新年快乐!」

    方佑年也反应过来,「新年快乐!」

    落在最後方的邱墨生小声地说:「新年快乐。」

    一只脚已经迈出餐厅的张泽青折返回来,跟着道:「老板新年快乐!祝你福如东海,寿b南山。」

    吴贤刷卡的手抖了一下,笑道:「你这句祝福语还真有年代感。」

    到了隔天一早,除了张泽青以外,大多数人都收拾行李准备回家了。他的说法是家里人都在忙,回去也没有意义,还不如待在俱乐部里陪吴贤,接着就说起去年的春节经历:

    「我上次过年去白队家住了几天,妈呀,他们家大得夸张。」

    方佑年脑中浮现了别墅般的洋楼建筑,思索究竟要多大才能符合「夸张」这个形容。

    白尧安拉着行李箱经过,解释一句:「只是普通三合院而已。」

    「才怪,明明是超大三合院!」张泽青张开手,试着描绘那副景象,「外观看起来很老旧,但里面有翻新过,光是介绍就花了一个小时,後院对面还有个大空地可以踢足球!」

    这倒是跟方佑年预期中的模样大相迳庭,但也不到接受不了的程度,反正白尧安不管什麽样子都是白尧安。

    当事人倒是面红耳赤,拉着行李箱就逃走了。见状,方佑年起身向张泽青道别,背起行李袋跟在白尧安身後离开。

    假期前的高铁站b往常还要拥挤,两人费了好一番工夫穿过人cHa0,对着票上的座位号码在车厢内穿行,放好行李後还没来得及坐定,就听见後排乘客吵了起来。

    「阿千,我不是说要休息,不能玩游戏了吗?」

    这道嗓音听来太过熟悉,但一想到此刻地点又让人心存怀疑。白尧安b方佑年还要早排除这个念头,朝後排试探道:「这麽巧,1441?」

    几乎被毛帽与围巾覆盖住的人脸传出了声音:「White?还有Shield?」

    这下子真的能确定是叶雨曦了。方佑年道:「你和……Eon?就你们两个?」

    方佑年的意思就如字面上一样,单纯在问DTG是不是只有他们两个坐高铁,白尧安却刻意曲解道:「对啊,段昱钦呢?没陪你们两个一起吗?」

    「队长有亲自送我们来车站!但是他之後有事。」叶雨曦想表达段昱钦并没有放任两个未成年当无头苍蝇乱窜,但双颊因为寒冷而通红,看起来显得没什麽底气。

    程千载也拉开连衣帽来打招呼。要是他没有把那颗头盖住的话,方佑年敢肯定自己绝对能在进到车厢时,一眼就认出这是谁来。

    程千载头上长出了不少新的黑发,看来再过个假期,粉发就会成为过往了。方佑年没来由地感到可惜,对於以後不能再透过发sE认人这一点。

    「不过。」坐定後,方佑年侧头透过椅子间的缝隙,往後道:「Eon你怎麽会来搭高铁?」

    他对某些细节回忆记得不清,但场景画面可是牢记於心。ME收青训的那天,每个少年人都是独自走进俱乐部,只有程千载是专车接送,这件事当时还被几个熟悉以後的人拿来当饭後调侃。

    直到离开时,俱乐部门外同样停了一辆车,专门等他收拾行李。

    没等程千载回答,叶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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